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殖器都是这样嘛,怎么塞进女人私处的肉缝?
弟弟好心为自己补课,居然梦见那么龌龊的画面。
不要,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床什么时候搬来的?”夏凌一屁股坐下,双手撑着床尾弹坐几下,“好软好舒服,你一个人占着,好浪费。”
真想要她亲眼看看,自己被他肏得合不拢腿的模样。
“给我。”夏凌接过饮料,就着杯口啜一口。
导购员瞟向夏承思,笑着说:“还是男朋友最了解你的尺寸。”
夏凌浑身被压制住,知觉汇聚到极点。
男性的宽阔躯体,大山似的压在她的身上。宽大的手掌钻进裙摆下,尽情玩弄两团奶子。
隐私的下体被贯穿,一根粗长的男性生殖器,自由又迅猛进出她的体内。
夏凌不由怀疑:“你平时背着我,是不是搞了小动作?”
夏承思将姐姐的身子沉下来,鸡巴抵在肉穴的缝隙,缓缓插了进去。
药膏还有局麻的作用,能淡化被破处的疼痛。
熬了一年后,夏承思无意在网上看到,用迷药就能跟喜欢女人做爱,就想尽办法,在黑色网站买了几瓶迷药。
夏凌接过豆浆:“还是你最好啦。”
“谁叫你也在,万一丢了怎么办。”夏承思往她身上凑,“我只有你一个……”
夏凌被他挤到墙壁,侧了侧脸:“只有我一个姐姐吧。”
“姐姐会摸弟弟的那?”夏承思沙哑的嗓音像磨砂似的,刮了刮她的软肋,“还想再摸一次吗?”
他下体耸了耸,腿间的凸起顶着她,硬得令人血脉喷张。
夏凌声音拔尖:“胡闹!我是你亲姐!”
她又羞又气,从未这么过火。
“哈哈哈……”夏承思松开了她,爽朗笑出声,仿佛只是个玩笑。
他双手揣兜,耸耸肩:“一点也不好玩。”
夏凌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有种泄气的失落。
或许是她的错吧,不该最先触碰那根底线。刚才她那般的激动,与其是生气,不如说是害怕挖出黑暗的一面。
夜深后,夏凌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想着,白日里,他戳向自己的下体。
那里,像是硬的。
实在睡不着,她坐起身,拆开搁在床头柜的一盒纯牛奶。
这箱奶是夏承思买的。她心想,弟弟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还是十分贴心。
喝了一半,困意海潮似的涌来。
做了个梦,回到父母以前开的工厂。
十几年过去,工厂荒废太久,失去原来的色泽,一片白雾茫茫,若有若无地传来呜呜声,像老旧机器运转的响动,又像是女人的恸哭。
小时候,常与弟弟在旧工厂躲猫猫,她总是充当被抓的角色。
白雾冉冉而上,渐渐浓郁,隐隐听到脚步声,在朝她一步步逼近。
她心跳徒然加快,本能地想逃,左右窥探下地形,往身后的柜子躲藏。
柜子里漆黑昏暗,只有三条空隙,透出外头的光。
那人似乎过来了。
寒气漫延到头顶,浑身的汗毛在发颤,那人逼近的压迫感,像只大手在揪紧她的心脏。
好一会,脚步声似乎远了。
她松了口气,仍是谨慎地,透过空隙往外窥看。
然后,瞧见一双黢黑的眼,犹如不见底的深渊,唯一的光也被吸入黑暗。
他桀桀地笑:“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