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慰时喊着她名字的声音异常性感,每次偷听完,傅星都觉得乳房发涨,下身从未见过光的小穴,偶尔会打湿底裤。

傅朗帮她戴上他平时洗碗用的手套,道:“谁让你吃饭的时候跑到客厅留哥哥自己一个人吃。”

他望着副驾驶紧闭的窗,雨点压在窗户上,再跟随地心引力一起向下滑行,没进看不见的地方。

小夜灯温柔地亮起,兄妹俩谁也没说话,手机里开着音乐播放器,在听一支钢琴曲。

傅朗贪婪地享受着久违的亲密。

头挨着头,近得能让傅星嗅到兄长身上清苦的男士薄荷沐浴露味儿,但似乎不光是沐浴露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傅星伸出小爪子拉住兄长睡衣衣襟,放在鼻子边闻了又闻,轻声道:“哥哥,你好好闻啊。”

傅朗抚开她额前碎发,好让他看她更清楚一点:“是吗?什么味啊?”

“不知道啊,”傅星笑眯眯的,凑近傅朗:“反正我都喜欢。”

小区里晚归的私家车前灯照在窗帘缝隙间,夜色正浓,微风阵阵,傅朗床头的电子时钟滴答滴答响。

“哥哥,你去洛杉矶那么久,我好想你。”

傅朗调整了个姿势,将小人儿抱进怀里,安静地听她说。

“哥哥,你以后不再去见他了吗?”

“不去了。”傅朗低头在小人的额头上亲吻。

这个吻不掺杂任何情欲,傅星欣喜地摸了摸额头上的温热印记。她侧身,紧紧抱住傅朗的腰。

“哥哥,我的礼物已经想好了。”

“什么?”

少女的眸子在夜灯下闪烁,隐有泪意,她又哭又笑:“我要哥哥永远像今天这样爱我。”

傅朗将她拥在怀中:“星星,哥哥会……”

哥哥会比今天更爱你。

他的言中未尽之意,不知傅星能否收到。

“睡吧。”

傅星在拥抱中沉沉睡去。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他所念所想之人。傅朗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反复横跳。

两个念头在脑海中不停挣扎。

理智告诉他,星星才十七岁,至少要等到她成年才能碰。她还那么小,是否真的能分清兄妹之情和男女之情?如果她只是懵懂无知的,他和骗奸的禽兽有什么区别?

不理智告诉他,也许不差那么几天了,他的小星星都学会叫着哥哥自慰了,想必已经做好了接受他的准备。也许星星比他想象的更清醒,也许星星真的爱他,像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那样单纯。

多么高尚纯洁,又多么令人作呕。

一对相依为命的亲兄妹,同住屋檐下十八年。哥哥爱上了妹妹,妹妹也爱上了哥哥。

他们一脉相承着骨子里的恶劣基因。

傅朗的阴影治疗很多年,生理上已经痊愈。洛杉矶那位罪魁祸首如今吊着一口气苟活,不足挂齿。

可他在这上面吃过亏,还在讨厌性,讨厌女人对他有任何肢体触碰。

不过如果是他的小星星,就无所谓。

他无比渴望着,渴望着和她拥抱、亲吻。

傅朗甚至无数次地在套着她的小内裤自慰时,下流地幻想着是傅星的手在帮他。

会是什么样的呢。

小星星那么容易害羞,又不舍得拒绝他。一定会红着脸,半推半就地答应。

男人的手在昏暗灯光下,摸索上女孩的睡衣纽扣。

白色的珍珠样纽扣排列整齐,最上面靠近锁骨的地方随着她睡觉时翻身的动作折腾开了。

傅朗呼吸渐重。

他想起他十四五岁时,男孩们都喜欢看武侠,一本在班级里轮番传阅,到最后传得都磨边了,才被老师发现。

后来他自己在家能尽情地看,直到有一天他翻开了《神雕侠侣》。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年少时的他却以体会到其中滋味。

尹志平在脱小龙女衣服时,也是这样的心情吧?

近乡情怯,逐步试探。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在他怀中熟睡,他不做,看看总行吧?

他只是想看看……

不看………也太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