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金是爽快人,对陈某的脾胃。敢不敢再与某家厮杀一阵?”

“从今日起,朕的中军大帐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五丈之内,若是有人敢于强闯,格杀勿论!”

“范安!”

朱棣哼了一声说道:“你小子怎么满脑子异想天开的事,若是一车能拉几十万斤那不成神仙了。”

“孙儿哪有什么看法,不过孙儿提醒一下我军的后勤补给可还能跟得上,若是后勤不能跟上,还是及早退兵的好,一旦断粮会引起军中极大的恐慌,皇爷爷不可不察。”

“陛下,臣就是上吊也不敢污了陛下之地。”夏元吉见朱棣拿他打趣,也跟着附和道:“不知这太孙练兵花费几何?”

在这段时间,朱瞻基抽空去五军都督府帮助五军都督府搭建起草原地形沙盘。并将兵棋推演的一些规则和玩法告诉诸位老将,这些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将对于沙盘来说并没有感到有什么稀奇之处。

床铺对面是一排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摆放着士兵的日用品。同样是摆放的整整齐齐,老将们看的眼角直抽抽。

等本宫交代一下军营的琐事,这就去五军都督府将沙盘做出来。”

王仲义正低着头挤掉胖袄中的水分,也没注意身后的人是谁。就回了一句:“老子叫王仲义,这是太孙殿下给老子取的,王二是你叫的吗?”

看着所有新兵都穿上了崭新的胖袄与盔甲,对着新兵们大声说道:“新军服给你们发下来了,新的训练任务也要开始了,前一个月的训练只是开胃菜,接下来你们才将开始真正的军事训练。

太孙每天在军器局都做了什么,工匠们有什么反应,锦衣卫都会事无巨细的向朱棣禀报。

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军器局真正的优势,通过不断地技术革新,保持盈利能力。

可是没有了读书人,谁来治理天下,真的像太孙殿下所说的那样,让所有人都读书,大家都读书了,读书人自然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劳心者治人的特权。

“儿臣冤枉啊,钦犯之死儿臣属实不知,不过儿臣有监管不严之责,父皇如何处罚儿臣都没有怨言。”朱高炽跪在地上叩首请罪。

“牵出如此大案实非本公子的本意,出了这案子对我父子没有任何好处,我想恂如先生不会看不明白吧?”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让工匠们一下子就能造出新式火枪那是强人所难。

“错误已经犯下,现在是我们如何善后了。做事要有未雨绸缪之心,不能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那过去拖欠的钱粮还给不给我等发了?”

朱瞻基尽量让自己亲和一些,不然就他身上这身衣服就是一副闲人勿近的样子。

朱瞻基拿起一张纸指着上面的数字说道:“这些字体代表着十个数字,刚才程芦山已经讲过,本宫就不再赘述。这些数字发明于天竺,真正应用起来的是白衣大食,他们自称阿拉伯人,这些数字被他们流传开来,也被人们称为阿拉伯数字。

“基儿晚上早点回家,为父有话和你说。”朱高炽小声对身后的朱瞻基说道。

就是这看似公允的话里藏着恶毒的攻击,实际上却是在指责朱瞻基不学无术,因为朱瞻基的胡乱搅和让军器局不能正常运转。

“标下明白!”王二马上就改了口。

“怎么都承认自己是无卵的娘们儿了吗?你们连本宫这个身娇肉贵的纨绔都没有赢的信心,如何在战场上打的赢穷凶极恶的敌人。我看你们也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奶孩子去吧!”朱瞻基继续他的毒舌。

看来要抓紧时间将所有梦中的情形记录下来,免得时间一长忘记了,那可真就成了入宝山空手而归了。

今天求见皇爷爷是想让皇爷爷给孙儿一个方便,新兵那还没有军服武器,皇爷爷能不能允许孙儿自己去军器局自己为他们打造装备?”

孩子的世界是纯净的,都为王二描绘的未来而憧憬,有可能晚上还会做一个五彩斑斓的美梦。

“银子?你少哄娘了,银子是那么好挣的吗?到底怎么回事,咱家世代清白,你可不能仗着身高体壮去做那剪径强梁之事。”

“卑职并无科名,乃是监生出仕。”

这种做法最伤民心,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哪个统治者会采用这种断自己根基之事。

“你这孩子可不敢胡说,怎能发此重誓?以后不玩就是了,那些兵马你这太孙也不过是担个名声,不要也罢。”朱高炽吓了一跳,没想到儿子竟然发下如此重誓。

“三叔!别高兴的太早了,侄儿的虫儿还没有缴械投降,是输是赢我们还是看结果吧。”

朱棣想了一下:让太孙进五军都督府历练一下没什么问题,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如何才能在不打仗的时候进行实战化练兵呢,那就是五军都督府制定好规则,让各个卫所的精兵进行捉对比试,五军都督府在沙盘上推演战场上遇到的各种情况,并运用在实战练兵当中。

一夜缠绵自是不必细说,第二天早朝过后,朱棣身边的随堂太监王狗儿就带着皇帝的口谕来到东宫。

“皇爷爷,说武库司的事之前,孙儿请问皇爷爷,大明武备都由哪里制造。”

太子朱高炽也是艰难的将肥胖的身体挪进寝殿,看着这个最让他骄傲的儿子点点头道:“醒了就好!没什么事就去你爷爷那里报个平安,你爷爷这两天为了你昏迷之事茶饭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