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水域,水流湍急,掉下去能不能爬上来还是个问题。清河惊骇地闭住眼睛,“啊——”

清河在竹筏上挣动,一彦捧着她的脸,在她大张着眼睛的时候,放肆地亲吻着她,汲取她的呼吸和柔软,连她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清河真想把香包一巴掌拍到他脸上。

大爷拉住了清河,“他是你弟弟吗?怎么这样啊?看着也不小了呀。”

一彦又笑,摇头晃脑,“还像那只和我抢过食物的小白鼠。”

一彦瞥了他一眼,拿出来,在指尖套着漫不经心地转了转。

清河狠狠打开他,“别碰我!”

老大咬了牙,忍着不舍,放了猎枪后跳上窗口。出了窗,他就奋力朝外面跑。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帮人也有枪。

“瞧你那一脸熊样,她们能逃哪儿去不成?晚上再来几炮不就行了。”

一彦倒是无所谓,半靠在床上,吃点甜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么黑,他们看不到的,就算看到一点、听到一点也没什么关系。”一彦玩着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把她的耳垂含入嘴里,心里却想着怎么把那些家伙的眼珠子挖出来,把他们的耳朵也割了。

清河还在哭,被他翻了个身,抓着头发压到地上,扯下了纯棉的底裤。那条可怜的小裤子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挂到了膝盖,又被他扯过了小腿,来不及完全扯下,最后只挂在一只脚踝上。裙摆像波浪一样盛开在冰冷的地板上,后面的一块被撩起,塞进腰里。

一彦若无其事地抱着清河吃东西。

一彦摸着她的脸颊,“乖一点,别想太多,也不要往下面看。”说完就顺着水管往下滑,清河差点尖叫出来。

黑暗照不到他眼底的落寞和不甘。从小到大,姜别从来就没有比得上他过。不管是家世、容貌、本事……一彦从来不甘于人后,这一次却输地这么惨。

清河不愿意开口。

黄发小青年看了一彦一眼,眼中闪过几丝阴霾。

一彦轻叹,摸在她的脖颈处,缓缓滑下,隔开了她的双手。那两团雪白在他手里变形,她脸上每一丝挣扎、皱眉的表情,他都看得很清楚。她越是抗拒,他心里就越有种凌虐的yu……望。有时候,一彦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偏执的病态了。

清河没有接过来,“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一箭双雕,整不死两个,先整死一个,╭╯^╰╮看文不留言,菊花万人捅……

一彦靠在门口,示意她出来。

一彦轻笑,忽然拉了她的手,把她猛地扯到自己面前。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声音,他泄了,一道白色的银线喷射出来,糊满了她高挺的ru房。他一手握住了其中一只,慢慢揉弄,把玩成各种形状,指尖沾着浊液慢条斯理地涂抹着。

清河差点尖叫,被一彦一手捂住了嘴,把她的耳垂含入唇中,暧昧不清地说,“嘘——大半夜的,我们还是安静点吧,我又不会真的弄破你那层膜。”

一彦笑道,“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

一彦气笑,等他近前,才提起一脚踹在他的下半身。阿全手里的刀落了地,捂住□滚倒在地,翻来覆去,神色痛苦。哀嚎声响彻竹林,也引来了别处的人。脚步声从来时的菜圃传来,阿全大喜,指着他,“我……我要你好看。”

如果知道他是来见这种穷凶极恶的人,她怎么也不会跟来的!

一彦把随身携带的箱子摆到中间的桌上。王胜打开检查,用指尖戳破一小包粉末,捻了点含入唇中咀嚼,然后吐掉——果然是纯度很高的货,微微点头,“雄哥果然没有让当家的失望。”

“换鞋底?”

周玉被几个警员押解着进来,脸上却没什么惊慌,只是有些遗憾,和习惯的冰冷。

“难道不是吗?”

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清河一摸口袋,发现自己也没带。

黎明。

——怎么都比饿死强。

答应地这么爽快,就越有鬼——一彦打量了她们两眼,忽然笑了,一眨眼,“可我怎么觉得,你们就是在骗我呢?”

他不是在反问,倒像是在自嘲。但是,又不像完全的自嘲,因为他的嘴角还含着自若的微笑。清河实在弄不清他的想法,只觉得心跳得更快了。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交接,谁也不躲开。

刀疤男吩咐了几句,到两边拉了拉门,发现两道庙门都是上锁的,于是,独自一人提着枪进了庙堂,只留矮个子男人在外面后应。

有脚步声从东面的小路传来。一把红色的雨伞出现在她的眼帘里,露出伞下一张俊丽的脸。大冷天的,素还穿着条红色的短裙,头发用红色的绸带高高束起,挑起飞扬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