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两。”就在骆天下决定放弃的时候,夏侯尊突然开口了。

骆天下挑眉。这拍卖会,倒是做得很专业啊。

“小尊!”

往年的桃花节怎么就没有这事?怎么今年就想起来要找这个神谕了?他和小尊从来没见过这神谕的碎片,所以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南青涯和陶迦应该是见过的。那么这神谕到底是关于什么的?竟然能让南青涯和陶迦联手。

虽然疑惑骆天下怎么会知道有人闯入书房,可是现在重要的并不是这个。

果然,骆天瑶的眼神亮了一下。

“诶?天下,你能喝吗?”殷西允有些惊讶。以前的天下可是滴酒不沾啊。

“管好你自己!”

糟了!骆天下表情一凛,刚往前踏出一步,就差点被巨蚺的尾巴扫到,无奈,骆天下只能连连后退。

骆天下的琴声渐歇渐止,骆天瑶和殷西允他们也回来了。

若是骆天下真的变成了有心机的女人,对他们来说也是有利无害的。

确实,皇兄和花孔雀两个人就好像是噪音制造机一样,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一片尖叫。

“皇兄。”刚被陶迦吼过,陶晗有些怯怯地看着陶迦。

“姑娘说的是呢。只是身为天镇国的公主,本宫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也没什么时间常来走动的,说起来也是一种遗憾啊。”陶晗微笑。

“不敢不敢,能在此恭候王爷大驾是小的的荣幸。”

“嗯。”骆天下接过木盒就要打开。

“夫人,定安王这也是为了你好。”南青涯微微皱眉。

眼看着殷西允要突破三个人的围攻冲进屋里了,夏侯尊不得不出手了。

“二皇子可是有事?”夏侯尊忍不住了,抬头直视着殷西允。

“天下……”

又是一件凶器砸了下来,流枫再也承受不住,直接倒地。

“对着一个陌生人,我有什么理由不戒备?”看着男人轻松的脸,骆天下微微挑眉。

“没、没事了。”夏侯尊一晃神,脸色竟然微微泛红。

“不知道。”只是这个方向,似乎是出城的方向。骆天下到底要去做什么?

夏侯尊这边本来是兴致勃勃地拉着骆天下下棋。自从跟骆天下对弈之后,夏侯尊便抛弃了曾经的棋友青,一有空就骚扰骆天下。

夏侯佑和夏侯尊对视一眼。不是同一批人?看来想触他们霉头的人还真不少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方便细问,回去再说吧。

“天下,这就是你说的……花灯?”夏侯尊嘴角抽了抽。这纯白的……布桶,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花灯啊。

“恭喜这位公子答对了!”摊主呵呵一笑,又递给夏侯佑一张纸条,“这是第二题。”

“但是你,没看清你的真心。”骆天下收了手,“人心是最难看透的,也是最难掌握,这指的,不仅仅是别人的心,也是自己的心。莫要被风沙迷了眼,有些东西,是丢了就没有办法找回来的。”

“嗯。”骆天下自然也察觉到了,不过爱跟就跟着吧,也不会少块肉。

“公子不必灰心,总会遇到的。”

“夫人,前面有个茶楼,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观察到骆天下额角渗出的汗珠,乐兮体贴地提议。

这里的天空,比前世的明亮许多,星星也多了许多,似乎连月亮都比那个时空的要明亮,真漂亮。

“还好。”真的是还好。她最喜欢的琴,其实是独幽,只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能不能找到。

夏侯佑和夏侯尊挑眉,同时看向骆天下。

“自然是没有。”骆天下这样淡然的反应自然还是令人赞赏的,不过这么多的赞赏也改变不了荣忠对她的厌恶。

“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心情不好,夏侯尊的语气自然也不会好了。

黑青赤碧之中虽然有两个是女人,但这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单挑出来,不仅是有头脑的武林高手,还能成为统领全军的将领,不像他,只能给南青涯跑跑腿,不论是武艺还是谋略都排不上号。

骆天下显然也看见黑了,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在黑的身边一拐弯,踏进正厅,站定。

“赤,准备药。”夏侯尊抱孩子一样,一把将骆天下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走去。

“你是说,她就是骆天下,但是却突然文武双全了?”夏侯佑瞪着眼睛看着夏侯尊。

“嗯。”虽然她并不是在睡觉,但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回爷,夫人应该是去书房了。”乐兮立刻回答。

在这段历史中,有一位祭祀以其精准的预言和对天镇国的巨大贡献而名留青史,被人们称为圣祭祀。只是这位祭祀只在天镇国的历史上停留了十余年,在三十多岁的时候突然消失,关于原因,众说纷纭,唯一的事实就是这位祭祀再也没有出现过。

骆天下柳眉微挑。她倒是要看看她们能说出什么故事来。

没多看乐兮一眼,等岩站好了,骆天下二话不说,一个直拳打了过去。

“属下告退。”青和黑对视一眼,架着岩离开了书房。

解决了所有的黑衣人,青和黑整顿了一下队伍,然后才走到夏侯尊面前。

“不求救吗?”骆天下看了黑一眼。

落马的时候,那女人明明就在他们眼前,实成的,移动的时候度虽快,但也能抓得住影子,可怎么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杀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没了目标,他们怎么办?一百来个人围成的范围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没、没事。”殷西允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

骆天下的马术也仅限于策马狂奔,急停这种事情她还做不来,所以这缰绳一拉,马匹受惊,高高地扬起前蹄。

“本皇子……”二皇子的话突然就顿住了,因为身边的骆天下正摇晃着他的手臂,他低头一看,见骆天下正对着他笑,这一笑,就把他给笑迷糊了。天下可是从来都不对他笑的,更何况那近似于撒娇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