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喘着粗气,要求道:“我……我还想上,上次那样。”

他的小星星长大了。

洋流按图索骥,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冷风灌入肺管。小船飘飘荡荡,海浪翻滚。

兄妹俩默契地选择回家。

“星星,是这个舒服,还是哥哥舔舔舒服?”

傅星笑眯眯地,看着大家轮流抄她哥哥的“作业”。

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不心急,单手抓着头部在傅星嘴唇上轻戳:

这个认知让傅朗有些失落。

傅星不知道该听谁的,可下面小穴已经湿了又湿。

学会了自慰、初通人事的傅星已经知道了这不明不白感觉的由来。

傅朗调整了个姿势,将小人儿抱进怀里,安静地听她说。

傅星白天独自在家时,学会了看小黄片。

第二天傅朗送她到学校,殷勤地嘱咐她——

傅朗侧过头:“辛苦你这么晚还来接我。”

穴口收缩着,贪嘴似的,汩汩地要吞他。

男人劲腰下沉,蘑菇头破开幼穴,傅星咬着唇,“嗯——”地一声。

都……都进来了……

哥哥的鸡巴在她穴里,插得满满当当了。

小穴有生命一般,他一抽出来就拼命往里吸。

“宝贝,别夹哥哥。”

刚被开过苞的小逼很紧,妖精似的恨不能把他拆吃入腹,箍得傅朗头皮发麻。

软绵绵的乳肉团在掌心,他掌着令他爱不释手的小玩具,手指拉扯着乳头。奶子跟着拉长又放开,弹回时乳头内陷进去,乳肉有节奏地摇晃。

真漂亮,他的小星星,哪里都那么漂亮。

她还不会在床上讨好男人,叫床声青涩又撩拨:“嗯啊……哥哥、哥哥……”

死在她身上都值得。

坚硬的肉棍在水液充沛的小穴中进出得如鱼得水,大腿根上被飞溅出来的淫水抹得泥泞不堪。

“星星,你水好多,都弄到哥哥身上了。”他俯下身,傅星两条腿大剌剌地叉开,在空中抬高,又缠在他腰上。

傅星在爽意中,难得还能想起害羞:“别……别说、哥哥你别说……”

“不说,哥哥做,让你喷到哥哥身上,好吗?”

肉棒像是和下面这张穴有血海深仇一般,每一下进入都抵达最深处,傅星原本平坦的小腹上棒痕突兀,他几乎要插到她子宫口去。

“唔……哥哥太深……嗯啊……太深了,哥哥轻点……”

傅朗哪里还听得到,他发着狠在她脸蛋上啃咬,嘴里兴奋地往外冒荤话。

“轻不了,星星,你逼里一直在吸哥哥。”

什、什么……

哥哥他在说什么啊!

傅星别过眼不去看他,大脑里却一直回味着傅朗刚刚说的话,小穴因此荡得流出更多水。

傅朗不过瘾,掐着她的脸和自己面对面。

嘴上不说,身体骗不了人,星星好像喜欢。

傅朗尝试着,想知道她的底线。

“张着小逼给哥哥操,还那么多水,嗯?”

傅星揽着他的脖颈,小穴把肉棒吞得更深。她面色酡红,胸口起伏,哭着求他:“哥哥……摸摸、摸摸豆豆……”

“要到了吗宝宝?乖,哥哥给你。”

手指向下摸到硬硬的阴蒂,不需要任何技巧,指尖戳在上面,按揉的指法甚至有些粗糙,傅星爽得咿咿呀呀,穴口极速收缩着。

“哥哥……哥哥……哥哥快点,呜呜。”

“刚刚要慢,现在要快,你到底要什么?”

“要快……嗯啊……要快……哥哥你快点插我啊……”

“好,都给你。”

高潮来临,傅星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她觉得自己像一片落叶,飘飘忽忽,最后落在傅朗怀里。

体力到达极限,精液射出时,傅星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

云雨初歇。

傅星缓了好久才回神,她含糊地说:“我想喝水。”

傅朗比她好一点,起身去给她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