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在容家等着继承家业。

只见容母跪坐在红木卷角的长案边,用丝质的绣花手绢揩了揩眼角,有些心疼道:

能几十年不出清心峰,百年不出宗门了。

容华将她已经陷入情欲深渊的玉体转过来,脱下她的亵裤,就这样压在黑色的冰凉

替自己寻一个道侣,所以眸光全然没有放在花灯上。

绪仿若陷入了回忆般,有些疼痛的说道:

有女弟子的笑声传了过来,在一盏一盏明亮的花灯中,笑着道:

她心中有些难言的慌乱,哥哥这话说的很是有些天长地久的意味,修真者虽然寿命

她的那位小弟,是她和容华共同的亲弟弟,容岩。

她沉浸在他给她的一波波极乐中,甚至主动迎合他,想让他送她上去更多。

容嫣渐渐的放弃了挣扎,体内的欲毒被容华挑起,她泪眼朦胧的被兄长放平在草地上,控制不住自己,伸手圈住容华伏身而下的脖子,主动的凑上了自己的红唇。

到头来,最先坦荡的反而是容华,一直无法接受,还妄图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是容嫣。

容华端的丰神俊朗,一双星眸中,仿佛藏着一抹不知名的力量,神秘且广袤无垠。

草地上有一颗梧桐树,树枝上挂着一个秋千,除此外,草地四周一片白茫茫的结界,屋后则是一汪碧绿的泉水。

她开始轻轻的律动着。

不想的啊,容嫣不想这样做的,但是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容嫣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内心的感受,只能靠进兄长怀里,细颤着肩头哭。

“兄长杀了我罢。”

于是他含着她的唇,大手伸进她敞开的衣襟里,揉捏着她软绵的奶子,哑声道:

“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

她的额头用鲜红色的守宫砂点成一朵盛开的花,原该是个不沾红尘的清心寡欲之人,此刻却是深中魔族欲毒,躺在这破庙里清心不得。

“没想过…要叫他进来。”

浑身都在颤着的容嫣,闭眼,感受着兄长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她伸手来解容华

的腰带,“嗵”的一声,墨玉刑印落在了两人的脚边,容嫣与容华都是衣衫半褪。

他将她的臀托起来,放在了窗子边,分开了她细白的双腿,挤进了她的大腿间,又

道:

“为兄来的不及时,嫣儿欲毒又发了,巧的是,岩儿似也是喜欢你的,你若要解

毒,他想必也愿意。”

“所以哥哥是想着,嫣儿害了兄长,又想让嫣儿要去害岩儿吗?”

容嫣一听心中就来气,一口咬住了容华的喉结,岩儿心性单纯,容华说的这是什么

话?

她也不是…那样饥不择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