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还疼吗?”

南宫澈眼前一黑,笔直地倒向了白苏身上,两手一松,摸到了她胸前的两处柔软。他的唇附上她的唇,恰好不偏不倚。

“算你狠!你赢了!”

慕容泓看着两三个小公公从御书房搬来的几大摞奏折,抽了抽嘴角,恐怕他今晚真的要挑灯夜战了。

对于南宫澈的聪慧过人,慕容泓早已暗暗赞叹了不下数百次了。

慕容泓整了整身上的袍子,瞥了眼依然酣睡的白苏,起身将南宫澈拉到珠帘后的书案前说话。

慕容泓指了指白苏,拿着手中的筷子敲着瓷碗,出清脆的叮叮声。

“我的剑下…没有活口。”

沉香前脚出了陶然居,李公公后脚踏进了陶然居。

慕容泓伸出白皙的手臂,朝李公公挥了挥手。

她并不是因为内疚,而是因为那张脸实在不堪入目了。

他觉得身子某处被狠狠扎了一下,虽然疼,却沁入了一股凉意。

难道他看着这么像个大色狼或者是采花大盗吗?

白苏撇了撇嘴,迈开步子就朝屋里走。

“那奴才的差事不都被她做了吗?”

“不!朕……自己来。”

“朕的第一次,你打算怎么补偿?”正当白苏朝沉香招手打算开溜之际,慕容泓低沉的嗓音低低地响起。

一道浅蓝色的水雾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均匀地落在了慕容泓的脸上。

白苏吃饱喝足,拍了拍撑圆了的肚子,不雅地打了个响嗝。

见不到慕容泓才好!最好永远都见不到!

一道朱色的光一闪,化成一只手掌大小的朱雀落在慕容泓书案前。

“春药?你……不会是想对付慕容泓吧?”沉香瞪大一双鸳鸯眼,指着她手中的小瓶子。

到南国数日,自从她在御花园遇到沉香之后,他似乎就像一只拖油瓶一样跟着她,美其名曰: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