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你说是不是应该让碧给爷配点药?怎么觉得爷最近有点……贱?

不过这些对于骆天下来说都不是事,唯一让骆天下比较在意的,是马车里另一个男人周身笼罩不散的阴郁黑气。

第二天,一支百人左右的队伍从靖远城出,前往崇文国。

流枫挑眉。

骆天下不理,继续向前走。

石室不大,大小跟夏侯尊的寝室差不多,四壁粗糙,似乎只是匆忙中打出来的密室,连精心修饰的时间都没有。

“天啊,这……”看到石室里的景象之后,青瞪圆了眼睛。

那么,既然他们能做到,别人或许也可以做到,虽然出现在这个时代总让人下意识地去否认,但骆天下并不会盲目否认什么事情。在得出结论之前,所有的可能性都在考虑范围之内。

尽管中国人的智慧是不可估量的,但骆天下还是不认为这个时代的技术能够支持水下作业。那么,靖远湖果然还是人工开凿的吗?

“唔……这样啊。”骆天下低下头,思索一阵,“小尊啊,今天晚上出去玩吧。”

“乔君。”

虽说是夏侯尊的夫人,可骆天下却并没有绾,只是让乐兮给做了个简单灵巧的少女式,原因无他,只不过是骆天下见到那式的简图之后觉得喜欢,夏侯尊也由着她。

骆天下一愣,然后点点头。

“我倒是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哥你能别恶心我吗?”还意义,能有什么意义?还能情深意重不成?他们是兄弟,又不是情人,还需要这些腻歪人的行为吗?

“知道。”骆天下咬唇。

该回府看看天下的情况了,得把这件事情告诉天下。

“为什么我会知道呢?丞相大人很疑惑吗?”骆天下轻笑一声,“让跟我关系不好的骆天瑶一大早就去一院拦我,明明就不待见我,却宁可无所事事地坐在一院里,也不离开,这完全不是骆天瑶的性格。

“天下,不介意本宫在这个时候来叨扰吧?”踏进一院的大门,殷西晴笑脸盈盈,只是在对上骆天下眼神的第一秒,眼神略微晃动了一下。

“嗯?有什么事?”今天晚上殷西允很奇怪啊,怎么总是问她有没有事?她能有什么事?真是莫名其妙。

“还请大皇子出手相助。”立起鱼肠剑挡住巨蚺的血盆大口,殷西允因为浓烈的腥臭气息皱紧了眉。他想先去一边吐一下可不可以?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要吃我……”骆天瑶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哦,是吗?”听到属下的禀报,夏侯佑微微一笑,挑眉看向骆天瑶和陶晗。

殷西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陶迦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总是对天下表现出过分的关心?今天是桃花节,这桃林是最热闹的地方,人多自然就嘴杂,若是有好事者传出去什么不好的言论,那不是给天下惹麻烦吗?

“呵,还是二皇子了解夫人啊,不愧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夏侯尊握着骆天下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陶迦。

“好,准了!”夏侯佑瞄了一眼欢快吃虾的骆天下,笑着应允。

“哼!这礼仪,也好好教教咱们的丞相大人!真是丢人现眼!”

“夫人,请把盒子借属下一用。”

夏侯尊后院里的那些女人,她虽然只见过一次,但那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货,真要是起火来,合伙整死她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虽然一定不会成功就是了。但是她非常不喜欢被人当成是箭靶子。

“丞相!”见到了南青涯,岩激动异常,打了鸡血一样,从墙头一跃而下,直冲到南青涯面前,然后“噗通”一声跪倒,“丞相大人……”

自作聪明的女人!夏侯尊移开视线,不说话。

因为大婚之日的骑马时间,骆天下的这张脸现在在靖远城里是家喻户晓的,没有人不认得。

“训练。”骆天下倒是毫不隐瞒,因为她觉得对夏侯尊,没有隐瞒的必要。

十来天?而已?她在这树林里训练的天数总共也不过二十天。

骆天下点点头,回屋。

月光下,火红的夜行衣包裹着骆天下玲珑有致的身躯,乌黑的青丝在半空中摇来荡去,划出优雅的弧度,清冷的月光洒落,与骆天下清冷的面容相映相衬。真真是个清冷美人!

岩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他现在也算是定安王府的半个下人,按照乐兮的做绝对没错,所以看了骆天下一眼之后,也缓缓地跪下了。

“是上元节的烟火大会。”夏侯佑解释道,“崇文国的上元节不是也会放烟火的吗?怎么样?哪里的比较好看?”

“是,陛下。”有暗卫领命,赶紧去找笔墨。

老板一句话还没说完,夏侯尊就拉起骆天下转身要走。

骆天下看向窗外。

这样欢乐的气氛中,唯有一人窝在饭庄的雅间里生闷气,那人便是夏侯尊。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那女子抬眼看向陶迦和云的方向,这一眼,便让陶迦确认无疑,这女子,便是画像上的人,不说那一般无二的容颜,但是这清冷如月的眼神,便是跟画像中的如出一辙。

“大堂就好,靠窗。”骆天下的语言依然简洁明了。

“我离开之前还挺好的。”

骆天下本来只是需要一个弹琴的人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但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果断起身,跟被推迟了表演候在一边的伶人借了把普通的古琴,席地盘腿而坐,将古琴架在腿上,随着那女人一起弹了起来。

跟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