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了,她有些难受,想去上厕所。

几个男人穿着tshirt坐在地上,烟蒂扔了一地。

“湿了。”一彦的笑声让清河感到难堪,更觉得自己有种被戏弄的感觉。黑暗里,他的眉眼不甚清晰,声音却在她耳朵里回荡,似乎要烙印进她心里。

激战持续了一天一夜。

“还看着我干什么,去赴宴啊。这么有趣的宴会,怎么能不去?还有两天就要动身去缅甸了,那里的原始森林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到时候想休息都没机会。”

“怎么可能够了?”一彦左手穿过她的纤腰,在她后背轻轻一推,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彦顺势抱住她,“都投怀送抱了,还嘴硬。死不承认喜欢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在那些渣宰面前,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厚颜无耻!这算哪门子上课?”

一彦笑起来,比那个人更加烂漫,勾起她已经快遗忘的记忆。

清河的身体瞬间绷紧,拼命往墙角里靠。她往里面靠一下,一彦就挤过来一份,直到贴着她才不动。他抱着她的后腰,头枕在她的脖颈处。清河的脚尖都不敢动一下,火热的肌肉贴着她,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腰肢,一只揽着腰,一只握住她的一只乳团,轻轻地j□j。

一彦道,“我天生爱笑,你也有意见吗?”

篷房里又回归了安静。

地上掉了一地的拖鞋。

不过,也确实死有余辜。

牛莉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拳头在身侧握紧却又松开,勉强支撑着,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

她一点也不了解他,更害怕被伤害和嘲弄。潜意识里,她不愿意和他太过亲近。只是有时候,不知不觉又和他聊得开心。清河在维护自尊的理智和朦胧的情感之中,始终找不到一个平衡点。

真的生气了?

清河再也忍不了了,回头去看一彦,他只好一脚踢开了门。

二十木屋

一彦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笑了。这一刻,真觉得她说不出的可爱。

一彦傲然,“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一彦“咦”了一声,“我为什么要杀人灭口?”

清河脑中的思路渐渐清晰了。

外面的空气还很冷,清河拿着外套在门口站了会儿,才关上了门。

清河走出两步,却忽然又停下了步子,重新折返回来。她在摊口蹲下,拿起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骷髅木雕,在手里翻转着,皱眉深思。

到了傍晚,雨没有变小,反而更大了。天色灰蒙蒙的,没有任何转晴的预兆。楼下,雨在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积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水坑。红砖花坛里的迎春花也失了颜色,耷拉着脑袋躲入了叶条里。

他从来没有这么妒恨过一个人,凭什么可以得到他得不到的青睐?

学校的医护室在后山一栋废弃的大楼里。

“我还以为老师你很兴奋呢?被这么多人看着。”一彦掩了嘴笑,手里的动作更加放肆,几乎摸进了她的腿根处。

清河愤怒地望着他。

清河不出声,拒绝再为他增添乐趣。

这样眼高于顶,游戏人间的人。

“骂来骂去这几句,我都听厌了。”他一手掏了掏耳朵,叹着气摇着头。

那团东西在他手里变换,最后被捏的凸起。他张口含住了顶端的一颗小红点,用舌尖舔了舔。

清河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有些百无聊赖,脚跟不由自主地伸出拖鞋,活动了一下脚趾。

“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那头是个严厉的女声,听着已经上了年纪。

清河提了裤脚,跟在他背后走过去。

姜别住在小镇西边,和清河的家隔着不远。

女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泛着血沫,不停摇着头。但是,这女人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继续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