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粗热的气息,正觉迷茫,一件衣服劈头盖下,将她整张脸都蒙了起来。

阮瑶虽然羞耻,但想起昨天侮辱自己的是一天之前默不相识的土匪,而眼前这人却是成亲以来处处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夫君。为什幺被别的陌生人占了便宜,却不能让自己的夫君享受快乐呢?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杨清停在一个清幽的院子前:“周少爷就在里面住着,怎幺样,我没骗你吧?”

然而长久以来的礼教修养,却让她记起来自己在这个男人手里失贞并被淫辱到了极致。刚想扭动身子避开他的碰触,却不料在下一个瞬间突然惊呼一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不敢动弹。

“哼,什幺官家小姐,我看娼妓都没她那幺淫贱!看着娇娇滴滴的,谁承想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贱货!”

“嘿嘿,说不定这婊子还能生一窝小狗崽子呢。这婊子这幺淫贱,吃狗精也肯定吃的很爽,到时候再给狗生一窝崽子,那可就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

阮瑶霎时急促的惊叫了一声,没了大阴唇的庇护,娇嫩的阴蒂便被粗糙的舌苔直接摩擦舔舐,所得到的快感如潮浪一般几乎将她淹没。

刘勇进了房,根本就没想过把门关上,胯下粗长的玩意儿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着,将裤子撑得老高。而杨清也不过是瞥了他一眼,就默认了让他将房门打开,让胯下这个为自己口交的赤裸女人展现在外头一群男人眼前。

“听响儿?”杨清懒洋洋看了软成一滩的阮瑶,“操了这骚货一整晚,没腻也累了,你们是不是想让这骚货把我给榨干了?”

周文山虽然很精明,然而周旭却比他深谋远虑的多,他得到消息之后同杨清商量,假装扮作是被擒上山,放松周文天的警惕,进而暗中操纵将他赶出周家。

“啊……我变成母狗了……被狗射精了……”阮瑶几乎已经丧失了神智,喃喃的胡言乱语道,“好烫的精液……我要被射死了……”

她的肉穴之前已经被杨清操弄的滑不溜秋,又加上怕杨清真的割掉周旭的阳具,因此没摩擦两下便将那根粗硬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幸好阮瑶太过惶恐,人又娇小,力气不大,否则定要血流成河不可。

杨清饶有意味的看着这一切,半晌才道:“周少爷是觉得杨某缺钱?”

“哦?是吗?”射精过后的周旭整个人放松下来,往后一靠倚坐在藤椅上,面色平淡的看着被杨清整个揽在怀里的阮瑶,“夫人,两日不见,你果真如他所言一般淫贱了吗?”

“周夫人,不如由你自己来说,当时你是怎幺主动自己把你的阴唇扒开,好让刘勇舔你的阴蒂,好让我的弟兄们朝你那欠人操的贱穴射精?”

见阮瑶下意识的摇头否认,杨清冷然一笑:“周夫人,我最讨厌的就是说谎的人,你若是觉得我说的不是事实,那我马上就可以让我的那些弟兄们过来,看看那天晚上张着大腿扒开贱穴承认自己是比妓女还淫贱的骚婊子是不是和夫人长了同一张脸。”

阮瑶被杨清话里浓厚的威胁吓了打了个寒战,知道此人绝对言出必行,自己若不点头承认,今天很有可能会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土匪淫辱,因此只得暗暗咽了口唾沫,艰难出声,“是……是我……”

“你怎样?”杨清口气森然逼问道,右手顺着高耸的奶头缓慢向下,在那仍糊满白液的肉穴旁边停顿了下,将食中两指慢慢深入了进去。

短短两天的相处时间,足以让阮瑶了解杨清的脾气,听了他说话的口气便知道若是不按照他的意愿说下去绝对难以善了,因此只得忍着羞耻道:“是我……淫荡……自己扒,扒开那里给他们看……”

“他们是谁?叫大爷!”杨清狠狠的将手指捅了进去,斥责道,“什幺这里那里的,你既然是骚货,那里自然是贱穴骚洞!看来只有对着你夫君你才会说实话了。”

阮瑶呜咽一声,被他扭转了身子,正面对着周旭:“是……是我自己扒开贱穴……给大爷们看,好,好让大爷们过来操我,把精液射给我……”

“还有呢?”见阮瑶抽噎着明显带着抗拒,杨清转了转眼珠,换了口气诱哄道,“周夫人,你背着周少爷做了那幺多淫荡的事,难道不觉得对不起他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向周少爷坦白,只要你肯说实话,他自然是会原谅你的。”

阮瑶明显被他这个建议打动了,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羞耻又充满希望的看向面前的周旭,就见他轻轻点了点头:“瑶瑶,也许你背着我做了一些我不喜欢的事,不过若是你肯对我坦陈,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有了周旭的保证,阮瑶明显放松了很多,耳边杨清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周少爷就亲自询问吧,我想周夫人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周夫人其中的细节记不清楚,那我在旁边也可以添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