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凶的!
两人谁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完全是默认了某个人鸡犬不宁的辉煌生涯。
在他看来,这种明摆着的事,早晚给他沉冤昭雪。
所以,一看到几个老师都在场,他下意识地问出了口。
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什么炙手可热的战利品!
按照常理来说,这种情况肯定不能让他们自己来解决,他们两个孩子也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放任自流的下场一定很惨烈,她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一个母亲流产。
在午休来临之前,善于把握幼儿园大事动向的黄灯灯立刻开始散布谣言——
虞姚狠狠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明媚的笑容,骆廷之的脸色却有点奇怪。
看着他满脸通红磕磕绊绊地进行着生命教育的第一次启蒙,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四位长辈陆陆续续离开了沙发,不忍直视。
找好了趁手的工具,下一步就是抄家伙打上骆家给他可怜的小孙女报仇!
骆廷之的嗓音穿透力极强,砸在人耳膜上,让不少胆子小的女生直接后退了好几步。
他可是听说过的,孕妇是很脆弱的,就像玻璃娃娃一样,千万不能磕碰,也不能剧烈运动,不然很容易出事的。
她收回手,将那枚包装精美的花生糖摊在掌心,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骆廷之不明所以。
“我打电话是想问你,我的娃娃你帮我照顾好了吗?”虞姚口不对心地挑了个借口。
“而我只想知道老大到底输没输!”
回到家的骆廷之坐在桌前发呆。
反正这里只有一个虞姚姚,谁都看不出来他心有多虚!
想起水枪事件,虞皓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虞姚刚刚苏醒不久,没什么精神,没一会儿就重新睡了过去。
她拍着骆廷之的肩膀,试图将人唤醒。
而两个当事人对此一无所知。
被萌了一脸的铃铛老师晕晕乎乎地拿着包,带着她去了另一个帐篷。
帐篷外的铃铛老师听见这个不同寻常的动静,也吓得后退了一步。
骆廷之,骆廷之他一点都不生气了。
那怎么大白天净说胡话呢?
等他的豪气终于生完了,一回头,虞姚已经不见了。
虞姚:“???”
事实上也一点都不怕蜘蛛的虞姚郑重点头,“我懂了,谢谢你!”
虞姚透过窗口,看着他避过了行人才开始动手,决不连累过往的叔叔阿姨,看着他铆足了劲儿把蜘蛛往外甩,似乎要把那只可怜的蜘蛛甩出银河系,看着他拍了拍手,豪迈地一转身,抬头挺胸大步走了回来,架势十足,威风凛凛。
嗯?发生什么事了?又有人打起来了?
原来矛盾已经这么无法调和了吗?
袁老头的目光在女生中间晃了一圈,在骆廷之脸上停顿了一下。
三天之后的骆廷之,比第一次见到虞姚的骆廷之,境况要更惨烈一些。
骆廷之没说话,他总不能说自己又闯祸了吧?
重点问题不应该是水里有蛇吗?!
他要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琢磨出一个独一无二的完美称呼。
她是个非常有经验的手艺人,给狗剃毛的次数不下于三次,知道该怎么做!
骆家一家子都是当兵的出身,他爸手劲儿奇大无比,落在他身上让他嗷嗷直叫。
出发之前母亲就警告过他,不准乱跑,不准捣乱,不准随便说话,就连喝水都要有节制,绝对不能让人觉得他没家教。
他身边聚集着一大群以他为首的小男生,或坐或站,以他马首是瞻。
知道得太多,一定会被灭口的吧?
唉,他果然承担了太多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痛苦和秘密!
结拜之后,虞姚对骆廷之的事更加上心。
何况他被冤枉之后还挨了顿打,这对于被一家子捧在蜜罐罐里的虞小姐来说是不可置信的。
回家的时候,她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从晚饭开始就安静得过分,连饭都比平时少吃了好几口。
虞老爷子看得特别心疼,每天雷打不动的练字都耽搁了半小时,背着手转个不停,时不时还要看她一眼。
虞奶奶拽了丈夫一下,“这是怎么了?囡囡身体不舒服?”
虞姚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大杯热牛奶,闷闷不乐。
“奶奶,如果是你,”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往祖母怀里蹭,“如果你很重要的人被人欺负了,你该怎么办?”
虞奶奶是上过论坛的女人,对“朋友即本人”的道理有一点了解,听到她这话,还以为自己的小孙女被人给欺负了,气得瞪了老头子一眼。
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的虞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