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彦忽然觉得这个比喻很贴切，哂笑一声。
他什么也没承认，也推了个干净，偏偏头巾男没办法反驳他。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是不可能。但是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总有种邪气。
大型的篷房里。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是不是已经有进展了？”陈键锋搓着手，坐立不安，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牛莉站在他身边，神色有些闪烁。
一彦靠在墙面上，安静地等她的回答。
一彦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到面前，目光像一柄锐利的凉刃，“我要对付她，保证她连死都死不了。我动的手，也从来不会不承认。至于你怎么看我，随便！”
等疲软的肉器拔出，她的双腿还在扭动，粘液不断地渗出来。
素的失踪，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吗？
清河在心里啐了一口：就会卖弄。不过，她也得承认，他的声音挺好听的。
“看来，我不帮你找到她，你是不会相信我了。”
“滚开！”清河打开他的手，按着床沿退到床头里面，“我才不怕你！”
“关于这些歹徒，上面下的是秘密的‘s级’通缉令，我们完全可以申请援助，调来一支特种部队。”
“如果不止三个人呢。”一彦微微一笑，“如果只是他们三个，根本不需要冒这种风险。这个文身，必然是关系到更多人的。也许，他们这个团伙不止三个人。”
“油嘴滑舌！”清河扔了木头到他怀里，转身就要走人。
一彦猜到她在想什么，也无所谓，在旁边看着她喝粥。
现在，又充满了不甘和嫉妒。
“滋味怎么样，清河老师？”她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不过带了几分报复的意味。
“老师大可以走的。”他无辜地一扁嘴，话又一转，“不过，同学们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一向温和的清河老师，怎么会忽然掉头走人？该不是发生了点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吧……”
要是能想个法子摆脱他就好了。
十三上课
清河无话可说。
“这么漂亮的身体，老师应该感到自豪才是，干嘛遮遮掩掩的？”一彦道，“我遇到过的那些美人，可一个个争抢着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秀身材呢。”
“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他嗤嗤地笑着，挑着修长的指尖，蜻蜓点水一样，点在她的眉心，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来。
清河展颜一笑，重重点头，“爱吃！”
清河皱眉深思，想了会儿，脑袋里还是一团乱麻，她伸手敲了敲头。姜别忙拦住她，“好了好了，慢慢想吧，一时半会儿也抓不到他们。只是，你不能再一个人回去住了，太危险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暂住在我这里。”
经过个转弯口后，前面的路宽敞了起来，原本一径到底的小巷变成了三条岔路，呈现一个“品”字形。岔路交接的中间是块很大的平地，地上驾满了竹竿，这附近几户人家的衣服裤子全都晾在上面，堵地路都有些看不清。
警车在原地喷出一道烟尘，向来时的方向绝尘而去。只有一个人，周玉的速度更加迅速，转眼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帘里。
好不容易进了层层包围的人群，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她刚刚起床就接到了警署的电话，请她过去协助调查。
一彦无辜地抿着唇，“干嘛这么凶？”他双手伸在她面前，快速地交错了一下，变戏法似的，掌心就多了一枚戒指，足够鸽子血那么大，四周还镶满了白色的小碎钻。
昏暗的灯光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一彦慢条斯理地爬了上去。
出口之后，是二楼的一间杂物室。一彦拉了她，带着小女孩快速地跑了出去。他的方向感好像很好，在陌生的地方七拐八拐，就很容易地找到了出口，而且没有被火势波及。
她现在和一帮人一起在地下室，门口被安全门堵住了，火势一时进不来，但是，浓烟却还是溢进来。
“过来！”刀疤男大喝一声，从腰间抽出把军刀塞到她手里。清河吸了口气，颤着声音说，“没有手术刀和仪器，手术是无法进行的。况且，我只是学过一点护理，并没有学过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