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样,导致在说好的第三天的时候,不仅是所有的土地都已经重新犁过了一遍,所有的村民也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开始种植药材了。

这个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说出来自己心中的那些要求的话,似乎都有些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几乎所有人都打着主意,一会儿就拎了家里的好东西到山里去,看看能不能从白子虞的嘴里套出来她到底是在做什么买卖,居然可以赚那么多钱。

“这是我刚刚研究出来的新药,我给它取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名字,断续膏。”白子虞拿着一个蓝色的小瓷瓶。

毕竟可以跟独孤震天这般的人搭上关系,以后的日子就可以说是无忧了。

这个时候有人前来,就必然是有要紧的事情了。

此时,正是中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带着丝丝的暖意,而且周围的空气中,还夹杂着草木的香味。

桐乡不小,上次已经来过一次了,只是这次她却是以真实面目出现的,并没有易容。

这个银子不多,甚至比不得之前敲诈蓝士禾得来的那些,但是对于白子虞来说,却是真正的属于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靠着自己双手得到的第一桶金。

白子虞并没有因此改变主意,见独孤震天并没有说其他话了,她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干脆说明了来意,“独孤将军,我来此处找你,是有事情需要独孤将军帮忙的。”

即使到了现在,他想起那日自己的行为,还是十分的不解。

不一会儿,一个黑衣人从山林里面走了出来,而在他的身后,跟着的赫然就是那日随着司徒律一同到了郎奇村找白子虞麻烦的那个道士。

那日明明见到她将自己的祖先的魂魄都吞了去,打的灰飞烟灭彻底的消失了,却还不知道面前的少女的厉害,还傻乎乎的带着百八十人就想要来拦路截杀,当真是可笑之极。

“七王爷,几日不见,十分想念啊。”白子虞生平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揭露别人的秘密了,尤其是看到对方一脸见鬼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更是觉得心里无比的畅快。

白子虞有些意外,这个男人虽然说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但是只要仔细的观察便可以现,他的眼底是没有任何的温度的。

说着也不继续逗留了,直接转身就离开。

还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你是何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白子虞冷声问道。

他的实力在驱魔界算不得太强的,但是如今白子虞对这个世界的很多情况还不算了解,也不能确定这个世界的驱魔一族跟她那个世界的到底有何不同,所以自然不敢贸然行动了。

“不要下山!他们会伤害你!”对方居然不是在担心他自己,而是担心她?

马嘶鸣一声,疯了一般的撒腿往前。

在木屋里面待了一会儿,她才又出去在村里添置了一些被子席子之类的东西,然后才又再次的进了山里。

稍微有些无语了一会儿,她才默不作声的端了桌上的碗筷出去洗干净了,又开始准备早餐。

一路走到了地里,地里此时已经收拾过了,许是隔壁田里的村民顺手帮忙处理了的,那些被践踏过的药材,许多村里人都不认得,此时就随意的丢弃在田边的沟里。

“这个是子虞给我准备的药。”白松青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无非都是蓝紫丹的抱怨,埋怨白子虞对她太过冷淡,埋怨这里的环境太差。

白松青双腿行动不方便就算了,白子虞看着那蓝紫丹,真的是哪里都不顺眼。

白松青说得在情在理,白子虞却总是觉得其中肯定有些隐瞒,看白松青似乎不愿意跟自己多说这些过去的事情,她也干脆不问。

蓝刘氏被蓝老夫人的目光看的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神。

蓝士禾手脚僵硬,手不受控制的抬起,往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然后看了一眼,房间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点燃了,此时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手掌,手掌上全部都是红的黑的血迹,出一阵让人作呕的腥臭味。

而他们主要的能量,也是来自于心中的怨恨,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种灵体不管如何修炼,都是无法晋级的,一辈子也只能停留在这个阶段。

一路不知道踹翻了多少人,一人一鬼终于进入到了蓝家大堂。

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会对自己痛下毒手,何况是毫无关系的人?

不过是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司徒安业遇到了什么麻烦?

那次的任务,她其实早就知道洪安梅现了,也知道她一直尾随,却怎么也没想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最后会被万鬼噬体而死。

掌柜的看得眼睛都瞪直了,又拿起了一朵灵芝仔细的端看了起来。

只要白子虞不开口说话,白松青就好像哑巴一样,从来不会主动开口。

白子虞皱眉想了想,才笑着道,“我要两个月时间,你就当现在暂时租给我们,两个月后买地买房子的钱和租金我定一起奉上。”

“恩。”白子虞应的很小声,说完了也不再去看白松青了,径自转身出了屋,进了厨房。

犁田这种事情白子虞没有经验,好在有万能的司徒安业在,一切都是轻松解决的。

不过也全靠这样,她练就了一手按摩手法。

看来来鬼身份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