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怎么表达?

“我是不是来得太早了……”李蓝阙显得局促,手指抠着窗台没有抹平的油漆。

她红着脸,半天憋出来一句细哼,“我跟他……没有做那个……”

何宁粤来回踱步,突然发现令他如此暴怒的事情竟然无从开口。一个青春期刚交到男朋友的女高中生屁股底下流出来的液体是什么他他妈的怎么问,问她是不是尿失禁了?!

车厢倏地陷入安静。

一开始,周衍便握着她的手将胸乳调整一番,使乳尖完整地暴露出来。他先是附身亲吻,直至她意乱,接着半跪在地,靠近将一整个乳尖含入口中,大口吮吸,舌尖不时掠过乳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般痴迷又努力。

这是彻彻底底的故意放纵。

李蓝阙见肖枭飞快地将门后上上下下三道锁扣好,麻利的动作间,有一样不该出现的东西模模糊糊扎进她的视线。

周衍拍的照片?

惹到了这尊神。

“喂雀雀,”她坐回沙发,手指紧张地卷着发尾,“你在哪呢,吃饭了没有。”

两个人搭在栏杆上的手肘几乎贴在一起。李蓝阙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上绒毛的摩擦。

天生会口交的贱货。

完蛋了,他听到了。

她转头,对面是堤岸小路上的一群男女,一时无法辨别声音出自谁口。只觉得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有些眼熟,果然他走上前来蹲在了自己面前。

李蓝阙整个人跌出门外,猛地关上大门,巨大的声响在电梯间回荡。

安冶蹲下,双手在台面上交叠平放,像个好好学生一般,有意无意地蹭到那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背。李玫宇终究抵挡不了这样哀求又粘人的攻势,犹豫动摇写了满脸。安冶见状即刻起身朝大姐姐的红唇吻下去,双手在丝袜上游走。

“唔……”

李玫宇没有脑力再去细想小处男为何如此精通吻技,只觉自己像久旱逢雨的枯草,匆忙地吞咽着口水,生怕露怯出糗,同时半推半就地任由一双大手推高窄裙,在橱柜的拐角处,架开的双腿刚刚好暴露春光。

“宇姐姐,你好好闻……”安冶蹭着女人光滑的颈肩,顺势向下,伏在波涛汹涌中,用力地吸着奶气,“好香……”

李玫宇心底一沉,如果被发现自己没有回奶,她一定羞愤而死。她强忍了悸动,移开面前毛茸茸的脑袋,用衣服会乱的理由拒绝了。安冶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笑得像个小恶魔,露出一颗虎牙,没留神的功夫就俯身钻到了她的腿间,浓烈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

“别……”

“这里总不会乱了吧嘻嘻……”

他说完便愣住,来回看着李玫宇娇羞的表情和她的腿间——裆部中空的丝袜镶着一圈细密的花边,露出整个阴部和两瓣肉臀,丁字裤前部的三角布松松地压住茂密的丛林,逐渐收成一道细绳消失在股沟。

这幅景象对于一个少更情事的大男孩来说过于刺激。安冶看直了眼睛,循着诱人的气息凑近,然后由白嫩丰腴的腿根开始舔弄起来。

“安冶,你……”

这次换李玫宇愣住,但随即被快感俘获。她主动摸上对方肩、脖、后脑,卷发在指缝中穿插。腿间那灵活的舌头留下一串温热湿润,一直到那道半掩半开的肉缝,凸起的肉蒂被一口含住。她的眼中溢满了五光十色。

她无法想象,同一时刻,她的亲妹妹正在三人的目视眈眈中,享受着人生第一次插入,一如她的表情一样沉醉。

一根中指及时为李蓝阙止了痒,但这远远不够。她还想要,还想要手指进入时那种感觉,于是她焦灼难耐地撑起身体,自己将屁股向前送去,主动用小穴套弄手指,指节缓缓摩擦着肉壁。

周衍看着自己满掌的湿润,动手深深浅浅地掏弄起来,穴口内部的粉肉翻动,带出更多的花蜜和李蓝阙意识模糊的呻吟。他抽插得小心翼翼,生怕将那层薄膜扯开,但每次捣入都极深,直到关节撞击在外阴上,一下一下,晶莹的花口开得越来越糜乱。

胸前和下体汹涌的快感一股一股,越积越多。

突然,李蓝阙瞥见肖枭已在身前,专注地盯着自己被玩弄的乳头和小穴。残存的意识中填满了舅舅那天淡然的神情,她仿佛变成那个被缚在椅子上张开私处的女人,迎接着他目光的挑逗和亵玩,强烈的羞耻感迸发,李蓝阙全线崩溃。她尖叫着看一股清澈的水柱急促凶猛地自下身喷出,随着不受控制抬高的臀部忘我地抽动,直直浇在了肖枭的前襟。

李蓝阙瘫在原地。

呼吸声此起彼伏,不同的频率中,蕴藏着同样的余韵。

肖枭见两名始作俑者盯着自己,浑身不自在。于是干咳一声,

“那就……扯平了。”

半夜,何宁粤被门铃吵醒。他拖着已半入睡眠的身子开门,只见李玫宇扶着门框喘粗气。

何宁粤清醒几分,让开门口,“你没回家?”

他打量着已然站在门厅中央的女人,衬衣长裙细高跟,风尘仆仆。她略一沉吟,从挎包了翻出一个黑色防水布袋子,呼啦啦地倒出一堆大小跳弹和一捆红绳,抬脸满是哀求,

“宁粤,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