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曼瞥了眼佯装一本正经的裴清芷,手指突然插进了她腿间。

她的眼神渐渐涣散,危承那根粗大的硬挺肉棒,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是吗?”裴苏歪了歪头,眼睛色眯眯地在裴清芷的胸部游移。

“青天白日,居然看这种东西,奚曼,你好骚啊~”

“什么?”她紧蹙眉头,喜欢他什么的,难道他想听她告白?

“清芷,你知道你隔壁住的是谁么?”乐灵好奇地问一句。

危承无语地瞧了眼阳台,小声嘀咕:“我明明存了把备用钥匙在你这儿,怎么还总是爬阳台呢?”

“呜呜呜~大叔,轻点……”

他舒服地轻叹一声,沉迷于少女美妙的粉穴中。

两颗饱满浑圆的大奶子,就算没有胸罩托着,依旧翘挺挺的,激凸的乳珠撑起布料,留下两个诱人的小圆点。

他说着,干燥温热的大掌从衣服下摆滑了进去,摸到她平滑的小腹,指尖在触到胸衣底部钢圈的刹那,她泄了气。

洗完澡,正想在阳台抽烟,结果发现,隔壁的灯还亮着。

“那问一个相对简单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说‘家里有一个医务工作者就够了’这种话?这几天,我看到好几个护士小姐姐,都长得很漂亮……”

“我老家有个男的,结了三次婚,却一直怀不上孩子,他跟他老婆去医院检查,查出来了。”

裴清芷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将挂不住笑,隐隐抽搐的脸颊,淡淡道:“没有。”

所以,跟他做爱的女人,是病人,而且还是长得漂亮、身材好、即将痊愈的病人——

“这里是前穹隆,”他往深处插入了点,“这里是相对较长的后穹隆。”

“嘘!”危承捂住她的小嘴,压低嗓音道,“隔壁还有病人在休息,难道你想让他们知道,你在病房里,被医生的鸡巴肏到高潮吗?”

裴清芷做了个绵长的深呼吸,好不容易放松了点儿。

“插进来吧。”她脱口而出,话不经大脑,待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一句多么了不得的话。

半昏不暗的病房中,她耳尖地听到了西裤腰带搭扣解开的咔哒声,男人在拉拉链,那窸窸窣窣的碎响听得她心间发麻,期待又紧张。

肉茎在局促狭小的空间里,胀得发疼,

她指了指裴清芷。

裴苏闻讯赶来,见状,手中的病历本散落一地。

“你,你别激动!”一个警察出声,想制止男子失控的行为。

她忍着痛楚,抬起小手,搭在他温暖的掌心上,尝试着挣扎了一下。

男人的咆哮宛若晴空一声惊雷,在医院门口突然炸响。

男人像个孩子般,依依不舍地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脖颈,“我好饿,你那里有没有吃的?”

偷听到这儿,裴苏和乐灵对视一眼,赶忙跑去拿资料。

危承坐着转椅,不动声色地向桌内移了移,把下体遮了个严严实实。

办公室外飘来一道女声,那熟悉的声音,吓得裴清芷一怔,小手忙不迭地推拒着男人的腹部。

“快要高潮了,是吗?”他问她,粗哑的嗓音,听得她耳朵酥酥麻麻的。

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忽然一把扣住她纤瘦的肩膀,“怎么一见到我就躲?”

一提到这个,裴苏更来劲了。

“连环车祸事故致九名患者受伤,五重四轻,救护车即将抵达医院。”一名护士话音刚落。

他抽了几张纸巾,想要帮她擦拭下体。

室内的气温不断攀升,她感觉空气有些干燥稀薄。

她傻愣愣地盯着他,任由他的软舌霸道狂妄地钻入她的檀口,一路势如破竹,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吸吮。

门一打开,一个年约五十的妇人站在门外,上身的薄外套还携着秋夜的寒凉。

她和奚曼是不同风格的人。

唇上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害她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兔子,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亲了她,也不敢开口求证。

“刚刚就发现不对劲了……打个针都能起生理反应,小白兔,你这处女屄怎么这么骚,嗯?”

“流氓。”她低骂出声,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

她的鼻头有些发红,因鼻子堵塞,只好微张着红润的小嘴,小心翼翼地喘着气。

于棠怔了一下,“我的患者?!”

“唔~”舒爽的快感像浪潮般袭来,她难耐地呻吟出声,困在他编织的情欲大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