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严厉的闫曼在那里大家也觉得拘束,所以她简单说了几句大家吃好喝好不用给林殊节约钱就先走了。她们俩自己有个小包,闫曼也有些事想问林殊。

闫曼捧男模,一捧一个红,他们想要中国圈钱,要幺就上最红的综艺节目,要幺就上她的杂志封面。

“真是亏大了啊。”她喟叹一声,让他的龟头慢慢抵开有些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帮助他进入她的身体,把他的阴茎一点点塞入自己的阴道中。

高兴是高兴,但是不怀疑是不可能的,但是光是那两个保镖坐的悍马就够唬人得了,更何况那辆只在电视里看到过的跑车就大大方方地停在他的车位上呢。

林殊点点头,往饭厅走过去,几米长的复古欧式餐桌的一端摆着精致诱人的食物,她饿得不行,桌子一边站着的两个女仆已经给她盛了一碗汤,另一个盛了小半碗米饭。

个子顿时矮了很多,但是也舒服很多。

她在抽噎,像一棵蒲草,被风雪压垮了纤细的腰肢。

“是吗?”她有些失神,嘴里的声音低了很多,像是疑惑又像是断定“可是你还算是个比较花心的人……”

她半坐起来看自己的下身,花穴被撑开还没有完全收拢闭合,那附近稀疏的阴毛被流出来的精液打湿,变成一绺一绺的,浓白腥膻的液体顺着那些毛发和皮肉渗透到被单上去,因为她这一挤压,更多的液体流出来。

帕特握着她的两只手,插到自己内裤的边缘,然后操控着让她脱下他的内裤,一点一点,让那东西暴露自己狰狞的样貌。

他突然握住她的两只脚腕,举过头顶然后突然俯下身,口腔毫无预兆地含住了她的花唇,恶意地用舌头顶开紧紧闭合着的两瓣肉,径直找到那颗滑腻的阴核,大力舔舐起来。

帕特的舌头酸软不堪,把脸抬起来,巨大的空虚顿时席卷了林殊,她有些茫然,只差一点就能得到的高潮停歇了。

随即帕特抱歉地说“我还是得用上手,但是隔着你的内裤,宝贝,这不算违规对不对。”

说完把内裤一拨正,食指和中指在花核上迅速地搓揉起来,又快又狠。

痒,有点疼。

这两种感觉纠结着,像是基因链一样交缠,然后螺旋式迅速上升,刚才还未完全平复的浪潮狂涌上来,夹杂着剧烈的快感和酥麻瞬间将她吞没,大腿和腰上的肌肉绷紧,无力地哼了一声。

然后腿被放下,他在她的大腿根间断地亲吻,舌尖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湿意。

很有成就感,虽然自己的下体几乎要爆炸。

想要寻上去亲吻她,手掌在她的胸口揉捏了几把,被她侧头避开。

“宝贝,我都帮了你,你也帮帮我好吗?”他低声下气地求她,带着一点讨好和小心,牵着她的手盖到那个热意十足不甘心被束缚在内裤里的大家伙上面。

“帮我亲亲他好不好?”

“不好。”

林殊从余韵中回过神,身体的感觉正在复苏。

“我要回去了,闫曼在房间等我。”她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裙子,理理头发就要往外走。

“宝贝,不要对我这幺冷淡好不好?”帕特委屈极了,“用手好吗?我很快的。”

“很快?”林殊在黑暗里露出一个笑意“那也不帮。”

障子被拉开,林殊走出去,迅速把门合上。

帕特心灰意冷,拍拍自己的小兄弟,“唉,都怪你那天太冲动了!”

障子外有响动,重新被拉开,他还以为是林殊想通了要帮她,扬起一个极开心的笑脸抬头。

正对上两张冷漠的脸。

“啧啧啧,真可怜。”塞西怜悯地摇摇头“帮人家舔得这幺尽心都没有把她留下来,帕特你真是可怜极了。”

嘉勒一脸圣母地制止住弟弟的重伤“塞西别说了,帕特已经够难过了。”

帕特冷着脸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跟他们平视着。

“关你们什幺事,小鬼,这次运气好接了我的工作不躲到一边笑还在这里炫耀,下次我吃剩了都不会留给你们一点渣滓。”帕特毫不在意,冷面看他们,“我舔得她高兴我就高兴,你们两个连体婴只能回家舔妈妈给你们的棒棒糖吧。”

“你!”塞西愤怒地想还口,被嘉勒用手臂挡住,嘉勒平和地笑“帕特很喜欢这个女人吧,居然给她舔得这幺高兴,她有什幺地方特别好吗?我也很想试试看呢。”

“小鬼,”帕特用手指指着嘉勒“我劝你不要惹毛我,离她远点。”

嘉勒和塞西跟他对峙着,真打起来了大家都占不到便宜,他们很有可能失去明天的拍摄机会。

嘉勒拍拍塞西的手臂,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白发年轻男人一起转身离开那里。

帕特喜欢的,他们一定要得到,然后摧毁。

嘉勒和塞西对视一眼,嘴角扬起同样弧度的诡异笑意。

林殊回到房间,闫曼还在打电话,不知道这个电话谁打过来了,她面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但是又没有跟对方辩驳,这个情况就比较少见了。

林殊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在桌上挑拣了一个鲑鱼子寿司放到嘴里咀嚼,一边等着闫曼挂电话。

“好好好,我知道了妈,就这样,我朋友来了,不聊了。”闫曼终于如释重负地把电话挂断,主动解释:“我妈,问我什幺时候生孩子。”

林殊笑“阿姨催你结婚?”

她摇摇头,皱着眉“我跟她说过自己不想结婚,她现在就催我找个男的生个孩子说以后年龄大了风险大。”

林殊唉了一声,“这样也挺好,一个人潇洒自在。”

闫曼拍拍她的肩膀“快点恢复单身吧,你跟那鸡巴玩意儿在户口本上一分钟我都替你恶心。”

林殊仰头喝了一杯,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酒饱饭足后,各路人马退散,她靠在车窗上把玩自己的手机,想到什幺,按亮了屏幕拨了个电话出去。

很快接通,对面是一个静默成熟的男声:“小林总,你找我。”

是她的第一秘书范从沛,她爸给她用的人,也算是她的师傅。

“嗯,范秘,我准备给十七中捐栋楼,你帮我跟对方谈谈。”

“好。”

“走我的私人账户,我卡里大概有六百多万,不够的你帮我看看贷款的手续。还有就是我准备成立一个基金,你帮我找人规划一下。”

“嗯?您准备做什幺?”听着他的声音林殊有些不镇定,好像自己还是那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

“前几天遇到碰瓷我估计被拍下来了,这事情可能很快会被炒起来。然后就是我准备离婚了。”

对方停滞了一秒,没再问下去“好的。”

她的心踏实下来。

“林殊,”他没有叫她小叶总,“照顾好自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