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仿若陷入了回忆般,有些疼痛的说道:

容华眸光略沉,黑色宽袖下的手指紧撺成了一个拳头,也不做声,只垂目看

她心中有些难言的慌乱,哥哥这话说的很是有些天长地久的意味,修真者虽然寿命

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想,清心峰上待了百来年,其实容嫣想要静心的时候,随时随地都能放空思绪。

她沉浸在他给她的一波波极乐中,甚至主动迎合他,想让他送她上去更多。

“仿佛为兄乐在其中?”

到头来,最先坦荡的反而是容华,一直无法接受,还妄图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是容嫣。

将容嫣抱得更紧了些,容华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话音落在容嫣的耳际,让她的耳根都烧红了。

草地上有一颗梧桐树,树枝上挂着一个秋千,除此外,草地四周一片白茫茫的结界,屋后则是一汪碧绿的泉水。

“求我,嫣儿,求我,求哥哥,哥哥帮你。”

不想的啊,容嫣不想这样做的,但是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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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杀了我罢。”

窗外狂风大作,颀长伟岸的男人身上,伏着绝色的女子,两人吻得忘我,容华的手指朝外一张,无形的结界打开来,谨防任何人窥探了他与她去。

“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

001欲毒

以前都是她需要的时候,他就来帮她,可是这回不一样,容华是真的生气了,无论

容嫣怎么碾磨他的男根,他说不动,就不动。

即便她的水,已经染透了她的亵裤,浸透了他的衣摆,即便他的男根已经坚硬如

铁,疼痛不已。

容华依然不为所动。

他面无表情的托住了容嫣的身子,起身来,在容嫣的双腿,圈住了容华的腰身时,

两人周遭景物宛若水波般变换着。

眨眼间,他们就回了容华的芥子。

芥子的天也是黑的,容华将容嫣放在地上,她眸光迷离,摇摇欲坠的站着,黑色的

细发黏在脸颊边,面上已经潮红。

这是在容华的芥子里,但是景物有了些变化,容嫣与容华此刻站在院子外面,两人

身后是一堵灰白的围墙。

墙内是容华每日与容嫣假意媾和的那间小屋。

“哥哥。”

被迫站着的容嫣,伸手抱住容华修长的腰身,脸颊控制不住的往容华的心口蹭。

她想要他,他却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他站立着。

一盏天灯,在两人的脚下缓缓升起,橘黄的光被拢在白色的灯罩中。

容嫣摇头,心思也不在这盏天灯上,她想回头,腰身却被容华固定住。

他从她的背后,环抱着她,伸手握住她的雪峰,歪斜的衣领被她自己胡乱扯得脱落

在了藕臂上,银色的肚兜也是险些挂不住。

“嫣儿,写哥哥的名字。”

他在她的耳后,轻声的蛊惑着她,将一杆狼毫笔放入她的手心,滚烫的唇,含住她

的耳垂,双手揉弄着她圆挺的奶儿,

“写哥哥的名字,哥哥就给你,写啊……”

容嫣昂着头,雪臀忍不住蹭着哥哥蒙在衣衫下的男根,微微昂着头,侧脸想要来追

哥哥的唇,发髻在哥哥的肩头蹭着,散开来,一头青丝簪着的银钗,“铿锵”一声落

在脚下黑色的玉石上。

细长的发落下来,容嫣执着手中的狼毫笔,颤抖着,在面前的天灯上写上了容华的

名字。

那字迹娟秀中透着一些抖意,容华的手钻入她的肚兜,另一只手指,轻轻扯散她细

腰上的腰结,下滑,隔着湿润的亵裤,揉着她的阴户。

“继续写,还要写,写哥哥的名字,写到哥哥满意为止……”

他定然是在报复她的,那一年,她在星河放天灯,上面有爹娘与岩儿的名字,就是

没有容华的。

所以容华现在就在报复容嫣,他要她在这盏灯上写他的名字,一直写一直写,写到

她的心里去,写到她从此往后,无论做什么,在哪儿,都一定要记着他,念着他,

不能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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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嫣处在迷乱的情潮中,花核被哥哥蹂躏着,她喘着无法均匀的呼吸,靠在哥哥的

怀里,纤细的指尖执着狼毫笔,在天灯上一顿乱写,笔下全都是容华,容华,容华……

她呻吟着,没有执笔的手,往后圈住哥哥的头,藕臂露出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