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唔……嗯……”她被强迫着不能抬起头,肉棍捅到喉咙最深处,喉管皮肤绷紧,她痛地直流泪。
还那么厉害,考上了清华数学系。
淡色的性器还在兴奋状态,傅星第一次和哥哥的东西亲密接触,脸渐渐红了。
客厅悄无声息,冷冰冰地如同地窖。
一个小天使说:只是舔胸而已,傅星,你有点出息。
好在傅星并不难为他,见他不答也不追问,小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小区里晚归的私家车前灯照在窗帘缝隙间,夜色正浓,微风阵阵,傅朗床头的电子时钟滴答滴答响。
她逐渐迷上了这种快乐。
傅星咧开嘴笑:“因为哥哥很棒,所以我要追赶哥哥的脚步。”
“今天车真多。”他盯着玻璃上的水珠,没头没脑地说道。
“很漂亮。”傅朗道,“但是你给我坐好,我看不见倒车镜了。”
傅星乖乖坐好,还要说他:“哥哥你好没情趣。”
“哥哥有情趣,但是哥哥要开车。你不想知道安全气囊长什么样吧?”
傅星嘻嘻笑,今天哥哥的心情是真的很好,都开始和她开玩笑了。
傅朗心情好,无关其他。
而是母亲临去世前千般万般叮咛嘱咐,傅星和他是这世界上唯一的血脉相连,一定要照顾好星星。
今日傅星结束高考,也算是她人生一段里程碑。
走出高中那一天起,她就不再是小孩子了。
晚间饭后,傅朗在客厅佛堂供着母亲牌位的地方,拉着傅星跪下。
他点燃三柱线香给傅星,又给自己,兄妹俩高举过头顶,连拜三下。
“母亲。”
“星星……高考完了。”
“今告母亲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不孝儿……傅朗。”
“傅星。”
“顿首、再顿首。”
凡有大事,兄妹俩必定烧香给母亲。
翟月希去世很多年,走时傅星还小,可她从未在兄妹二人心中磨灭。
那是一个聚集全天下所有温柔、体贴的女人。
她和傅筠结婚很多年,商业联姻,感情为零。
可她还是成为一位好妻子、好母亲。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这样无爱而平淡地过下去。
直到那一年,傅筠对傅朗做出了天理难容的事情。
猥亵亲生儿子,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件巨大的丑闻。
傅筠怕了,他哭着跪在翟月希面前道歉。说他喝多了酒才会鬼迷心窍,对自己儿子下手。
翟月希当然不信。
一个再糊涂、喝了再多酒的人,也不会对自己亲生的儿子下手。
她的阿朗还那么小,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会一味地哭着喊爸爸妈妈助长傅筠变态的性欲。
她那时还怀着星星,毅然决然地离婚,险些把星星打掉了。
也是傅朗,在几近情绪崩溃时,还温柔得像个小太阳,劝她:
“妈妈,小宝宝是无辜的。”
“你爱她,就像你爱我一样。”
“我会爱她,和妈妈一起爱她。”
孩子出生后,翟月希给她取名为星。
而本来打算姓翟,也在傅朗的要求下姓了傅。
阿朗说,不希望妹妹长大之后问自己,为什么他姓傅,她姓翟。
要如何将那些难堪的过去,嚼碎了咽下肚子,封印后再开启,解释给她听呢?
如果真相太难。
嘘。
那就藏在月亮后面,不给星星看。
傅星的出生的确转移了许多翟月希和傅朗对曾经那件事的注意力。
傅朗的精神逐渐好转,但那件事终究给他造成巨大的心理阴影,医生说也许会影响终身。
好在傅星爱笑,爱黏着他,第一句学会的是妈妈,第二句是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