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也要玩!”宝宝三步并作两步,一口气厥着小屁股翻到浴缸里。也许是看安宁身上还穿着睡衣,觉得好玩,他也没有脱衣服。

这段时间,祝颜一直很忙,一大早出门,直到晚上才回来,夜里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一直纠缠安宁到半夜才睡觉了。这天安宁起床之后没有去画室画画,而是到厨房问厨师先生要了一些食才,开始煲汤。冬瓜清肺补铁祛火,排骨补气养元,而且冬瓜能驱除排骨的油腻和腥气,最适合口味清淡的祝颜。安宁从上午开始忙活,小火慢炖,一直到下午才熬成成品。她盛了一小盅,端出去让厨师先生帮自己尝味道。

祝颜回头,看到笼罩在淡蓝色伞影下安宁的脸,鬼使神差地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温温热热的,却没有汗渍,难得在这样炎热的夏天仍然是一片爽滑。

“你不想让我去,我就不去。”安宁掩饰住内心的失望,乖巧的听从祝颜的安排。安宁很想出去走走,她更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白莎莎和白礼文的案子终于定了下来,白礼文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没收全部财产;白莎莎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剥夺政治权利两年,没收全部非法财产,并缓期一年执行,等她大学毕业之后再坐牢。

安宁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连着作了几个晚上的噩梦,祝颜无奈,最后治好同意她去写生,顺便散散心。

安宁知道白莎莎的事情还有转机,在这缓期这一年里,祝颜由足够的能力让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祝颜显然没有这种打算。安宁也只能在心里着急,表面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乖巧地听从祝颜的安排。

吃完晚饭祝颜去书房处理事情,安宁给班长打了个电话报名要去写生之后回房间洗完澡坐在床上思索着写生要准备的用具。等祝颜从书房出来,安宁还在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好长时间没有去写生,生怕落下什么东西。

祝颜坐在安宁身边从身侧抱住她,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慢慢厮磨,眼见得她因为他的动作脸色渐渐变成粉红。

祝颜把手伸进安宁的衣服里在她胸前乎重乎轻的揉捏挤压,慢慢感受着她在他手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才一口亲住她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红唇。

一边吻着一边脱掉两个人身上的衣服,祝颜坐在床边并没有躺下,而是抱起安宁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用他的火热昂扬慢慢厮磨着安宁的身体,嘴上也不停下,缠绵而□地亲吻着她。

已经熟悉了qingyu的安宁被祝颜这样的暧昧折磨得全身无力,娇喘连连,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祝颜的动作轻微的扭动。两人虚龙假凤地玩了好大一会儿,祝颜才终于忍不住向上狠狠一顶,贯穿了安宁,让她忍不住shenyin出声。

祝颜让安宁的双手攀在她的脖子上,然后他握住安宁细细的柳腰,上下晃动着她的身体,让两人结合的更加深入和激烈。全身无力的安宁软绵绵地趴在祝颜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嘴里发出让人发狂的细碎shenyin。

祝颜心中一动,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把安宁压在床上,让她双腿攀在他腰上,他站在地上猛烈的撞击。安宁被祝颜这样激烈的动作撞击地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祝颜俯下身紧紧的贴出安宁,一遍遍亲吻着她汗湿的身体和颤抖的嘴唇。

在安宁jingluan着到达顶点的同时,祝颜狠狠地撞击了几下之后也gaochao了。两个人湿淋淋的抱在一起失神了好大一会儿,祝颜才起身抱起安宁去浴室洗澡。

第二天祝颜出门之后安宁也在小李和蒋生的陪同下去购买写生期间的用具。回去之前蒋生按照祝颜的吩咐给班上的班长打了电话询问了他们明天所坐的车次之后开车拐到火车站排队买了一个软卧包厢的四张车票,一行人才回家。

小李在网上查看了那边的天气之后帮安宁收拾行李。火车是第二天晚上的,安宁决定在走之前给祝颜包一顿饺子,也算是对他的报答。

当然,如果安宁知道接下来的写生旅途会发生什么事情,又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心情轻松的准备出门的。

晚上祝颜做得很凶,一直从晚上做到凌晨,最后一次是在浴缸里。安宁哭泣着到达顶点之后,窝在祝颜怀里不停的颤抖。

“我要死了……”安宁眯着眼睛无意识的呢喃着。

祝颜轻笑一声,抱起安宁随便冲刷了一下身体再拿浴巾把两人擦干,才回到床上,让安宁舒舒服服的睡过去。

安宁是第二天中午醒来的。祝颜打算送安宁上火车,白天也就没有出门。岂料就在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火车站的时候,主宅打过电话来,说是祝老爷子病了。祝颜没有任何犹豫,亲了亲安宁的额头就吩咐司机开车到主宅。安宁则跟着蒋生小李坐另外一辆车去火车站。

a市是始发站,他们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就上了车。上车之后安宁给祝颜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祝老爷子的身体情况。

“只是感冒发烧,不过,他年龄大了,禁不起折腾。”祝颜看着床上脸色憔悴的祝老爷子,心里微微有些难过。当年叱咤风云的人物,到了垂暮之年竟然也和普通人一样脆弱,紧紧是小小的感冒病毒,就让他卧床不起。

“像爷爷那样的人物,肯定会战胜感冒病毒的。你也要注意身体,多吃点水果蔬菜,别再上火了。”安宁觉得像祝颜这样的人,脸上突然冒出一颗豆豆,给人一种特别不和谐的感觉。

挂了电话,安宁突然觉得有些茫然。她这是怎么了?明明只是做戏不是么?

前一天晚上体力透支,安宁早早的就去车厢连接处的洗漱间洗脸刷牙准备回去睡觉。却不想洗好脸之后抬起头在镜子里看到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有些熟悉,竟是班上的同学,任宇文。

作者有话要说:呐呐,这个祸害出来了……剧情基本上也要到高氵朝部分了。这篇文章我没有写太长。

我明白我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有点少了……马上完结了,有点舍不得……

前一天晚上体力透支,安宁早早的就去车厢连接处的洗漱间洗脸刷牙准备回去睡觉。却不想洗好脸之后抬起头在镜子里看到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有些熟悉,竟是班上的同学,任宇文。任宇文和安宁一样是以交换生的名义来到学校的,他比安宁来的还要晚一些。三十多个人的班级,即使不熟悉,也互相打过招呼。安宁接过小李递过来的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珠之后微微一笑,侧人让任宇文进去顺便出于礼貌说了声:

“好巧。”

学校组织学生外出写生,都有专项拨款,报销学生来回车费。自然,这种可以报销的车费仅限于硬座车票。所以大多数同学都在前面硬座车厢,还有一些同学自己出钱补了硬卧。能在软卧这边遇到同学,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还有更巧的,我就住在你隔壁。”任宇文笑笑,看着安宁挑着眉莫名其妙的离开。

“小姐,那个任宇文是a市新上任的市委书记的独生子,从小娇惯蛮横,而且,风评不好。”回到包厢,小李尽职尽责地解释。

“嗯……我明白我该怎么做。”安宁点点头,表示了解。小李的意思无外乎不要招惹上这个背景雄厚的市委书记家的公子。祝颜知道了,小李蒋生和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她怎么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呢?出了什么事情,小李何蒋生充其量失业,还可以再换一份工作重新开始。可是,她可能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祝颜既然能把上一任市委书记白礼文轻而易举地整下台,自然也不会忌惮这个任书记,跟别提是没有任何实权的纨绔子弟任宇文了。

安宁单方面想摆脱任宇文,似乎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就在安宁刚刚想睡下的时候,就听到坐在外面的蒋生的声音:

“安小姐已经休息了。”

“我只是代少爷送这些东西给安小姐,没有别的意思。”任宇文的助理也不是好打发的人。

小李听到情况之后走了出去,表面上客客气气的驳了句:

“安小姐已经睡下了,我想你家少爷也不想打扰我家小姐的睡眠吧?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做助理的,要有一点自主意识才能侍候好上司。”

小李的一句话让对方没了声音,倒是一直在隔壁包厢听着的任宇文忍不住走了出来。

“早就听说在a市,阎王爷也要让祝家三分,却不知道就连祝家的走狗都这么嚣张。让我看看啊……这好像已经出了a市了吧?”任宇文从助理本来要送给安宁的果盘里拿起一块火龙果放到嘴里,丝毫不注意形象的吞咽下去,抬脚准备进入安宁的包厢里。

“我说过,安小姐已经休息了,任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等明天再说。”蒋生挡在门口。蒋生人生的高大结实,在瘦瘦高高的任宇文面前气势上胜出了不是一筹半筹的。不过,任宇文自然明白蒋生碍于他的身份不会把他怎么样,竟然味微侧身,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不好意思任同学,我已经准备睡下了,恐怕不方便让你一个大男生进来。”安宁在第一时间关上门,硬生生地让任宇文吃了一个闭门羹。

“既然女同学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打扰了。不过牛奶和果盘我留下,怎么说也是同窗友谊,互相关心倒是应该的。”任宇文摸了摸险些被门撞到的鼻子,有些尴尬地退了出来,示意助理把果盘和牛奶交给蒋生。

三个人都搞不准任宇文究竟是什么意思,竟然在明明知道安宁和祝颜之间的关系的情况下还这么轻浮,要么就是他是典型的没脑子的二世祖;要么,就是他来头太大,根本就不用顾忌祝颜。

“这个新上任的任书记在中央有人,这次来a市做书记,只是历练,过不久就要提升到中央里了。”蒋生皱起眉头,纠结着究竟要不要把这种情况告诉祝颜。

“这件事情还是先不要和他说吧……”安宁抬头,看相蒋生。现在还搞不清楚任宇文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件事一旦告诉祝颜,就闹大了。而现在的他们可能是因为太谨慎了,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说不定,这个任宇文一向都这么轻t佻,只是他们误会了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有点少了……马上完结了,有点舍不得……

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嗯,谢谢亲们的支持~任宇文是不太好哈~

说不定,这个任宇文一向都这么轻佻,只是他们误会了而已。火车是在第二天早晨到达古镇所在的城市的。下了火车还要坐汽车走上两个小时才能真正的抵达终点。学校预定的大巴没有那么多多余的位置,蒋生便在旁边租了一辆面包车。说来奇怪,这个车站放眼望去,竟然很少有小轿车类型的出租车。四月中旬,春光明媚,正是美术院校写生的高峰期,还有不少人出游,火车站的人流异常的多。突然任宇文带着他的助理过来说:

“安宁,我们下车晚了,没有租到车。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任宇文一脸无奈地站在车窗边。

安宁看了看蒋生和小李,又看了看旁边等着他们一起出发的大巴车以及车上经过一晚上旅途有些疲劳和不耐烦的同学们,点了点头。反正车后面一排座位都是空闲的。

可是,安宁没有想到这个任宇文自从上车之后,嘴巴就没有停过,一会儿说这边的风土人情,一会儿说小镇的历史典故,安宁烦不胜烦,再加上有些破旧的小面包车里散发出阵阵汽油的味道,等他们下了高速走在盘上公路上的时候,安宁彻底地晕车了。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难受地靠在小李的身上一动不动。

任宇文看到这种情况,也不说话了,难得保持了后半部分路程的安静。一行人到了小镇专门用来停靠车辆的广场上,小李扶着安宁做在通风的阴凉里休息,蒋生跟着班长去联系住宿。这边没有大型的旅馆,只有民宿。一个家里可以住上三五个房间,安排十来个人。

因为是写生高峰期,他们学校这次出来的有点晚,房子很难找。班长和助教还有蒋生很久都没有回来,学生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聊天,还有的人不顾形象地靠在身后的墙上眯起眼睛竟然开始睡觉。

任宇文看安宁难受的厉害,就一直坐在她身边,倒也没说话,拿着一瓶矿泉水晃来晃去,不知道低着头在想什么。他的助理也跟着班长一起找房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