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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容玉笑了起来,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如划开的春水一般,映衬得整张脸艳美不可直视。

当暖和的水渐渐漫过双足。

没一会儿,嘚嘚嘚的马蹄声印证了戚总管的想法。

容玉但觉天旋地转间,身体一重,被放在了地上。

宋俨明何其英明,三两句便知事情来龙去脉,他摆了摆手,阻止了戚总管剩下的话,只微眯着眼睛看着容玉。

写文是悦人也许并不悦己的事,大学在写,工作了也在写,甚至如今有了孩子也在写,有些文如今复读不堪回首,但确实给我带来过很多快乐,希望今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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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柏笑:“这可奇了,怎么从没听其他人说起过西苑住的什么人?”

阿良得令飞速地也去装了一碗饭,在容玉身边坐了下来,依样画葫芦地将豆腐连饭一起夹入口中。

阿良挠了挠头,又是红了脸。

看着那绛红润泽的唇被细细的几颗白齿轻轻咬着,徐昌宗心口痒得厉害,恨不能搂着滚到一处一亲芳泽,只碍于形势不能随心所欲,只得吞了吞口水,咳嗽了几声,走到厅堂正中,朝着宋俨明拜了一拜,恭恭敬敬道:

容玉只知道皇帝驾崩之时,指命宋俨明监国,后宋俨明启用了容长风等良臣,费劲心血十余载,终于将北安朝拖出了泥潭,并成就了容长风的一生。

阿良脸一红,低下了脑袋。

容玉大喜,他本对牛乳不抱希望,居然给他拿到了。

“我乃老侯爷的故人,借住在府上几日——小朋友,你刚才哭什么?”

“容公子,这位是咱们京城回春堂最有名望的荀大夫,方才在外面的时候老奴没眼色冲撞了公子,怕公子腹中骨肉有碍,特特去请了荀大夫过来为容公子安胎的!”

且那次会面之后,老侯爷不知何故,当晚便咳了血病倒,之后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后便去了,哪来的空隙让这细皮嫩肉的小子怀上平阳侯府的种。

可眼前这美人儿没有分毫惶急,只悠闲地吃着手中的馍馍。

【这是一个黑莲花穿成白莲花的故事】

等教习嬷嬷前去与戚总管报备时,不想,戚总管反应颇大,

“区区一个侍伎,还蹬鼻子上脸,指要起人来了!跟他说没这事儿!本就是侯爷开恩,给他一个使唤的人,叫他好好等着给他指人便是了!”

“这……”教习嬷嬷一时语滞。

正待帮说两句,宋俨明已经穿着一身官袍从里面走出来。

“侯爷!”戚总管立刻换了张笑脸迎接上去:“侯车马皆已备好,一切进宫物事皆已安排妥当。”

宋俨明微微颔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只一个小厮,便允了他罢。”

戚总管一怔,才明白过来,刚才那一番话都被侯爷听见了。

他心中闷闷,侯爷一向忙于朝政,从不会对后院中事过多置喙,怎么无端端管起这些事来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宋俨明已经出了门去了。

戚总管面上有几许尴尬,瞧了瞧那教习嬷嬷,轻声咳了咳,“也就是侯爷厚道了。”

日过正午,已有小厮请容玉去前厅进午膳。

容玉换了一身素色的衫子,又在外面披了件罩衣防寒,便跟着那小厮去了前厅,一进入就看见厅堂正中间摆着的一张主桌,而属于他的那张小桌正隔着一张描着百花团簇的屏风隐在角落。

今日主桌上空空的,因宋俨明上朝,宋逸舟亦去了京都巡防营报道去了,而最小的宋文彦也去了国子监听学。三个兄弟皆不在府中用膳,所以在前厅用午膳的只有容玉一人。

下人们已经在小桌布好了饭菜,容玉过去一瞧,也不过比他当客人的时候多了两例菜式,看上去味道还不如阿良给他做的。

容玉叹了口气,将一边布菜的小厮手上的筷子拿了过来,

在小厮满脸的惊讶之中,容玉拿了一个大盘子,装了些饭,又挑拣了几样看上去稍微能吃的菜,便跟盖饭似的,直接端回自己的西苑去吃了。

前厅伺候的小厮仆妇们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个个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立即去报告了戚总管。

平阳侯府本来事情不多,自打容玉来了之后天天都是事儿,戚总管自是生恼火得很,原本想追上门去数落一通,但后来想想,那小子痞赖,独自上门说不准被他怎么反咬呢,当下打消了念头,决定晚上的时候找个机会跟侯爷告上一状。

是以冷哼着当场便屏退了来报告的小厮,并没有去寻容玉麻烦。

到了晚上的时候,宋家三兄弟皆已回来,厅堂里难得这般热闹的时候,戚总管安排得当,添了些菜式,颇有几分过节的气息。

在布菜之际,宋俨明循例问了宋文彦今日的功课,等宋文彦规规矩矩地回答清楚,他才回头看了一眼一旁被小厮伺候着净手的宋逸舟,

“第一日去巡防营报道,可还适应?”

宋逸舟将巾帕一丢,面色如常:“还成,就那样吧。”

他自没有说出来,第一天上任,他便将给他立威的左都尉使陈青给暴打了一顿,而巡防营的庞都督早已将状告到了宋俨明处。

本来这种罔顾法纪之事那巡防营都督有权力告到御前,不过武官不比文官说话好使,念及如今宋俨明正深受圣上信赖,多多少少都要留给他几分面子。

——北安朝重文轻武,便是最高等级的大将,也不过从三品,论功行赏起来,往往是落在后头,还比不过一个督军的功劳来的大,是以都督思虑半天,只告到了宋俨明处。

宋俨明径直戳破了他的谎言:“庞都督皆已跟我说了。”

宋逸舟面色一僵,忍不住哼声道:“就说那厮光会告状,有种冲我一个人来。”

“胡闹!你以为还是草莽江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