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说回班里露个面，顺便把试卷一收，又将车钥匙留下，让她先到车里等。
不行了，她好难受。
“还有啊，买水果不要买瓜，吃起来太麻烦了。”
“每周使用按摩棒进行一次缩阴……”
“对啊，”周衍在窗外站着，跟李蓝阙一般高，手放在窗台下，俯头埋在了她的肩上，“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你了。”
那你这么早来跟我一起晒太阳？
就这一次，让她稍微贪心一点。
“嗯……嗯啊……”
她四下看看，发现地毯被对折起来丢在一旁。
“周……衍呀……”她抱着舅舅的膝盖，浑身的抽搐全部传递给他，“两个手……手指……舒服……”
她已经变换着各式各样的技法，探索了许久。毫无章法的口交快将胯下引得爆炸，一触即发。何宁粤不再任由她的嬉戏，扶着她的后脑勺温柔插入，又缓缓抽出，见她张嘴任插却享受极了的模样，便放心以如此节奏开始了活塞运动，龟头圆顶磨着上腭的纹路进进出出，快感愈来愈集中。突然，舌尖在一次深入喉头的捣入时搅动，一抹又软又烫的触感像擦枪走火般，点燃了爆发节点。深叹一息，他蹙眉紧紧闭眼，持续射出汩汩精液。
手机碰撞瓷砖的声音干脆利落，巨响之后只剩两人粗粝的呼吸。
“那怎么会脏呢？”
“今天带了个小姑娘？”
这两个字像是开闸的咒语一样，李蓝阙咬牙收回的眼泪全部汹涌而出。她看他张开右臂手心向上，任由身体的记忆牵引，一路疾步靠近，手脚并用地爬进何宁粤张开的怀抱嚎啕大哭起来。什么浮标日晒雨淋、什么避嫌保持距离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小冬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拖着不满的尾音，刚起身要走，又坐回来凑近李蓝阙，压低声音，“你真的跟周衍在一起啦？”说着她满脸痛心疾首的表情，极其反对这门亲事。
李蓝阙想明白了，可能她才是那个突然闯进别人生活的局外人，而邀请她的，正是陆楠楠。一切的都在这座河边的大房子，她记不清第一次来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富丽堂皇，只有地毯的纹路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晚上一起吃饭吗？”他终于抬脚撕去了那张麻烦。
好像也挺不错。
头顶翘起的一撮发丝被挑起理顺，周衍认真将手中的乌发安置在她的肩头。他越过她的头顶瞥一眼闫美焦。
她只有在校门口果断离开的那次赢了，其余时候总是败下阵来。甚至一看到那只修长有力的右手，食指那分明的骨节便勾起回忆纷涌。
十六楼尽头的茶水间，同样的位置，卡在台面拐角处的李玫宇摸上埋在她肩头的脑袋，用掌心感受着卷发每一处弯翘。
“是我怎么不好了？”
她立刻换了摇头。周衍那个清闲的馆长表姑太热情，嘴太忙话太密，还掺杂着方言口音，八成听不懂的地方只能尬笑。
一分。
李蓝阙摇头。
周衍绕到后排坐下，眼前一个娇小地身躯躲藏在两排座位间的角落中，他弯腰将她抱起，抱在自己腿上。
“别躲。”
如同真实绚烂的白光划过视网膜，李蓝阙蓦地睁眼，好像是在高潮时所见的景象。窗外有同宿舍一样的树梢和鸟鸣，让她恍惚以为一切如常。
李蓝阙好像在临睡前的浅梦中。
李蓝阙只套了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跪坐床上。她双手捂脸，埋进周衍怀中。指缝里面缓缓渗出的泪，和湿漉漉的头发一起，将两人的衣服洇出斑点。
李蓝阙像被抓包，害羞得深深垂首，他便歪头由下面吻了上来，绵绵密密，一直吻到她抬颈，主动索取起来。又将她围进墙角，直到她膝弯够不到台面边沿，蜷起腿缩成一团。
深吸一口气，李蓝阙从矮墙一跃而下，被稳稳接住。
他锁了车，边走边恍惚地绊了一跤。快到家的时候，后排突然响起了微弱铃声，要不是印象太深刻他可能都发现不了。这会那个喧闹的手机正在自己口袋里。他也没想看未接来电，但一掀抱枕，那个名字便跳进眼帘。
何宁粤眼神满是认真，又比平时柔和许多。他可能还真是个变态，“她提要求，我尽量满足”这么冠冕堂皇的话都说得出来，但事实真就是这么冠冕堂皇而已。现在，他又给自己找了一个被动接受、无担无责的借口，就迎接了一个娇软的投怀送抱。
李蓝阙一被短暂放开，便气喘着大口呼吸起来，她仿佛在舅舅身下化成了一滩水。
陈旧的灰色水泥楼梯上，下体裸露的少女爬伏在地，裙摆向上掀开，红肿水亮的性器颤巍巍地挂着水珠，小阴唇上一滴淫液汇聚了过重的分量，坠着拉出一根银亮的细丝，在地面洇出一小圈湿痕。
她每次脱内裤竟然是这样的表情。
“晚上你来社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