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后又翻了几页,每一页或大或小都有她的名字。

青鱼和她一起扶着梁承琰到床上,他像昏迷着,一声也没吭。

她心被提到嗓子眼,眼看着那个人影靠近门外:“是谁?”

夏祺知道萧靖泽向来说一不二,即使心中有疑虑也没问出来,领命就退下。

染绿等着沈余吟出来,她脸色苍白的厉害,扶着染绿的手都在颤。

永延宫在御花园前,因为幽静又景色奇佳而适合养病。沈廷烨重病以后,就移到了永延宫内,沈余吟只见了他一次。

梁承琰揉了揉额角,起身站起来。今日没让沈余吟回宫,歇在了他府里。他府里一向冷清,不知她住不住得惯。

梁承琰看她灰头土脸的模样,回眸深深看了谢璋一眼,什么也没说,自袍袖下牵住了她的手向外走去。

“谢璋,本宫知道你还在这里,这话本宫只说一遍,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清楚当年的事,本宫便把你……”沈余吟恨得牙痒痒,还想说什么,蓦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

即使现在被按着狠狠做,她也要故意说这话气他。

青鱼对这位公主执拗的脾气略有耳闻,随即就磕了一个头:“殿下,大人此时怕是没时间……”

她没有防备,冷不防哼出声,声音带着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娇媚。

染绿像是听出了她想做什么,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殿下!殿下千金之躯……不可……若被陛下知道,定会心痛的。”

灼热的巨物在她娇嫩的入口处滑动,带着微热的水流一次次涌向穴口。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她忍不住战栗,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你……慢点,”她的下巴抵住他的肩,努力迎合着他的姿势。梁承琰在床事上是彻头彻尾的蛮横风格,她如果逆着来,到时候受罪的还是自己。

梁承琰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下身挺动。粗大的肉棒带着细细的水流涌进她娇嫩紧窄的穴口,沈余吟抓紧了他的肩,娇吟一声想要后退,被他抓住脚踝狠狠挺动,直直地贯穿到底。被撑满的快感几乎是瞬间而来,她仰头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晃了晃腿,被他按在池壁上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

她能感觉到这次梁承琰的动作比以往粗野了很多,眸子里像住着一只情欲的兽,要不管不顾地把她拆吞入腹,吃干抹净。

“啊……唔……”梁承琰抬起她的右腿,巨物缓缓抽出,在抽至入口处又猛地顶进去,沈余吟被插得喘气不匀,哼哼着让他轻一些。他的体力太好,折腾她是易如反掌。小穴内越插越丝滑,不断撞出液体消失在水中。她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手脚都在颤,被他连亲带啃盖过了呻吟。

“殿下,我的表现还可以吗?”她小穴内咬的很紧,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毫不怜惜地插进去。梁承琰故意坏心地问,一边问,手指一边按向她花穴顶端挺立的花核。沈余吟哪里受得了这个,咬着唇哼出声,下身猛然锁紧。

梁承琰额头尽是紧密的汗,掐着她的腰撞进去,越撞越紧,他的力道便越来越大,水花不断激起打到岸上。沈余吟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底下饱胀地像是快撑开了,被他一次又一次撑的更大。

“你……说要让本宫谢你,就是这个……这个谢法?”她避开他吻过来的唇,语气里颇有些质问的意思,只是余下的几个字被他两下挺弄撞开,飘到了他耳朵里。

“以身相许再正常不过,难道殿下还有其他的谢法?”他手指捏过她的脸,使她的唇被迫嘟起。他越瞧越觉得可爱,凑上去亲了好几口,身下的动作一点也没停。

沈余吟脚无力地垂在他腰边,哼哼着呻吟,小穴尽头的麻痒和快感一层层地向上涌,像是要将她吞噬。早先听人说男女欢爱是世间滋味最好的东西,她初时不愿意承认,却一次次被梁承琰送上顶峰。

不能由着坏心眼的男人乱来,她不知怎得就想起这句话,眯着眼夹紧了下身。果然,梁承琰的动作停住,抬头看她的眸子情欲更深,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和谁学的?”

这种拿捏男人的事情她可不是天生就会,梁承琰见她眉宇间得意不肯做声,又掰着腿狠狠撞了一下:“说。”

“唔……啊……轻点,”她轻吟一声,声音里有些嗔怪,“忘记谁说过那么一句话,总之是本宫无师自通。”

她的确聪明,学什么也快。梁承琰盯着她看了几秒,眼里有充满的柔情:“你无师自通的,只有这一样本事吗?”

“不止这一样,本宫不告诉你……”她闷闷地哼了一声,颤着腿一声呻吟,软的到了他心尖里去。

“吟儿,”梁承琰凝视着她的眼,忽然贴近她的耳侧,身下不轻不重地撞着她,“嫁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