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觉得你要是有个孩子,生下来肯定也会像你小时候那么可爱,小孩子……嗯,软软的又调皮,我也很喜欢的。”

“抱歉。”他勉强笑了一下,“没错,以前我做了太多错事,你肯定是不愿意听的,是我不好,不该提这些让你不开心的事情,那就说说现在的,能让你高兴点的事情。”

“今晚我已经让厨房顿了牛==鞭猪骨汤,你多喝几碗,第二次采集的时候别给自己太多压力。孙道长算过了,骆丘白跟你在一起已经两个多月了,你的病至少应该好了三分之一,弄出点米青液应该没有问题。”

本以为这次又要跟以前一样把人轰走,没想到李天奇只是微微顿了一下,接着竟然笑了笑,“让他们进来吧,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我总不能每次都避而不见。”

祁沣又一次冷着脸闭口不言,呼吸却急促了几分。

两个人同一年出道,人家现在已经是影帝,自己还是个三线开外的小演员,这种落差让他有种立刻拿出纸笔要签名的冲动。

他一直不吭声,等到叫到23号的时候,笑眯眯地看了李天奇一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慢慢地走到台前。

“喊你个头。”骆丘白满目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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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丘白觉得心窝像是被人刺破了,闷声笑了起来,芙蓉勾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他抬手摸了摸祁沣的坚毅的侧脸,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吻了上去。

骆丘白哈哈一笑,抬手砸了他肩膀一下,这时孟良辰走过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礼服,沉稳持重,“丘白,还记得赌约吗?我可不会随便认输的,请客的钱都准备好了。”

骆丘白闭上眼睛,一滴眼泪砸在镯子上,心口蜷缩的厉害。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堵住门口的叶承都快哭了,他是造了哪门子孽,竟然要给门里面的狗男男看门,光天化日的就那样这样秀恩爱,简直……我都替你们脸红!

韩昭手里的刀子一刻不离老爷子的脖子,慢慢的走出来,把一张电子卡插=进电梯凹槽里,电梯卡在顶层没有再下去,除了这一条路,警察也上不来。

这时候骆丘白猛地用木棍砸了他一下,他一下子昏过去,当哥哥的刚叫人,老爷子塞了块抹布堵住了他的嘴。

但这几日,韩昭一直循规蹈矩,除了宣传电影就是在家,几乎很少出门,看起来一如往昔,但祁沣却不敢掉以轻心。

他并不是心虚,而是知道这肯定刺到了祁沣的心,他根本受不了祁沣难受,更何况这还是因为自己。

祁老爷子脸色一变,猛地把孙道长带来的鸡汤掀翻在地,“胡闹!我念在你对祁家有恩,这次不跟你计较,你给我滚出去!”

那些原本支持祁沣,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股东突然集体出声,让现场的气氛瞬间来了个大逆转。

一直以来,老爷子对这位长子嫡孙颇为看重,而祁沣也有足够让人信服的资本,掌管公司这么多年,不仅把公司的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还把昆仑的产业版图扩展到了新高度,在商界提到祁家大少爷,没人不知道他的铁血手腕和杀伐决断,公司上下也对他心悦诚服。

祁沣亲口给他说过,他的父亲病死之后,母亲伤心过度跟着去了,足够显示他的父母非常恩爱,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弟弟,等于颠覆了他这三十多年对父母的认知。

“就是有韩昭的那个是吧?我是不是让你离他远一点,你为什么不听话?”

骆丘白失笑,“那都是假的好吧,再说吻戏比较吃亏的是女生,我可是占便宜的那个。”

“你每天那么准时回去干什么,难不成真的金屋藏娇,有老婆和孩子管着,所以不能出来玩?”

可是祁沣脚下不停,几乎一秒钟都呆不下去,让他不得不踉跄着往前走。

之前一直缩在爸爸怀里的小家伙这时候探出脑袋,跟老头的目光对视一眼,接着像是想起之前的事情,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把脑袋再次钻进骆丘白的西服里。

房门打开,王助理快步进来行礼。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唱在比赛上唱的第一首歌是齐秦的《想念》,很好听~推荐哟o(*▽*)q

骆丘白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差点呛死,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男人有一种野兽的直觉,他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预知危险的本事是与生俱来的,那个姓韩的看骆丘白的目光,让他讨厌,非常讨厌。

“怎么了,看傻了?”韩昭挑眉看了骆丘白一眼,口气有点不正经。

祁沣冷哼一声,没打算回答,可是态度已经说明了问题。

骆丘白赶忙搂进他,一边拍一边哄着说,“别怕别怕,我们现在就回家,团团乖,闭上眼睛,生病了要多睡一会儿,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就到家了。”

这时候眼看着绿灯就要亮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开过来,骆丘白已经跨出去的一步,又赶紧收了回来,怀里的小家伙被吓了一跳,“咿呀”一声把脑袋埋进爸爸的怀里。

日记本停在了苏清流自杀前的最后一天,11月11日,永远的单身节。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笑着问了一句,“帅哥,你啫喱水拿回来了?”

李天奇在看到导演的那一刻,脸上凶恶的表情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春光灿烂,笑着迎上去抓住导演的胳膊,“当然准备好了,导演您一句话,我还不得万死不辞啊?”

可是等烟花散去,灯光亮起的时候,一切幻觉再次消失,只有一位身形佝偻的老人,抱着一块冰凉的石碑,带着眼泪露出幸福的笑意……

骆丘白微微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来,当苏老太太变成了苏丽玫,之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不幸立刻变得更加凄凉,她这样身份的人,即便是想念亲人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了吧?

骆丘白点了点头,没想到老人家这个年纪竟然懂这些,试探的问道,“夫人……您以前难道听过我的歌?”

骆丘白无奈的笑了笑,抓着头发说,“我现在还不能跟你回国。”

极度罕见的示弱表情,让骆丘白的心陡然一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