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星并不难为他,见他不答也不追问,小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傅朗贪婪地享受着久违的亲密。

她逐渐迷上了这种快乐。

啊,是生气了吗?

“今天车真多。”他盯着玻璃上的水珠,没头没脑地说道。

“哥哥在这,别怕,哥哥今晚不做。”

湿濡的舌尖舔过蓓蕾,傅星在昏暗的灯光下,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情欲熏心。

两个小人在她脑袋上空盘旋。

一个小天使说:只是舔胸而已,傅星,你有点出息。

一个小恶魔说:傅星,你那么喜欢哥哥,表现的骚一点。

傅星不知道该听谁的,可下面小穴已经湿了又湿。

被哥哥正大光明地按着舔胸,实在是太爽了啊……

傅朗盯死眼前的旖旎画面,他的小姑娘在他身下,每一滴汗珠都为他而流,每一声呻吟都为他而叹。

他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地幻想过衣物掩盖住的那具曼妙身姿,在赤身裸体时该是怎样的美丽。

在脑海中虚构着她在他身下绽放的美丽画面,一次次的沉醉于中。

于是当他掀开她的睡衣、扒掉她的睡裤时,他以为自己准备好了,却还像刘姥姥初进大观园时,惊叹于十七岁少女胴体的美丽。

是一块无暇的羊脂玉、一张无垢的白纸、是蚌壳中初生的珠。

他要记住。

要将她云雨后的风情刻画入眼底。

粉红的下体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嫩的像小孩。

“星星,你好漂亮。”口中吐出湿热的气,打在傅星的阴户上,少女羞涩地咬着手指,咯咯直笑。

两根手指分开光洁的阴唇,傅朗低下头,轻舔丝绒。

“嗯啊……哥哥……”

柔软的肉核鼓胀胀的,少女不可思议的清香伴着一汪春水从隐秘的小洞中渗出。傅朗无法自拔地埋首其中。

这是傅星最深的梦里也未接触过的领域,那一瞬间,她好像失去了听觉、嗅觉、视觉,一切的感官都由身下缓慢舔弄的舌尖带走了。

她眼前似乎出现了绚丽的彩虹、如海水波涛、山峦重叠,而她腾云驾雾,伴着细碎的水声,在一望无际的边界中穿梭。

她想动又不敢动,生怕南柯梦一场,镜花水月,一碰就碎。

一阵妖风刮过,灵魂失重般地升起,傅星在层层雾霭中,看到了自己。

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少女,承受着兄长的口交,口中溢出放浪的呻吟,嘤嘤地哭着喊哥哥。

小腰高高地挺起来,傅星被异常的酥麻感逼到快崩溃,她一边用手推,一边却又夹紧了腿。

“哥哥……”

满天的烟花五光十色,在天花板上炸出一朵又一朵白色的光。

她如同一条濒临溺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

傅星找回自己时,似乎过了很久。

傅朗一只手臂垫在她脑后,温声哄着她:“星星?好了吗?”

“哥哥……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傅朗被她逗笑,“又说傻话。”

“我幸福的快要冒泡泡啦。”

傅朗笑着捏她鼻子:“睡吧。”

第二天醒来时傅朗已经不在家了,傅星摸着身边冰冷的床单,将脸埋进他的枕头,深重地呼吸。

房间里似乎还有哥哥早起走时喷的古龙水味。

走的时候怎么没有亲亲她呢?

其实傅朗早起时抱着她亲了又亲,傅星还嫌他烦,一直撵他走。但她那时候没睡醒,根本不记得还有这件事。

她搂着傅朗的枕头窝在被子里,又是高兴又是遗憾。

和哥哥做了那样亲密的事呢……

傅星高兴地尖叫。

兴奋过后,她拿出手机查看微信留言。

闻玉那边发来了几道语文和政治题询问她答案,还有好几个同学问她在哪里背作文例文,她一一回复之后,又给傅朗发过去一条。

【小星星:哥哥你在干嘛呀?】

那头很快就回过来了。

【星星的月亮:刚开完早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