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寒窗苦读当官是为了过好日子,若是当官了还过苦日子谁还愿意当官,即使当官也得往自己口袋里捞好处。”

在任上这些年,估计早已捞得身家过万。口袋里有了银子,命就变得值钱了,当年读书时为民请命的最高理想早已被酒色财气侵染的乌七八糟。

短短的几句话就让朱瞻基明白,官吏与城狐社鼠相勾结,欺行霸市以谋取利益,整个码头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范安这样的外地人必定是他们关注的重点。

围绕着临清运河码头,各种店铺如雨后春笋一般开了起来。商人的嗅觉异常灵敏,哪里有商机哪里就有商人的身影。

现在能独当一面的内宦都是随朱棣靖难的功臣,朱棣登上帝位之后,后来的内宦就再也没有什么出彩之人。

“他们为何要杀人,你问过没有?”

范安作为队伍里武力值最差的一个,只能吊在队伍后面补缺拾遗。

说完抬着箩筐走了,范安看到这几人小声嘀咕着什么,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进入镇子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整洁客栈,店伙计都是心灵眼亮的之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这伙人是非凡之辈,赶紧上前迎接道:“客官里边请,是打尖还是住店。”

“谢小爷体恤奴婢,我们南下要统一口径,您就是一位回江南省亲的富家公子,奴婢就是您的管家,侍卫就是您的护卫。”

看着闺女委屈的样子,朱瞻基暗自叹气,看来以后要抽出时间多陪陪闺女,只有陪伴她成长才是一个父亲最应该做的事。

针对工匠们这样的顾虑,朱瞻基出台了一项政策,每个工匠带出的徒弟,十年之内徒弟的收入一成归工匠所有,套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花钱购买知识产权。

朱瞻基回头在吕林东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这位吕御史瞬间就像被抽了骨头一般瘫倒在地,没有了刚才大义凛然的模样。

士卒们再忍耐一些时日,等到朝廷宽裕一点的时候,自然会将他们的抚恤发下去。”

“奏!”

朱瞻基一听这话乐了,老爹别的都还算是明君行为,勤政爱民,虚心纳谏。

看着朱瞻基已经穿衣起床,自责道:“臣妾睡得太沉了,竟然没有起来为殿下更衣,殿下恕罪。”

“陛下,咱家是天家,要做万民之表率,当然要君臣有序,尊卑有别。”张皇后微笑着说道。

顾客端详半天问道:“此物名为何物?售价几何?”

真正拿来挣钱的是皂化反应后留在最底层的甘油,甘油是什么很多人不清楚,若是说护肤品,很多女人肯定就会会心一笑,哪有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皮肤一直光滑有弹性,永葆青春呢?

这是一个非常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大概在一年前芸娘带着丫鬟去西山潭柘寺上香,遇到了无赖子当道调戏,正好遇到了带兵在附近操练的全旭。

“妈妈!你怎能如此无耻,女儿就算闲一年能吃喝几两银子。一千两女儿一辈子可能花用的完?”

太子殿下只要保证军头们的利益,军队就能支持太子殿下顺利登上皇位。军头们的利益是什么?

“恂如先生还是没看到本质,读书人为何会只愿曲高和寡的大讲根本做不到的道理,而不愿意躬身做事?”

朱瞻基指着地图继续说道:“海外之地广袤无比,比我大明大了何止数倍。只是三宝太监所能航行到的地方,土地就不下亿万,这些土地若是都掌握在我大明的手里,就咱大明这点儿勋贵全封出去都占不了多少地。”

范安知道朱瞻基在开玩笑,就附和着说道:“小爷说的是,依奴婢看来,这两位是提着鼻子来的,在他们府里就闻到了咱这的香味,被小爷这锅汤的香味给勾来了。”

从根源上太子殿下的新政就是要淘汰这些懒政惰政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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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朝廷支应不起这样的开支,孤才不得已开辟新的财源,开酒楼是做实业,与那些低买高卖的商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刚想出声解释一下,坐在周忱对面的唐三任不干了,冲着周忱抱拳拱手道:“周大人,下官对大人之话不敢苟同,你都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要发明这道新菜,就指责殿下,真当自己是御史言官卖直邀名吗?”

“好!先让人送过来二十只,一会儿孤告诉厨子怎么宰杀,然后清洗干净备用。”

说完全旭起身披挂整齐,骑马出了营门,直奔山口而来。

内阁诸臣定下几个尊号,请朱高炽从中挑选一个。

两人的亲卫慌忙上前将二人扶起,放在担架上抬着向后方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