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杨子晚就是一小毛孩好不好,切,我才不喜欢小男孩。不过,你是我的好妹妹,我看出来杨之放对你有那么点意思,说实话,这么多年,被我贤芝看上的男人还无一逃出我的石榴裙,他算是个先例,我告诉你,素丫,你要是把不定这个男人我就抱憾终生!”贤芝痛苦的表情说。

因为我看到贤芝端着可乐惊讶地站起身,望着游泳池里的我,长大了樱红的嘴,我猜她一定想,天啊,这个旱鸭子竟然也可以游得这么好。

“你刚才游的狗刨式就很不错,你陪我弟弟喝可乐吧。”杨之放对贤芝说完,微笑对我说:“走,我教你去。”

和贤芝认识以前,我是不说脏话的,第一次说脏话就是贤芝和一个小富翁跑到埃及去度假,一个月后才回来,晒得和埃及狮身人面像一样土黄色的皮肤,我在机场接她时,我抱着她说了句:“我他妈的真想你!”

“啧啧,我老早就说,长你这样屁股的女人很厉害!”贤芝继续盯着我屁股,就好像上面有字似的。

原来刚上大学那会儿,我认识贤芝时,她就已经是风云人物了,那时学校里很多女生都被包养,每到周末校外都有一排的车在等着这些女生,这些车档次各有高低。

我把在丽江泸沽湖杨之放跳湖为我捞手袋的事说了一下,贤芝就用着那种仿佛见到了英雄一样的崇拜眼神盯着我,就好像杨之放就站在面前一样。

公公是个退休的语文老师,很通达事理,话不多,但是要是说话,那都是有分量的,温安年还是有点惧怕他爸的。

“妈,是这样的,刚才我出来买盐,就碰上秦汤汤坐在路边,她被别的车碰了一下,头受伤了,我就没和家里说声,直接送医院了。这不,走路还有些晕乎,我就搀扶着她。”温安年大言不惭地掩盖着自己的丑行。

还好,路过巷子,没有人,倒是看到了那两个缠着秦汤汤的小混混在巷子口捂着嘴,好像在擦着嘴角的血,看来温安年刚才在这里打了一架的。

我就真纳闷温安年怎么就一点没遗传他父母的专一基因呢。

婆婆又笑着继续和我拉着家常,说着在家里发生的有趣事,都是一些奇闻,还有一些小偏方,我真相信有句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婆婆虽然六十来岁,但是说起故事,那是娓娓道来。

“没事,妈,是一个推销员的骚扰电话,就是一个疯子,不管她。妈,买好了吗,买好了我们回去吧。”温安年转移着话题。

“妈,瞧您,一家人,说这些干嘛,我们做子女的不过得挺好吗!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说。

“切,怎么能让我做一棵树呢,不要,还不如做牛做马呢!”我在电话里和程朗调侃着。

所以,现代的女人,就算抓不住老公的心,就抓住子女的心,没有子女的,切记抓牢公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