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够了?”一彦左手穿过她的纤腰,在她后背轻轻一推,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彦顺势抱住她,“都投怀送抱了,还嘴硬。死不承认喜欢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在那些渣宰面前,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清河无地自容。

一彦笑起来,比那个人更加烂漫,勾起她已经快遗忘的记忆。

潜意识里,她不愿意他是那样的人。

一彦道,“我天生爱笑,你也有意见吗?”

“好了,你也闹够了,下去。刀疤在下面看到你这副样子,也不会死得安心。”最后,王胜发了话。

地上掉了一地的拖鞋。

经过多方查证,姜别终于确定,那三个抢劫银行的歹徒也是从监狱里出来的,只是中途离开,和其余人分道扬镳。不过,到底是一路人。在不久之前,他们又在这个小镇重逢,为了不暴露其余人的身份,才要杀清河灭口。

牛莉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拳头在身侧握紧却又松开,勉强支撑着,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

他一直都在戏弄她。既然只是戏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真的生气了?

“还来?换我了。”矮个子把他推开,俯下身去。他抓起已经充分勃nq的狞恶器具,一举而进,尽根没入。素张开大腿,任由他插着,唾液顺着嘴角一直流到床上。

二十木屋

清河堵住耳朵,香味却顺着她的鼻子钻进来,口水不断地从唇齿间溢出,清河难受地按住空荡荡的小肚子。

一彦傲然,“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一彦笑着,拿手一接,枕头在他手里打着转儿,被他玩弄着,“不让我过来,我就偏偏要过来。”

清河脑中的思路渐渐清晰了。

姜别恍然,对清河道,“是什么样的文身?”

清河走出两步,却忽然又停下了步子,重新折返回来。她在摊口蹲下,拿起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骷髅木雕,在手里翻转着,皱眉深思。

一彦满意地把碗收回去,对她笑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

他从来没有这么妒恨过一个人,凭什么可以得到他得不到的青睐?

一彦放开了门环。

“我还以为老师你很兴奋呢?被这么多人看着。”一彦掩了嘴笑,手里的动作更加放肆,几乎摸进了她的腿根处。

清河心浮气躁,差点一脚滑到崖下,幸亏一彦及时拉住她,顺势把她带进怀里。两人并站,小路就没有任何多余缝隙了。清河的臀部就抵在栏杆上,上半个身子都悬空着,心里惴惴不安。

清河不出声,拒绝再为他增添乐趣。

那点朦胧的好感……

“骂来骂去这几句,我都听厌了。”他一手掏了掏耳朵,叹着气摇着头。

他的脸颊已经贴到了她的脸颊旁,清河拼命往旁边别开,膝盖却被他按住,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把头扭到沙发外。

清河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有些百无聊赖,脚跟不由自主地伸出拖鞋,活动了一下脚趾。

姜别道,“不麻烦,你是重要证人,我也有义务保护你。只是,这几天我还要去警局,你要自己照顾自己。过几天,我会找个朋友来,让他保护你。在这之前,你最好还是不要出门,免得发生意外。”

清河提了裤脚,跟在他背后走过去。

“您不回去吗?”

女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泛着血沫,不停摇着头。但是,这女人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继续拳打脚踢。

警署不大,外面有铁栅栏拦住。警车过了岗哨,在里面七拐八弯,绕过几栋办公楼,停在了一间平屋前。

“别人送给我的,他想讨好我,让我帮他做一件事。我一个男人在外面,带着这种东西干什么?不如借花献佛。”他执起她的手,帮她缓缓套进去。但是,只进了一个指环,清河就马上抽出了手,“你休想,出——出去!”

睡裙只到膝盖处,坐下来之后,自然缩到了大腿之上。他的手正好搭在裙下和膝盖之间,恰到好处。

偌大一个院子,墙角里依次种着些薰衣草和金盏菊。半人宽的圆形扁担放在水泥砌成的洗衣台上,空荡荡的,还残留着一些淡黄色的皮屑,显然之前晒过一些果干。

一彦抱着小女孩攀上了楼上的管道,对她道,“爬下去。”

一个女人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可以震破屋顶。

清河只好接过匕首,划开了矮个子男人的肩膀。子弹嵌入很深,她深吸一口气,“没有酒精,没有办法消毒。”

“闭嘴!”刀疤男瞪了他一眼。

人们尖叫着跑到中间,抱着头紧紧缩在一起,有几个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出了弄堂,在小巷里拐了几个弯就到了闹市区。

矮个子男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回头到右边的小厨房给他倒了杯咖啡,“啪”地一声放在他面前,“小子,你几岁了?”

男人死命睁着眼睛,拼命地开合了几下。

“认得我?”清河倒是有些诧异,她还没有正式和眼前这个少年见过面。

一彦也不否认,“是又怎么样?亲眼看着他去死,你的心会痛吗?”他的手掌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