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换了瓶子的女人!他誓,以南国帝王的名义誓!

白苏双手枕着头,细细回想刚才生的一切,开口道:“是慕容泓!他似乎在我背上洒了这瓶子里的东西。”

想要谋害他还是……白苏?若是说白苏,似乎有些不太可能,她才进宫几天,而且多数时间不接触宫里人。那……

他心里暗暗骂了一句:那两人真是狗味相投!

“疼……啊!疼……”白苏余光瞥到慕容泓一手托着药钵,一手挖了块墨绿色的药泥就往她背上涂。

“是,很、非常、极其讨厌,比讨厌慕容泓还讨厌你。你满意了吗?”白苏黛眉一皱,舔了舔干裂的薄唇。

“出去!”沉香侧目扫了贸贸然进屋的慕容泓,话音毫不客气,甚至带着浓浓的敌意。

一个玄衣男子拾起地上一柄长剑,朝慕容泓背后刺了过去。

红衣男子为慕容泓的轻率震怒,大笑一声,道:“敢小看老子!乌龟王八蛋!”

“咦?沉香没去东楼?”白苏定睛一看,东楼上并不见沉香白色身影。

慕容泓握紧袖中金笛,开阔的平台上站着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单打独斗的话,他定是胜券在握,但是,看红衣男子的架势,似乎是要群上。他们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

沉香微微一愣,一刹,他伸出双臂紧紧拥住白苏纤腰,舌尖轻触白苏的贝齿。他的心漏跳了一拍,瞥了眼白苏一脸幸福的神情,他几乎信以为真。

“白苏,这是怎么回事?阿嚏——”慕容泓顶着一头白梨花,不住地打喷嚏,他对梨花过敏。

也就是说,她手中的鸡腿上很可能沾着慕容泓的口水!

“你不是走了吗?干嘛又回来?”白苏愤愤地将怀里的兔子塞给沉香,一脸不善地看着慕容泓。

“兔兔,兔兔……”一个宫女身着嫩黄罗裙,小碎步走在桃花小筑里弯弯曲曲的狭窄花径上,不时俯身拨开花丛寻找着什么。

“白苏!”沉香手心里的蓝光暗了下去,转身朝白苏奔了过去。

“啊?不是我拆的,是它自己倒了。”白苏起身换了张冷冷的脸,面对慕容泓,她只有掐死他和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