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舒服的力道,祁景之喘息着睁开眼,就看见温顺柔弱的美人乖巧地把玩狰狞的阳具,明明是清纯的少女,却带着少妇的媚态,确实是天生的尤物。下流又淫荡的画面激得他欲望更盛,“乖乖,再用点力,就这样,摸的我好舒服。”

“很是厉害了!”

祁景之笑道:“可能这是帝后才有的殊荣?”

祁景之带她去的餐厅的名字叫“彩云南现”。门口的迎宾员穿着民族服饰轻拍着锣鼓,大厅里摆着竹篾编织的花篮,还有悠扬的民谣飘来飘去。大件柚木雕成的桌椅和屏风微微散发醇香,包厢内镂空雕刻的窗子,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象。

王元薇立志要在现世好好活下去。第一个拦路虎就是,她是个半文盲,不认识现代的字。

大宛马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千里良驹。

王元薇闭着眼睛摇头,其实没有那么痛,更多的是被拍打的羞意。

沈秀珠一生过的顺风顺水,在家的时候受宠,结婚之后,夫妻恩爱。生的儿子优秀,聪明稳重,从没让她操过心。

祁景之没察觉到女人的纠结苦恼,自顾自地说道:“尝尝味道怎么样。”

他不再是皇帝,她也不再是太后。这一点让她尤为愤懑,本来坐拥天下,结果什么都没了。她的侍者,她的地位,她的荣华富贵,统统都没了。

祁景之笑的更加开怀,“吧唧”一口亲在王元薇的额上,说:“怎么?太后梦里也在思念着我吗?”

她的丈夫仙逝的时候,带走了她贴身的手镯,他也被她的“深情”欺骗了呢。她和后宫众嫔妃一起婉转哀泣,宫人都劝她莫要太过伤心,可惜没人知道眼泪和哀伤下是怎样的轻松与释然,或许她还有一丝惆怅,但也淹没在欣喜之中。

祁景之偷偷打乱过她的棋局,又看她一一摆回去;也吹过她吹的树叶,但没吹出声响。

她还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偷偷瞄过他好几次。于是祁景之换着法穿衣服,端的是风流潇洒,清贵无双,满足地看到她眼里的惊艳。

她最爱美,也最爱洁,祁景之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沐浴时展露的新鲜花瓣般粉嫩的身体。那一晚,他做了一夜的春梦。王元薇化身成了美女蛇,白嫩的身子紧紧地缠着他,娇软的嗓音甜的能挤出汁水,欲求不满地唤他求他:“殿下,我还要。”

堂堂储君,十五岁开始知人事,居然梦遗,亵裤湿了大半。皇帝心疼儿子,直接赐下了两个美姬。祁景之知道情况不妙,可是不能打自己的脸。天下的美人何其之多,为了个贪图虚荣的女子不值得。

他心里极力贬低王元薇,直接幸了两个新进的美人。但这两人呆板木讷,没有一丝灵气,他很快厌弃丢开了。皇太子又开始寂寞,不停的猎艳,甚至找了浣衣局的一位宫女。每个都只是宠了一段时间。

太子宫中群芳斗艳,万紫千红,一时间人心惶惶,只有早先生了儿子的几位良娣稳如泰山。然而祁景之仍是空虚,夜晚是潮水般的欲望袭来,那条美女蛇缠绕着他,吸附着他,让他欲仙欲死。她清纯楚楚,娇弱可人,祁景之却总能看见她满脸媚色,被人疼爱的模样

他终日烦恼,心中忧愁无处可诉。可是罪魁祸首却悠哉游哉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侍奉,看书,下棋,吹曲,还倒腾出了什么花茶,完全不知道他心里怎样天人交战。

那个花茶他也尝试了,甜丝丝的,只有女儿家喜欢。

凭什么?是她困扰得他方寸大乱,还不自知般置身事外,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祁景之终于又翻进她的卧房,毫无廉耻地“拿”了王元薇一件水红色的肚兜。

是她刚换下来的,祁景之深深嗅着,还带着她身上的果香。一想到这件包裹过她嫩生生的翘乳的肚兜摩擦着他胀得发疼的阳物,皇太子就心头火热,直直的发泄在可怜的布料上,巨大的空虚被填补了,身心都别样满足。

王元薇自然是发现了异样,祁景之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脸上的诧异不安,羞红的小脸引得人想要咬上一口,肯定汁液饱满。然后他恶劣的故技重施,还顺带拿了她新编的小蚱蜢。

这下她是真的慌了,只能模棱两可的询问内侍宫中是否有事发生,晚上紧紧封住门窗,还在地上细细的撒了一片香粉。

这种小把戏怎么难得住祁景之,他根本没留下脚印,她的粉白撒了。可是她警惕性太高,他最爱的美人出浴欣赏不到了。

所以宫人告诉王元薇,最近有野猫闹事,不少人丢了东西。她终于放下心,又开始安然得过自己的小日子。但太子已经不满足肚兜,他开始堂而皇之地出现她的睡塌前,看着她的娇颜,行淫秽下流之事。

祁景之用了安神散不怕她醒过来,可又盼着她醒过来,心里充满怪异的满足。他越来越放肆,故意发泄在她露在外面的莹白小腿上。更恶劣的是还拉着她的手摸自己,她精心养护的柔荑水嫩至极,只碰一碰,他就舒爽的射了她满手。他总算是知道她那些药膏的妙处了。

愿者上钩,祁景之自动咬了钩,就等她提线。他想的很明白,她合该是他的。王家人送她进宫不就是为了勾引他,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他愿意给。

皇太子一直在等王元薇的表示,可是她仿佛浑然不觉,仍旧过着自己的日子。祁景之只能一边心焦,一边暗示。她喜欢英雄,他就在她面前舞剑,在她面前吟赋,像个公孔雀一样极注意自己的外表,维持着霁月风光的做派。

但她不为所动,反而对着个侍卫笑语嫣然。祁景之气极,只觉得她眼瞎,那个侍卫哪里比得上他?又觉得侍卫不知好歹,遇到个姑娘就昏头昏头,根本不知道姑娘晚上是怎么摸着男人的东西的。

可怜的侍卫被调去了北军,又新上了一批长相普通的巡守。眼瞎的人要受教训,他坏心眼的把自己的子孙液染在她粉嘟嘟的嘴唇上,想着要是被她含着又是什么滋味。以后一定要她好好尝尝。

他明明可以直接要了她,他的宠幸是天大的恩泽。可是他纠结,有自己隐秘的心思。初见王元薇时,她唱的歌谣一直萦绕在他心里: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她心悦的是谁?她的君子是谁?

他是君子,也想当她的君子。

逝者如斯,已过一载,又逢宫人归家的日子。祁景之心绪芜杂,她难道要出宫?她不是求富贵么?她难道还想着未婚夫还是什么别的男人?

一想到她心上人是别的男人,他愤恨地想杀人。她的婉转哀求要给谁,放荡春情要给谁,妩媚娇艳要给谁,通通都是他的。她已经被标记过,身上有他的气味,还想嫁给别的男人,简直是做梦。

祁景之等不了了,早点幸了她就没有这么多糟心事。只是没想到月下独酌的姑娘给了他那么大的惊喜。

他只觉得心头有山泉滑过,真是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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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我是君子

女主:呵呵

撸个感情线,就当番外?男主真的挺变态,但我写得还挺带感的,那我是……

女主眼里的故事是另一种版本,以后再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