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太神奇了!简直就像变魔术一样!”白苏眨着双眼,缤纷的世界重新又回到了她的眼中。

“把闲人统统赶出去!”白苏的话一点也不客气,心里暗暗感叹沉香与她的默契,简直心有灵犀。

一支金箭擦过白苏的际,削落她耳畔一缕栗色的卷。箭头没入床沿半寸,箭尾的翠绿色翎羽轻轻颤抖。

沉香看着鸽子飞远,心又悬了起来,手指不觉猛然一用力啪的折断了手中的笔。

“没有啊,一点都不辣,很香呢!你尝尝。”沉香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只是笑盈盈地将手中咬了一口的鸡腿递给了白苏。

该死!都怪最近那只兔子老在他面前乱蹦跶,害他眼里除了白苏就是兔子。

他似乎找到了一个让他有征服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貌如罗刹的无颜女白苏。

是慕容泓吗?他袍上依然淡淡的兰香,虽然看不见,不过,他那令白苏浑身不自在的气场一点都没变。

慕容泓轻叹一口气,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这皇位既然他坐上了,那就要坐稳、坐长久。

当沉香和慕容泓两人为了白苏失明之事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甚至几乎大打出手的时候,某只祸水却口角流着哈喇子睡着了。

她的防狼香水喷雾中就加入了这种花的萃取物。

“花痴兔!把花还给我!”

“是,皇上。”李公公一双小眼贼亮,只是可惜那件宫服才不过穿了半年。

沉香一愣,心里猛地松了口气,还好白苏没说他是白狐之事。

而对于他呢?慕容泓嘴角一丝苦笑,她总是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时不时将他伸向她的手扎疼。

慕容泓细细地看了眼白苏又看了眼沉香,白苏面色苍白,唇瓣隐隐有些紫,而沉香嘴角残留着一丝黑红的血迹。床榻旁,放着一只痰盂,里面盛着浅浅一层暗得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