极亲昵又下流的语气,带着烧心的温度。

云歇似乎怕冷,意识不清下不由自主地往萧让怀里钻了钻,回搂着他腰,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不动了。

萧让因醉酒水汪汪的眼睛眯开一条缝,歪头看着云歇:“相父你去哪儿?陪让儿睡觉好不好?”

倾家荡产的赌徒惹人生厌,百战百胜的赌神却叫人追捧。

萧让眸光又深了几许。

柳不栖回身看边上那桌神情痴痴呆呆的醉鬼:“自是同他们所说,云相他……”

“……”云歇瞪大眼,立即摇头:“我没有!”

萧让笑出声:“带你出宫。”

云歇摊手:“而且解释有效的前提是,对方没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并且倾向于相信我。”

“是也!靡丽的这篇,倒是陌生得很,前所未见。按理说,京中稍负盛名的才子,我等不该不晓,所以只能有一个解释——”

云歇摩挲手指,严肃道:“虽是无意,这第一轮还是我占了你便宜,所以这第二轮,我选……作赋。”

萧让那日在床榻间只无意触碰了那里,云歇反应却极强烈,甚至双瞳开始失焦。

“陛下最近这兴致可真是说来就来,以前倒从未如此……”有朝臣趁萧让不在,小声嘀咕。

难怪先前承禄说,傅尚书只是被罚了俸,打了几板子。

云歇乖巧地顺他意:“没有,只是单纯好奇。”

他们的注意力很快便转到这贵人不解的事上来,毕竟沉甸甸的银子还握着,贵人说的“必有重赏”绝非虚言。

他手攥得生疼,才控制住自己,没对着内殿大喊大叫。

云歇自动把话补全——换了我出事,相父就不会救我。

洗白这条也不可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歇听出他在暗讽自己出逃救人的事,不由咬牙切齿。

“二位哥哥是哪个宫的?”云歇顺着往下问。

云歇回头,一边眉梢轻轻挑起,显然是有些疑惑。

反正陛下不可能将云相藏一辈子,云相假死复苏的消息早晚会传出去,他违背陛下旨意,也顶多被责罚,这云相要是出了任何意外,他就别想活了。

朋友们水深火热,云歇彻底坐不住了,他得出去,和仅剩的还没被萧让戕害的几个汇合,想法子捞人。

云歇收到调研员叫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得知自己任务完成后,不到半小时就死了。

云歇不知道萧让经历了什么变成这样,也不清楚他准备怎么处置自己,但叫他低头,绝无可能。

“这才有云相病逝一出啊!这表面是病逝,内里讲究可大了!毕竟云相在那之前可是一点毛病都没有,还有闲情去猎场骑马、花楼寻酒……”

萧让却只想用最激烈的方式把他弄脏,让他连连求饶,发誓再不离开。

萧让却倏然笑得甜蜜,朝云歇张开双臂:“相父,方才是在吓你,抱,让儿好想你。”

萧让声如清泉,落到云歇耳中却不啻于惊雷。

萧让是437小世界的天命之子,因为童年的巨大阴影,按照原有轨迹,长大后极有可能成为嗜杀成性、冷血无情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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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抱着猫掉头就走,结果小家伙被萧让养熟了,趴在云歇肩头小眼睛还不住往萧让身上瞟,云歇发现这点,瞬间气到炸毛,赌气地手动扭回她的头。

萧让刚要偷笑,云歇却觉得自己这么走了太逊,陡然转身,冷笑着放狠话:“你最好把那只丑东西给我藏好了,要是让我见到他,我一定阉了他泄愤。”

萧让微颔首,莞尔笑,觉得这猫和猫主人,倒是有个七八成像。

云歇知道萧让还他身份是件工作量很大的事,所以虽然着急,却也并未催促。

萧让为使他放心,极大度地送了他几张人|皮面具,先叫人护送他出了宫,表明他不再拘着他。

临走前云歇问他准备如何对世人解释,萧让只轻笑,眼都没抬:“用相父最不屑的法子,还请相父拭目以待。”

云歇家被抄,府邸还在,朱红漆大门上贴着封条,显得冷清。

云歇嫌烦,叫护卫藏匿好,准备在府邸附近找间客栈先住下。

他脸上戴着人|皮面具,相貌平平无奇,衣着又寡淡质朴,极不惹眼,像个进京赶考的文弱书生。

进去时正值饭点,三三两两的文人小酌着聊天。

“真没想到,朝廷这一翻旧账,十二年前的新科状元谢亭……”

云歇听到这个名字,身形猛地一僵。

“朝廷下了多少封文书叫谢亭上任,结果这么一个大活人,竟……竟凭空消失了!这在当年简直是骇人听闻!”那人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