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资质平庸,就算得到了神剑中的武功也如同废纸,当今世界上能够有根骨去练的不超过三个人。”

“你怎么了,这么久才回来。”

“你昨晚去哪了,怎么恢复武功的?”

“算了,是我的错,不该和你们讨论这些男女之事。”他的‘你们’是指的这个时空的人。

可是,有些东西一旦改变了,就回不到原点了。譬如他的身份,他拥有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

几个小奴们欢天喜地的凑到紫砂壶跟前,笑的眉眼紧蹙。

“不用,陪朕睡。”赵一欢一把被她拉住,只是这次她的力道很小,赵一欢明显能够挣开,可是他现在不想违背李青麒的意思,只好半合着衣物一同就寝。

“男人们。”

“好了,不说这些了。”

赵一欢被她盯得发憷,讷讷地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外面好吵哦,我去叫她们轻点声。”

衫臻被一件大衣砸中,半天才回过神来把那衣服拿起来问道:“给奴的?”

突然他惊恐地道:“你把那家伙留在营帐里,不会是想……”

李青麒半笑着挑眉道:“哦?朕好像看你很有天赋。”

对待敌军俘虏,任何战营都会很苛刻,非杀即役。可男人例外,他们另有用处。

“豹子头,今天斩获多少,俘虏多少啊,给大伙说说呗。”小贾跟雪豹子是同一批入伍的老乡,关系最好,所以偶尔说起话来也没大没小的,好歹谁都不介意,只觉得亲切。

从初见惊艳,到再见惊鸿,争风吃醋也好,丛林相救也罢,他想,她是真的让他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赵一欢本来理直气壮,但听上去好像自己是过分了些,他顿时百感交集,那日丛林里绝望的感觉还历历在目,他不想因为这些事再次跟李青麒闹得不愉快。

赵一欢舔舔嘴唇,想了想道:“你们陛下宠地男人里面最长久的是哪个?”

这些日子李青麒忙地脚不沾地,为了这场至关重要的战役,她几乎和将士们同食同寝,连大帐也很少回了。

不管谁都好,现在能出现就好了。这种念头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过重点是这肉的味道十分鲜美,是他从未吃到过的美味。不得不说这种地方的食物虽然简单,但是都十分原滋原味啊。

可是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女人馋痴的目光正黏在他身上,以他在男人堆卧底二十载的丰富经验来看,那分明就是不怀好意的眼神,这些女人想做什么再清楚不过了。

赵一欢屏住呼吸,放轻手脚,蹑手蹑脚的远离。

“没啊,怎么可能。”赵一欢立即否认。

另一边正在研究撤退路线的李青麒在将军们的营帐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揉揉鼻子,若无其事地道:“啊,你们刚才说要从池城绕过去是吗,继续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脏变得这么脆弱,他抖着翻过身,脸色难看得一句话讲不出来。过往的记忆和现在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江倒海,他像是个对过去的背叛者一样,应该永远被钉在男人的耻辱柱上。

赵一欢没好气地翻了个身:“你想哪去了,怎么老是怀疑我,我只是……我觉得我有些不一样了。”

赵一欢好不容易爬过去,一下子被李青麒捏住下颚,她一向力大不自知,弄的他有些生疼:“啊,疼。”

没想到李青麒根本不听他解释,把他的手臂合起来按在头顶上,一只手不容阻挠的去解他下身的腰带。

赵一欢欲哭无泪:“我自己都不懂,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和你三千后宫美男没什么不同,为什么你单单不放过我?”

“你去哪了?”很冷,冷地冻掉牙齿。

宫峥眉头微紧,不可思议道:“你是说你还当过兵?”

抬眼去,那酒楼里宾客正酣,爱热闹的赵一欢怎么能不掺和一遭。

“别走——别走,你就坐在这,朕不想一个人。”她抱住脑袋似乎很是痛苦。

那女子哼了一声,拿着玉佩就要上楼去。

赵一欢吃的正好,酒馆里头忽然传来了争吵。

现在两军战事暂时停歇,只要在安全范围内溜达,是不会出问题的。

他领着那间黑色狐狸毛的秋装回到正殿,只见李青麒在案牍前批改奏折。

随着皇辇,一起飞向鸾凤殿。

如意馆夜里守卫有一次轮班,中间交接摸约一刻钟的空档,这都是赵一欢打探好的。

原来,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那么上擂台夺剑呢,也是她是筹谋么……

他熟稔地解开李青麒的凤袍,掀起罗裙就把布巾往里送。这画面若是正好被巡逻值班的宫人甲乙见到,准逃不了猥亵皇上之罪,但偏赵一欢做的认真仔细,熟稔大方,也不知何时开始已经习惯照顾这厮,如今就连这暧昧至极的动作都奉命般完成地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