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这样。”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

仅一个背影,就足以填满她在暮落心中的神的形象。

暮落皱眉思考片刻,徐徐开口:“琴吧,清越幽远的箫声配上悠扬婉转的琴声,自然天成,俨然是高山流水的绝唱。”

毕竟,让如此多的他国之人留在自己皇城中,是有一定风险的。

尽管他知道她不是她!

隐隐中,暮落有了一丝不安,迫切地想要回王府看看。

柔和的语调如同春日里和煦的微风,带着些许魅惑,直侵入心房,透进神经,酥酥麻麻的,让人完全忽略了那一丝的戏谑之意。

虽说在现代,对于这种烟花胜景,暮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但是换了个时空之后,她还是对它有所期待的。

“我们真的没什么。”她无路可退,无奈地解释道。

上岸落地,暮落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气,极其狼狈。

因为是后宫之聚,欧阳昶曦在请安后便离开了,而暮落亦受不了她们这种单调无聊的生活方式,也早早地寻了个借口告辞了。

把十九公主置于风口浪尖之上,是何居心?

暮落也很配合他,弱弱地回道:“我想见我额娘。”宛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可怜地四处逃窜,呼唤着自己的母亲。

进入宫门不久,他就放暮落下了马车,嘱咐她说:“我还有事,就不送你过去了,日落之时我在这里等你,接你出宫。”

他眼中泛着阴寒的光有意无意地瞥过她,嘴角洋溢着掩不住的笑意,笑她接下来的下场。

“我再睡会儿。”刚对上他的眸子,暮落就不自觉地冒出了这样一句话,直觉告诉她,他来这里准没好事。

累了半天,应该找个地方吃饭了吧。

一席话说得干脆利落,训练得十分到位。

再一次见到太子,暮落认真的审视着他,这个和欧阳昶曦同父同母的哥哥,欧阳懿哲。

“那为什么我会出现在恒河边呢?”她旧话重提,这应该是仅存的线索了。

“欧阳落,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现在利用完了,就想一笔勾销吗?我告诉你,不可能!装失忆是吗?既然你忘了,那我们就都再演示一遍,让你加深点印象!”

这就是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还没睡呢?”他像往常一样关心着暮落,只是今日听着特别别扭。

而各国向来都是严格恪守这些规定,否则身异处也。

貌似关于欧阳落的历史都结束了,反正那些敏感的话题他是不会说的,那么,是不是该谈谈其它的事了呢?

她装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出来,应该会博取些许同情吧,这样也会显得更像失忆吧。

那女子就这样任由他们摆弄着,失魂落魄地想着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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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心急如焚,越是容易出乱子。在某一个角落里,她又被人围堵了,挡住了前路。

而此刻的屋外,一美貌少妇悄然走过,黯然神伤。

想要拉拢别国,对于尧国而言,联姻是最好的选择。他有十七个公主,各献才艺,就不信他们没有看上的。即便没有,还有那么多朝臣的千金呢?或者是宫妃呢?

只是,他为何要通知王家,而不通知骆家?

如果他想要拉拢景国或者是昊国,那么没有一定的家族背景也是不行的。

所以,十二公主,欧阳箫筱,是最好的选择!

原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为了这样一个结果!

可怜的箫筱,终究还是没有逃离这样一个结果。

如果有能力,暮落一定竭力帮她挡掉这一切,护她周全。只是在这样一个飘零的乱世,她们,恐怕都是身不由己吧。

而这第二件让暮落印象深刻的礼,亦是因这送礼之人而起。

景国太子,一个陌生而遥远的头衔之后,却是一张她熟悉的脸。

依旧是一袭纤尘不染的雪白锦袍,宛若从天而降的仙人,却变成了尘世中注定纠葛不断的太子。

他就是慕景!

所谓“慕”,所谓“景”,不是正好暗示了他的身份吗?

那么,那“仙人指路”的一出又是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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