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淡淡的看了一眼家里,大手一扬,冷冷的喝了一声:“给我搜!”

除了第一桶金第二桶金顺利的到手,现在事业也是蒸蒸日上,她甚至觉得,如果是在前世有这样的机遇的话,早就已经脱离了家族去做个商人去了,至少不会因此而被自己的亲生母亲阴谋害死。

白子虞去村前村后巡视了一遍,确定了土地都已经处理好了,又吩咐村民下了底肥,这些事情对于这些种了大半辈子地的庄稼汉来说,自然是驾轻就熟的。

虽然他们是看到了白子虞赚钱了,也真的看到那些白花花的银两,那可是近十万两的银子啊!他们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此刻所有人看着白子虞,就好像是看着一个移动的藏宝阁一般,恨不得用尽一切的办法去从她的身上探索到她财的秘密,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也可以跟着财了吗?

那小瓷瓶泛着浅浅的荧光,单是看那瓷瓶就知道里面装着的东西绝对不是凡品。

“我是为了什么而来的,你应该很清楚。”独孤震天微微一笑,他自然明白白子虞的用意了,也没有当众拆穿。

他马上就打起了些精神,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一个小鬼幽幽的飘了过来,看身上泛着的光泽,已然是蓝色级别的灵体了。

在桐乡转了一圈,买了一些生活必须用到的小玩意儿,又在集市里面买了一匹马,这才慢悠悠的出了城。

拿着沉甸甸的银子,白子虞忍不住的荡起了笑容。

独孤震天疑惑的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女,“何事?”

白子虞目瞪口呆的看着司徒瑾,按照他说的,那岂不是那一对玉佩,都是天地难寻的极品之物?

此时他一脸的震惊,眼底甚至还带着几分的恐惧,跟在黑衣人的身后走了出来。

可是如今后悔已经太晚了,也实在是来不及了。

冷冷的的笑了笑,白子虞心里却是开始思量对策了。

也就是说,他也就只有表情是在笑,实际上他心里在想什么别人是完全不知道的。

出了门,感觉似乎舒服些了,白子虞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后抬脚,继续往前走去。

可是他要是知道了如今白子虞心中的想法,估计会气的吐血。

白衣男子淡然一笑,眼底却是带着几分的冷意,突兀到了极点的看着白子虞,“谢谢你救了我。”

仔细的打量了对方一番,而对方的视线也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眼底有一闪而过的贪婪和邪念,却是清晰无比的落入了白子虞的眼中。

白子虞觉得有些一头雾水。

身后的上官凌风见状不敢大意,快地翻身上了马,也挥舞着鞭子奋起直追。

白松青就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没开口叫她,也没说任何话。

看来有时间是需要跟白松青好好的谈谈了,这个蓝紫丹实在是太过不靠谱,就算真的要假装是在自己的娘亲,好歹也装得像一点好么?

白子虞失笑,摇了摇头才走进了山里。

蓝紫丹欲哭无泪,只能默默地咬牙忍了。

白子虞甚至开始怀疑,这个蓝紫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娘亲。

虽然说是自己的娘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无法生出任何的亲切感来,连带的看着她的一言一行乃至一个笑容,都觉得很虚伪。

坐了一会儿,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随后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一脸急色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白子虞的目光冷冷的从她的身上扫过,认出她来了,那日与蓝士禾一起到白家来的人之中,也有她的份。

“蓝士禾,你个卑鄙小人,杀我父亲,奸淫我娘亲,还对我痛下杀手,今日,我便亲手杀了你,为我家人报仇!”女鬼瞪直了双眼,双手朝着蓝士禾狠狠的抓了过来。

区分这种灵体的方法也十分的简单,正常修炼到红色的灵体体内是没有怨气的,灵力要比较纯粹,红得没有一丝的杂质,厉鬼却全身都充斥着怨气,灵力比较杂,而且要比正常的灵力狠毒很多。

此时大堂之中坐了不少人,听到动静都纷纷看了出来,当看到一个穿着打着好几个补丁的少女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都是一阵的惊愕,转头看向坐在正中央的蓝士禾。

赫连无风,赫连家族未来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家主的男人。

可惜她的问题没有人来回答,脖子上的匕慢慢的贴近皮肤,那冰冷的触感,带着细微的疼痛,让她秀气的眉头忍不住挑了起来,“你想要什么?”

那种痛苦,即使重生一世,也无法忘记。

当将车厢之中的药材都一一的看过以后,他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

听着白子虞的话,白松青停止了扒饭,抬头看向白子虞,良久,才叹了口气,徐徐的问道,“你打算去哪里?”

白子虞自然明白这蓝士禾是故意刁难,但是白松青心虚的样子似乎是透露了什么,说不定这房子和田地真的是蓝士禾所有的,若是真的如此,失去了田地和房子,他们不仅仅要流落街头,无瓦遮头,甚至连她好不容易才展起来的赚钱大计也必须要无限期的滞后了。

烧水热菜,洗澡吃饭,所有的事情都战决,吃饱也洗干净了,才又回去床上呼呼大睡去了。

忙碌了一个下午,才把那三亩地都犁好了,白子虞擦了一把汗水,抬头看着司徒安业,竖起了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