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笑了,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回了别墅,沈淮已经回去了。清河把他扶到房间里,取出他指定的医药箱,把子弹取了出来。上一次给那个矮个子匪徒取子弹的时候,她说了谎,其实她学过较久的医术。虽然这些年一直很少用到,底子还在。不在那么紧张的环境里,只是一会儿功夫,子弹就取了出来。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远走云南,找到了她喜欢做的事情,清河暂时还不想回去。

女人手里还拿着稻谷,在竹棚旁喂着鸡鸭,“呦,是警官啊,来我们家有什么事?该不是我犯了什么法吧?”

警车在公路上行驶。

“求……求你……”

清河的嘴唇都在颤动,“你……你敢?我可是……我可是你的老师!”

一彦单手支了下巴,眼睛弯成两瓣月牙,目光也明灭不定。

清河对他的笑脸发不出火,低头叹了一声,脸上都是沮丧。现在怎么办?难道撬了门进去?那也得她有这个本事才行。

这边的动静似乎吸引了一些人,纷纷向这里跑来。

五逃生

长长的走廊里昏暗无光,通向前方,像一只会吞噬一切的巨口。沿路走进去,旁边的墙皮都脱落了,只剩下斑斑驳驳的黑黄色印痕。包括白一彦清河、和小女孩在内,被挟持进楼的人质一共有十一个。

地上一条长长的血痕,从庙里拖出,一直延伸到广场中央。

白一彦抓了她的手臂,藏在了放贡品的桌案下。黄色的桌布呈三角形垂下来,边角还缀着流苏,在眼前晃来晃去。

白一彦微微一笑,“要是杀了你,尸体恐怕不好处理。”

脚下的青石板踏起来没有声音。

清河慢慢走远了,纤柔的背影消失在巷道深处。她一向比较保守,身上还穿着及脚的长裙,白色为底,边角处缀着淡淡的紫色,被风吹得在风中飘扬,露出脚下自己编织的草制凉鞋,仿佛晴空下一片片飞舞的花瓣。

撑着条小船在河上晃荡了会儿,停在溪水边靠近市集的渡口。

一彦埋在她的脖颈间,落下一个个细细碎碎的吻。

断断续续、缠绵又缱绻,不算猛烈,却有种每一个节奏都连在一起的韵律感。清河觉得此刻就像在海上颠簸的浪潮一样,一浪接着一浪,不得停歇。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面泛桃花。似乎有一种电流在他的唇上,温柔的、酥麻的,慢慢窜进她的四肢百骸。

她想逃离这种感觉,手脚却怎么也动不了。

少年冰冷的手摸进了她的胸衣,肆意揉捏着那一团乳ヵ房,把玩成各种喜欢的形状。她只穿了件荷叶袖的蓝白二色斜纹衫,胸口是用木质纽扣扣住的。一彦熟练地勾开了扣子,释放出那团柔软,正好盈握。

那团东西在他手里变换,最后被捏的凸起。他张口含住了顶端的一颗小红点,用舌尖舔了舔。

清河浑身一震,乳ヵ间不受控制地充血肿ヵ胀,在冰冷的空气里竖立起来。

那颗小红点在他的舌尖变硬了,一彦用牙尖扯着它,仰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下流地舔了舔嘴唇,“有感觉了?”

清河不停摇头,心里说不出地难过。

从来没见过这种人。不但要在肉体上折磨你,还要在精神上敲打。她从未感到如此羞耻,如此被动,偏偏还没有办法反抗,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的眼睛酸酸的,慢慢就湿润了。

“唔……这是怎么了,哭了?为什么要哭,我欺负你了吗?”他大言不惭地叹气,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却只是带给她更大的恐惧。

趁他松懈,清河猛地推开了他,滚下了沙发。她掩住衣襟,倒退了几步,一直退到客厅的墙角里。

头发也乱了,本来扎在脑后的皮绳也不知道断在了哪里,乌黑柔顺的头发都团在了一起,仿佛被施虐过一样。她抱紧了胳膊,忽然看到一旁的高脚花盆架上有一把水果刀,脑子没想就操起来,对准他的方向,“你别过来!”

一彦配合地举起手,脸上的表情却懒洋洋的,仿佛在陪她玩一个游戏。

武器在手,清河还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的手都在发颤,“你——退回去!”

“这房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我退哪儿去都一样啊。”

“退回!”

一彦苦笑,“好。”

他一步一步倒退着,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绕过拐角处,又踏上了台阶。清河的房间在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走廊里非常狭隘,只能容下一个人行走。一彦被逼到了尽头,左右两边都有一间房。

他抬头往右边看了一眼,“姜别给我准备的就是这间?”

“你进去!”清河舞了舞手里的刀。

一彦好脾气地笑着,“你这样很容易伤到自己的,先把刀放下吧。”

“进去!”

一彦无奈,只好退到右边的门板上,右手扣住了拉门。

清河贴着墙面,慢慢靠近左边的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