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涨难受我”

芮秋的打扮艳极了,一身的桃红色的襦裙,领口系的松垮,低得似乎能看到双乳间的那条深沟,顾月晟手一抖,毛笔重重落在宣纸上,墨迹晕成一个巨大的黑点。他只看了一眼就慌乱地错开眼神,

把手里蒙着一层布的东西递到芮秋跟前,

芮秋没想到顾月晟还有这么粘人的一面,简直过头了。

顾月晟哪听过这种淫秽的词语,被芮秋直白又大胆地说出来,顾月晟只觉有种异样的快感涌上来,嘴里吮吸得更凶,直到有些脱皮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芮秋看着自己一边奶头肿得大大的,一边还是小小的,一大一小都可怜兮兮的,嗔他,

“你下来小心些。”

这头没喊两句,那头书房的门却开了,高鸣吓了一跳,视线里顾二少爷的身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脸色看着不太好,像是没休息好的样子。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高鸣满心的疑惑也不得不咽下去。

“你够了重死唔”

她不知道顾月晟在打什么算盘,狐疑地接过了高鸣手里的托盘。

顾月晟摆摆手,

芮秋傻了。

顾月晟缓慢地点点头,他如何听不出哥哥语气里的震惊,他又何尝不诧于自己今夜的头脑发热的行为,两片嘴唇上下碰了碰,终是接了话,

芮秋把头埋得更低,推开门,小声说,

机会就在眼前怎么能不抓住,能名正言顺地踏进顾家她又何必机关算尽铤而走险。

“你要去哪?”

顾月晟身子一僵,对上了眼前的一张陌生的脸,

芮秋抬手拽住了那张纸,

芮秋的衣服都消失了。

“高鸣。”

高鸣终于熬到被主子叫进屋子,他在在外头心急如焚了两个时辰,又不敢将主子唤醒。这回得了令,赶紧风风火火的推门进屋,急忙汇报,

“二少爷,家里出事了。”

顾月晟俯身拾起芮秋昨日高潮时撕碎的宣纸,顶上还有他的字迹。他关心的不过一件事,

“芮秋在哪?”

“芮姑娘不是”高鸣余光瞥向床塌,他以为芮秋还在少爷床上睡着,没想到那里空空如也,“奴才没见到芮姑娘从这房里出来啊。”

高鸣见主子没反应实在着急,一股脑的把今早的消息吐了出来,

“二少爷,西堂的东西被偷了!大少爷现在大发雷霆呢,您快吧。”

“你先下去吧。”

“那那奴才派人去找芮姑娘。”

顾月晟猛地打断他,

“别找。”

“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高鸣不知二少爷怎么反应这么大,忙称是,弓着身子退了出去,关上门时从门缝里看见还自家主子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失了魂一样。

顾月晟被他哥叫过去时,未时的撞钟声刚刚传来,顾月晟的脸色比往日更冷,一路进了顾月晖的院子,朝顾月晖行礼,

“兄长。”

顾月晖面前跪着护院的领队,他则坐在上座扶着额头,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朝右一指,

“二弟来了,坐吧。”

顾月晟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石佛一般。

顾月晖心中怪异却还是被滔天的烦躁控制,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嘭”的一声惊得那领队一抖,

“你来说。”

“小的昨夜追捕那贼人,可那人狡猾,像是熟知顾家的各处,小的们无用叫他给逃了。”那领队向上头的主子叩首,“但那人浑身都烧着了,理应理应没偷到东西才是。”

“废物。”

“两次抓人,一次都没成功,养你们何用!”

顾月晟看着大哥动怒,无甚反应。顾月晖到底在外打拼多年,懂得控制情绪,深吸一口气,指着门,语气已然平静,

“滚出去。”

领队劫后余生,磕头谢恩,手脚麻利地赶紧爬了出去。

兄弟二人各有心事,一时相对无言,一屋子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了两位主子。

顾月晖如何不心烦,他与范家婚约在即,此时出了差错简直让他骑虎难下。他花了岁末收上的一半盈利,投给那冒险去昆仑寻玉石之人,才得来这么一块入手细腻成色绝佳的和田玉,还废了大功夫来防贼,今日一切安排都打了水漂,顾月晖作为一个商人,血本无归,几乎心都在滴血。

“月晟。”

顾月晟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着兄长,心里一片荒芜,古井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