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就是照着母亲的话往下说的!

楚芸咳了两声,“好多了,不要担心。”

说着,他就大张着嘴,对着她洁白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对牛弹琴这种事他老人家真的不爱做!

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关键人物。

骆廷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抢占了先机,气得咬牙切齿。

想象了一下自己浑身古铜色肌肉的强壮模样,虞姚姚小朋友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那里头是啥啊?”他继续向父亲求教。

他可是拥有一朵小红花的人呢!

虞姚干脆定了闹钟,每次一到时间就下楼投喂,比伺候流浪猫还要准时。

“不是误会!”骆廷之转头看向虞姚,表情有点受伤,“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虞姚:等等,冷静,只要给我三分钟我就能把这件事圆过去!

虞姚想了想,学着樊凡的样子,艰难地勾住了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开口安慰他,“所以说啊,她和你又不熟,你干吗要听她的话呀,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当她不存在不就好了。”

初秋的衣物太轻薄,加上小姑娘爱美,今天穿的衣服一点风都挡不住,沾了雨水的裙摆直接贴在了腿上,冷气像是丝丝缕缕钻进了骨头缝里,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回到骆家的时候,骆廷之下午吃的那只鸡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

樊凡为小厨子的智商感到深深担忧,“你傻啊,老大都给她怀过孩子了,不忍辱负重又能怎么样!”

虞姚爬上树的时候,心脏都快从胸口蹦出来了。

虞姚仔细一看,发现是朵假花,连水都不用浇的那种。

他家养出来的孩子一个比一个糙,连个姑娘都没有,别说撒娇了,就连撒泼都不常见,他实在是没有多少和小姑娘相处的经验。

骆廷之一回过神就听见了这句话,立刻抓住了虞姚的手,警惕地看着自己的祖父,“爷爷你干吗?甜甜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朋友!”

扁扁的,比正常的书本还要大好几圈,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在偷花事件之后,骆妈妈又注意到了一点小细节:她发现自己的发卡最近在有规律地减少。

来不及插嘴的铃铛老师弱弱地举手,“不是,我觉得他可能不太像……”

骆廷之和他的狗非常引人注目。

常西顾的样子很好认,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感让虞姚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时刻提防有些人对自己的腿毛下手!

有些人不就是会撒娇吗!别以为他是怕了她!!!

骆廷之缩着脖子坐在那儿,任由她的手在自己头上乱摸,露出了一点享受的表情。

智商从不在线的骆老大开始犯傻,他支楞起耳朵,悄悄的,轻轻的,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在虞姚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还咂么了一下滋味。

她决定曲线救国,从根源下手。

站在一边的小吃店老板很有几分不依不饶的架势,对着骆寒山添油加醋把事情说了一遍,哪怕骆廷之不承认,这件事也算是坐实了。

骆廷之立刻抬起头,愤愤地瞪着她,“你欺负人!”

老板娘最终算是有惊无险,平安无恙,亲眼目睹了现场的虞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接受了武茂琦的洗脑,樊凡再一次被新料冲击得不堪一击。

所以,在一开始听到传言说男生阵营领头人叛出集体率先怀上女同学的孩子时,大家纷纷表示不敢相信。

另一边,虞老爷子已经抄家伙去了骆家。

一家六口齐聚一堂,在沙发上坐得整整齐齐,一个比一个坐得端正。

怪不得他对门口的孕妇阿姨那么感兴趣。

她就知道不能和姓骆的臭小子往一块儿凑!

可就是没找着。

坐在他后头的黄灯灯和樊凡交换了个眼神,齐齐叹气。

虞姚手里绕着长长的电话线,漫不经心地想着。

他从来都不会从家里跑出来爬她窗户!也没有吃过她给的糖!更没有收过她给的礼物!

骆母一时竟然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解答这个问题。

骆廷之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骆廷之一寸一寸地挪了过去,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走进了人家女孩子的闺房。

骆母想起了正事,“对了,你爷爷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离虞姚远一点,别往人家身边凑!”

铃铛老师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