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轮回也不是这样玩的吧!?

破邪一手揽过面前的人,占有的姿态摆的很足。

包括慕容远自己。

刀光逆走,剑锋抵上了她的脖子。

高处的风很大,大到除了风声什麽也听不清,她拨过阻碍视线的发丝,高举右手,让线那端的东西能顺着这道气流上到没被遮蔽的空中。

嬷嬷把研磨好的朱砂与珍珠粉丶香膏混合,盛入玉制的小碟子中。

外在的麻烦刚走,意识里的却开始起哄。

越气越不愿意轻易妥协,他们之间的无硝烟战争就这麽持续着。

它学会思考,学会挑选主人,强大的力量伴随着地位与高傲,它对弱者嗤之以鼻,对强者则欣然接受。

叮咛好大黑别搞出马命,她回房叫了桌早点,慢吞吞的吃完,布下简单的防御符就睡回笼觉去了。

沐沐虽然眼里倒映着安子舟的样子,脑海里所想着的东西却早飞出了九天之外。

大黑侧过头,又浓又黑的长睫下,闪亮的大眼俯视沐沐,得意的嘶了一声

师父招呼,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住心中的骚动,故作淡定的漫步过去,倚在桌边,就着烛光打量着未乾的纸鸢。

沐沐若在的话,定是能给她好答覆吧。

听着熟悉的名字流传坊间,满满赞誉,沐沐的唇角微扬,原有些忧虑的心,悄悄落了实。

它完全没有任何攻击与防御手段,仅仅秉持走为上策的信念,一切招数施展开来只为一个目的-逃跑。

黑暗与绝望的魔被金色锁链禁锢,黏稠的实质恶意滴落在地上,它愤怒的张开血盆大口,手里紧扣着一只红色血玉,对着这毫不掩饰的威胁,女子只是报以轻笑。

臆想中的占有,美好如梦境的现实。

沾得汁水淋漓的分身,动了起来。

起先是合着呼吸频率的进入,一深一浅,轻柔的顶弄著蠕动的穴肉,蜜液越捣越多,顺着他那物不住流下,弄得到处都是。

沐沐咬著唇,对这样温情的攻势拒绝不起来,忽地,深处的温度一下子提高,像被谁放了一把火,烧得她猝不及防,又痒又热,牙关一松,抑不住的嘤咛就这么脱唇而出。

唔啊……

她是欢快的,因他而欢快。

慕容远动作一顿,难言的满足感充斥了心脏,嘴一张就咬住了她的肩膀,腰一拉,狠力一撞,龙头就带着莫名的急切、重重顶上她了深处的宫口。

沐沐被顶得脚尖蹦直、甬道紧缩,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她束在头上的手一握一张,却什么也没能缓解。

他被刺激到,喉结一滚差点交代,他深呼吸舒缓著女体给予的、源源不绝的快意,两手转成自后揽起她的腿,折成了一个彻底的m字。

这是一个全然敞开且没安全感的体位,不仅整个交合处显露无疑,除了他手上的支撑,剩下的支点就是他插在穴里的肉茎,能更轻易抵上她的花心。

放、放开——

体内的欲望重新滑动起来,沐沐羞缩著身子,这个情况下,更能感觉那物的硬热与形状,她搖着头试图拒绝。

不,您得好好受著。

他松开嘴,舔了舔留下的齿印,亲上她汗湿的颊面,她的声音很快就被他快起来的挺动打碎,余音满室,身子被撞得一上一下,乳波荡漾。

胯部击在臀上的声响从闷到脆,到透出情色感的咕叽水声,力道大到仿佛要把他的全部都捣进去,好让她知道他的渴望、他的欲求。

欲根的每一次没入、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几乎把她吞没,熟悉又陌生的压力回到下腹,胀而痠,难以言喻的麻痒。

"无赖唔!!哈啊——"

沐沐眼前昏花,破碎的呜咽一声比一声高,全身都泛起瑰红的情潮。

"只对您无赖。"

察觉到甬道里规律明显起来的收缩,慕容远的进攻骤然加速,撑着她腿弯的手深深扣入,臀部打桩似的耸动,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连成一片,搅得粉红的白沫与臣服的穴肉附在肉刃上又进又出。

他的气息撩乱起来,炽热的喘息吐在沐沐早已通红一片的耳际,一遍一遍的低唤著她。

师父………沐颜…沐沐。

梦寐以求的称呼,终是在至极的情潮下喊了出来。

啊、你!出…去…不、不可以……

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沐沐瞪大眼。

反正早已无法只满足於师徒的关系,也受够了在她面前装成无所谓的样子。

慕、容、远……呜、出去、不要在ㄧㄧ

那就咬碎吧、吞吃吧、把她狠狠染上他的色彩吧。

混…帐啊、唔!!

拒绝的选项,并不存在。

她扬起头颅,像是最后的挣扎,颈上糜丽的花印不知何时化为了蝶,一路翩跹到她的小腹处,一闪而逝。

在花径里炸裂而开的痉挛里,爆发的浓稠彷若熔岩,喷发在她最深的所在,挤满了最后的一丝缝隙,直至溢出,滴落在先前的暗红上。

把昏过去的沐沐微抬,分身滑出,合不太拢的穴口微微收缩,混合着她与他的体液被穴肉推搡渗出,渐渐沾满股瓣,淫靡而诱人。

慕容远替她理了理狼狈的发,俯身在她唇上一吻。

您已经逃不了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

碰!

沉重的桌案被巨力翻倒,药材书卷撒了一地,安子舟沉怒的瞪着手里的玻璃瓶。

瓶中的蛊虫,不知为何化了蛹。

"妳——倒是总能令我意外。"

袖袍抚过,他已转身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