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苏偏过头看着沉香柔似水的眼眸,玩笑道:“那你什么时候出场?”

“一会慕容泓来了,我们全上。”男子红色长袍,一张脸轮廓分明,左眼上一条可怖的刀疤。

“相公?”慕容泓忽然想起来白苏说过她已婚,只是……站在这眼前两人怎么看都不般配。

白苏被一阵嘈杂的响声吵醒,一睁眼,她现一双通红的小眼正有些愤愤地瞪着她,某只白兔用前腿将竹笼噼噼啪啪作响。

白苏脸色一黑,停下啃食鸡腿的进度,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剩饭剩菜?”

“皇、皇上赎罪。”迎春一路小跑到慕容泓面前,欲从他怀里抱过兔子。

她陶醉在花丛里的神情,让沉香心底一丝丝动容。但是,她确实和之前他认识的白苏有所不同。

既然她那么重视,他必须帮她拿回来。

沉香嘴角一丝淡淡的笑,点了点头。昨晚他在屋顶蹲了一夜,腿都蹲麻了,未央宫里生了些什么,他尽收眼底。

“小白,你说那根梁子会不会掉下来?”白苏指了指屋顶的断梁,满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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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摇了摇头,做奴才的永远想不明主子们的心思。

小心眼、厚脸皮、自恋、小白脸、是非不分、昏庸无能、好色、挫男……凡是贬义的标签,白苏统统往慕容泓身上贴。

“你那么无颜,朕就只能用厚颜补点给你咯。”慕容泓淡然地整了整蓝底金线绣五爪腾龙长袍,如瀑青丝用龙头白玉簪绾了起来。

“你干嘛?放开我!变-态!暴-露-癖!”白苏包裹着锦被,生生被裹成了个粽子。

白苏剜他一眼,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个遍。

“原因有二:其一,你有手有脚,既不痴呆,又不弱智,可以自己穿衣;其二,我已婚,你是个大男人,男女授受不亲。就算你可以后宫三千,我也不会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和我老公离婚的。”白苏说话的时候鼻头一酸。

红木芙蓉纹饰架子上陈列着十几把长剑和匕,白苏伸手抚上一柄雕饰着百鸟朝凤的剑鞘,她忍不住小手轻轻握住剑柄,长剑忽然滑出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