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下了春药,只好借你的身子来解一解了。”花玉容知道她想问什么,便顺口答了。

琥珀被猝不及防地拉了过去,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子,钟离白身上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那香气说不出的好闻,有点儿像玉兰花。

琥珀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了,粉色的红晕染上她的胸脯。男子将她抱起,两人站了起来。琥珀迷迷糊糊被这一抱,双腿下意识缠上男子的腰身,下身往下一沉,更是将那两根巨龙吞了几分。阴蒂的花苞抵在男子的黑林处,毛发刮着她的敏感部位,她又是一片颤抖。男子的睾丸附在他们交合处,蜜水一滴一滴从中间滴落,细长的银线晶莹透亮。

琥珀觉得自己的双脚好像开始变得十分沉重,好像在地上扎根似的。她想自己也许是感冒了,得赶紧回家吃点药治治,否则明天是上不了班了。

顿时,女人猛地“啊”了一声,下身紧缩,夹住了男人的那根手指头。男人将另一手从臀部移了过来,将那条腰带扯了下来,力道之大,让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掉了一半,露出极其诱惑的香肩。但是插在小穴的手却非但不收回,反而更深入几分,甚至还在花壁里弯起指头抠刮着。女人被他的动作捣弄得说不出话来,身子无力瘫倒在男人怀中,浅浅淫叫着。

“你一蝶族公主竟要和我抢女人!宫中三千佳丽还不能满足你吗?”钟离白手上的动作不停,有些生气道。他虽然知道花玉容已经在琥珀身上刻下了她的印记,但总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花玉容的本性他素来清楚。

无疆国有句话称“纵夜欢歌宿不归,莫属宫中花蝴蝶”,说得就是这花玉容。她贪淫美色的性情已是人尽皆知,她的风流事迹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花玉容自小便与多位他族公主往来暧昧,十五岁及笄后更是放荡不羁,整日流连花丛,夜不归宿。放着堂堂公主不做,非要往勾栏瓦舍去寻欢作乐。宫中更是藏了三千丽人,彻夜笙歌,酒池肉林,淫乱不堪。

花玉容听了此话,却忽地仰头大笑一声,不屑道:“那你呢?堂堂蛇王竟也开始喜欢上人族了?我怎么好像听说你曾发誓一生不娶人族为妻?”

钟离白听了,脸刷地红了。他确实发过誓。

长老曾说他命中将与人族至阴之人纠葛不清,当时他还不信,还对天发誓说自己永不娶人族为妻,也不与人族往来。可没想到的是,前几日长老忽然说他等的人就要出现了,命他在郊外等候三日。他将信将疑,也是怀着满心好奇,在郊外路口守了三日。

那一日是约定的最后一天,他还想着该来的人怕是不来了,却忽然间看见穿着古怪的琥珀出现在眼前。当时他想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至阴之人?于是上去一探,果真如此,始信长老果不虚言。

既然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姻缘,那么尝尝滋味也无妨。本想着试试滋味而已,却不料把自己的心给试进去了。他没想到琥珀竟是处子之身,大喜过望。再仔细看清了琥珀的容貌后,更是心动不已。虽然人族他见过不少,但像琥珀这样美得动人的女子却是少之又少。她面色微红,瓜子小脸轮廓圆滑,弧线优美,一眼一鼻都雕琢得如此精致。那双浸透着盈盈水花的桃花眼更是扑朔迷离,两瓣薄唇如月牙,红润又娇小,垂涎欲滴。口齿清香,皮肤白皙,不论远观的气质还是近看的神韵,都非无疆国人族女子可比的。身材曼妙不说,连交合的滋味也别具一格,那蜜穴简直紧迫得不像样。向来长刀一入,从不肯轻易缴械投降的他,在那一晚竟一反常态地早泄多次了。

可是既然是命中注定的姻缘,他自然不能放手。想到这里,钟离白更加坚定了带走琥珀的决心,他正色道:“以前懵懂无知胡乱发誓是我不对,但琥珀我是真心喜欢,这次我绝不放手。”那认真的模样却是让花玉容微微有些怔忪了。

花玉容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站在一旁微微颌首,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不是?想我阅女无数,偏偏在这儿栽了跟头,其实我也想不太明白……”说着便惆怅地皱起眉头,好像在极力思索缘由。

蝶族向来男丁稀少,皇室更是百年难有一个男丁。而她拥有半兽的特殊体质,这便让她成了蝶族最受女子欢迎的人。儿时她单纯如白纸,却因皇姐们的引诱,自小便开始体味起了欢爱的滋味。宫中之人皆将她当男儿看待,父皇对她更是极其宠爱,不但从全国各地搜罗美女供她享用,甚至对她流连青楼之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从体味过交合欢爱的美妙之后,加上周遭人等对她的放纵不管,从此她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也在外头留下了淫乱之名。

父皇时常哀叹道:“儿啊,你只要能给我生下个孙子,我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花玉容自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她这特殊体质,着实难以令女子怀孕。与她结合之人,要么在事后因身子虚弱死亡,要么中途便断了气。蝶族交合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漫长了,即便是与同族中人交合,一次之后也得休息数十日才能恢复身体,更不用说普通人族了。以前她不顾他人死活,只知道一味地凭着自己喜好交合,尽情享乐,也弄死了不少人族女子。后来她意识到蝶族的特殊性,每次交欢又顾及着人命,做一半便草草收场,让她根本享受不到爽到极致的感觉。况且多年来她还未遇到一个心动的女子或是男子,不禁让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有毛病起来。这让她有些郁郁寡欢起来。

直到那日遇见琥珀,她才知道这一见钟情是个什么滋味。琥珀长得如此好看,一瞬间她便被融化了半颗心。加上春药的催情作用,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求了,多日压抑的欲望致使她饿狼扑虎般强上了她。被情欲冲昏了头的她,也不顾场合,直接横刀直入,甚至还放出了自己的肉刺,想要将交合完整做完。

这次与琥珀的交合却也和往常不同,琥珀的身子不但能收容下她的粗壮,连那些精液都能一并吸收,这让她惊喜不已。琥珀简直是天赐之物,与她再契合不过了,她怎肯放手?再者,琥珀在青楼可是救了她的命的。当时她被捆绑住身子,差点要被歹人割去龙根,幸好琥珀及时出现,不然她这辈子再难享受如此这般的欢愉了。

思至此,花玉容又摆出一副无赖的姿态,勾嘴一笑道:“别忘了,我和琥珀已有夫妻之实。再说,琥珀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钟离白听了,瞪着一双眼也不知说什么好。花玉容难得认真一回,而他也打算真心待琥珀。加之无疆国向来不忌多夫共侍一妻,他纠结片刻只好说道:“既然这样,那不如还是问问琥珀的意见吧。”花玉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达成共识,便转身来寻琥珀。转头一看,却见琥珀不知何时坐起了身,正用一双清亮的眸子看着他们。

两人见琥珀醒了,大喜,急忙扑身上来,把琥珀的身子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琥珀身子无恙之后,便舒了口气。琥珀这次昏迷时间有些长,钟离白将自己的内丹喂给她吃了,这才让琥珀缓和不少。

琥珀用那双清亮的眸子看着他们道:“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钟离白一听,身子一僵,他紧张地看着琥珀讷讷出声:“琥珀,我……”

琥珀莞尔一笑,道:“我不是无疆国的人,自然也不屑无疆国的规矩。但是……”

她这话锋一转,让花玉容也揪起了心。她抓住琥珀的手道:“琥珀……”

琥珀回握住她的手,笑着对他们道:“但是你们两个我都挺喜欢的。”

此话一出,两人顿时松了口气。他们的脸上又浮现出笑意来。

钟离白激动地紧紧抱住琥珀的身子,口中喃喃道:“其实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的……”

花玉容见他那赖皮模样,不屑地冷哼一声,拉过琥珀的手就往自己胸上蹭,恬笑道:“琥珀,跟着我走,我带你吃遍山珍海味,纵览天下风景。”

钟离白从琥珀的肩膀上抬起头来,将长腿往琥珀大腿上一勾,把自己腹部那两根不知何时已经坚挺如铁的肉棒磨蹭起琥珀的腰来,魅惑道:“琥珀,跟我走,我才能满足你。”

琥珀被这两人情色的动作弄得满脸通红,她红着脸思索片刻,凝眉道:“那就先回紫星殿,再去蝶凌宫。”

花玉容不满地嘟囔道:“为什么要先去紫星殿?”

琥珀翻了个白眼,撇嘴道:“还不是因为你宫中女人太多,我可不想被她们那吃人的眼神给盯着看。”

花玉容一听,微微笑道:“你吃醋了?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把她们全赶出去。”

琥珀一听,连忙道:“别!这得有多麻烦,况且你也不好向你父皇交代,整得我好像是个妒妇似的。”她不过说笑,其实哪里在意这个?

钟离白听闻琥珀想去紫星殿,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得意洋洋地看了花玉容一眼,一副胜利者的模样。这让花玉容很恼火。

她指着钟离白道:“琥珀,你是不知道,钟离白他家中也藏了不少美娇娥呢!”

琥珀一听,挑眉看向钟离白:“哦?”

钟离白连忙解释道:“那是长老们给我物色的女子,我一个都没碰过。”

“真的没碰过吗?”花玉容显然不信。

钟离白见花玉容拆台,伸出手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最终怒哼一声,抱着琥珀小声道:“只动了一个而已……”

琥珀看着他们斗嘴的模样,笑出了声。她走上前去,左右牵住钟离白的手,道了句“大夫君”,右手牵住花玉容的手道了声“二夫君”,随即拉着他们往前走。

她边走边道:“好啦,既往不咎,我对你们过去的事都不感兴趣。现在你们既然成了我的夫君,那还计较什么?”两人听了琥珀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便也不吵了。三人一同往紫星殿走去。

没走几步,花玉容忽然拍腿惊道:“我有一样东西落在万花楼了!”

“什么东西?”琥珀疑惑问道。

花玉容看了琥珀一眼,露出一丝不明的笑意道:“这东西是我从人族皇宫中偷来的,费了很大心思才弄到手的,很宝贵。”

“到底什么东西?”钟离白也开始好奇起来。

“等我回去拿来你们就知道了。”花玉容刚说完,转身便失去了踪影。

琥珀愣愣地指着花玉容消失的方向,瞠目结舌。她还没见识到花玉容的功力,没想到她身手如此之好,那怎么会被人陷害进青楼呢?

钟离白道:“莫要担心,她马上就会回来的。”

琥珀仰头问道:“万花楼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钟离白见她一本正经地问青楼是个什么地方,哑然失笑。其实琥珀只是想知道,既然无疆国国风如此开放,怎么还能出现青楼这种东西呢?难道一女多夫,一夫多妻都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吗?

钟离白道:“这青楼里住着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男倌,一种是女倌。男倌是被缝了阴穴的男子,女倌是被割了阳具的女子。他们都是人族中人,大多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或是一些父母双亡的孤儿。无疆国不论兽族还是人族都不易受孕,为了给自己产下孩童,有些人便会来此享乐,想要借种孕育。高级些的女倌男倌是让官贵享受的,低级些的便给普通人享用。”

琥珀听了,便又道:“那花玉容她……”

“她也许是情不得已吧。”钟离白此时却是为她说起了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