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在笑,郑淮江一直默默的观察骆丘白的反应,以为他会生气,结果却发现他相当淡定,甚至脸上还挂着笑容。

祁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舌尖开始一点点舔自己留下的齿痕,粗糙的味蕾摩擦着光滑的皮肤,两只大手还不断揉搓着他的后腰,骆丘白控制不住哆嗦了两下,从喉咙里发出“嗯”一声闷哼。

这是一个先婚后爱,合籍双修,名器炉鼎谁用谁知道的狗血啪啪文

“哦——”骆丘白装模作样的拖长音调,往前凑了几步,两个人此时已经鼻尖对着鼻尖,周围人响起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祁沣脸上的表情更加透出一股古怪的红。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连一向刁钻的记者都忍俊不禁,粉丝更是激动地嗷嗷尖叫,这时人群中一片骚动,有人大叫一声“孟良辰和叶承来了!”接着整个红毯掀起了高==chao。

地上寒气重,他咳嗽的越来越厉害,一张脸苍白如纸,这时他颤抖着拿出一个仔细收藏的红色布袋,上面用金线绣着龙凤呈祥,他塞到骆丘白手里,使劲扯出一抹笑意,含着眼泪说,“小骆……打开看看,咳咳……”

后面的话在被祁沣舔到后腰的时候突然拔高变了调,骆丘白羞愤不已,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电梯运转起来,骆丘白已经退不出去,一个翻身刚钻进去,甚至还来不及把祁沣拽出去,电梯门就“砰”一声死死地关住,警方制服绑匪冲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他说“杀”这个字的时候,喉咙震鸣,像是直接刺穿了人的骨头缝,接着手上一使劲,那人脑袋流血,脖子也快被掐断气。

搜索老爷子的事情还在继续,对方绑匪似乎非常沉得住气,而且非常狡猾,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更找不到可疑的藏匿地点。

此时他那只受伤的手正拿着饭盒,另一只手里是一把雨伞,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里,深色的瞳孔里一边冰霜。

“咳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时候,谅祁沣闹翻了天也没用。老爷子这么一想,表情舒缓了许多,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正文第84章晋江首发首发

后面的记者提问环节祁沣都懒得看下去,伸手就关掉了电视,脸上没有半分表情,黑色的瞳孔里看不出喜怒。

自从超市回来,祁沣的脸色就非常差,甚至连晚上吃火锅都硬邦邦的像块石头。明明之前一直好好的,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让骆丘白也有点奇怪,他试着问了他几次,甚至还问他是不是公司又出了什么问题,祁沣一概避而不答,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的把他按在床上,从里到外使劲的亲他,简直要把骆丘白直接吞下去似的,牙齿连他的嘴唇都咬破了、

“我都出到六年多了,拍过的爱情片也好几个了,有吻戏不是很正常吗?”

“我今天赶了一天通告,有点累了,你们好好玩吧。”

祁沣已经对这个家心死了,这时候连眉都没皱一下,就像没听见一样,直接走进阳台一把攥住还在发短信的骆丘白,抱起旁边打小呼噜的团团就往外走。

之前看不起娱乐圈,用那么狠毒的手段逼他退圈的人是他,如今突然同意他拍戏,还要帮他请人手的也是他,这老爷子到底在打什么注意?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提到这个我就一肚子气,之前我让你办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现场彻底沸腾起来,骆丘白的清唱甚至都要被疯狂尖叫的人海淹没。

“……”骆丘白被狠狠噎了一下,当即脸上有点挂不住,“家……家里不是有吗?”

骆丘白真是太害怕了,不仅是身前的刺激,还有随时随地都要在整个宴会暴=露的危险,逼得他不得不骂道,“你……你他妈简直是无理取闹!”

圈子里流传了这么一句话“想要票房找森川,想要得奖找韩昭”,足见韩昭在电影届的实力。

“骆丘白你是傻瓜吗!?老爷子叫你去谈一谈,你就跟他走啊?如果不是保镖告诉我,你傻乎乎的上了车,你和团团出了事怎么办?!”

他的猛地一拍拐杖,发出“砰”一声,躺在骆丘白怀里的小家伙被吓了一跳,倏地睁开眼睛,看着满脸皱纹,面色阴沉的祁老爷子,小身体害怕的突然紧绷,紧张的抓紧骆丘白的衣服,不安的开始抽噎。

“……呀?”小家伙一歪脖子,惊讶的睁圆了眼睛。

【4月23日,星期一,我是个同性恋我有罪,可是我已经学会不爱任何人了,只倾听自己的声音选择了分手,让对方去寻找自由,选择了当主肿成的卫道士,为什么还是那么辛苦?】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下意识的摸了摸,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贵,大鸟怪那个败家子。

“哭哭哭,就知道哭!有你这么个丧门星天天跟着我,我也不会好!”李天奇厌恶的看她一眼,把一块香蕉皮往她脸上一丢,“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是再找不到暖手袋,你就给我滚,别想让我花钱再养你这种废物!”

一切恍如黄粱一梦,幻觉消失,他终于知道不是这个世界疯了,而是他疯了,原来他的的儿子早就死了,是他一直在自我催眠。

过了好一会儿,他咽了咽口水问道,“那我能问一下,您想要圆的梦是关于什么的吗?”

老太太没回答,表情更加惊讶,指了指手上一张乐谱,“功放的这首歌,就是这张谱子吧?这是你自己写自己唱的?”

提到这个骆丘白乐了,“不是说参加比赛获得前三名,你们公司就给出唱片吗?怎么说我还有万分之三的可能性,祁老板难道现在就打算反悔了?”

他的声音发飘,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祁沣全身的情==潮澎湃,却强忍着冲动,突然停下所有动作,一把抓住骆丘白的脖子,逼着他跟自己对视。

骆丘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很忐忑,既希望看到祁沣喜悦的样子,又害怕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把他当成怪物,毕竟这件事太荒唐,但凡是正常人都不会相信。

骆丘白长舒一口气,抱着团团走出了卫生间,祁沣在旁边冷着脸跟着。

“一看你就不了解内情,我在国内有在娱乐圈混的很好的亲戚,他告诉我说这个留白娱乐公司非常不简单,据说董事长才三十岁左右,就一手创建了这么大一个公司,你看看,才一年多就有资本跑到咱们学校来海选,这样的背景国内有几个能做得到,而且据说人家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恋爱对象,多少人等着抱他大腿呢!”

当骆丘白最后一个尾音落地,团团知道游戏结束了,不舍得的呜啊呜啊两声,音箱中再次飘出那种钢琴曲,跟小孩子的声音夹在在一起,渐行渐远……

拿到让他承受那些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污蔑还不够,还要让他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手机修好之后,他给骆丘白打了很多电话,可是听筒里一直提示对方不方便接听或者已经关机。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离开的理由,僵硬的抽出自己的胳膊,转身往楼上走。

他不明白自己的妻子为什么笨成这样,上午我要陪你一起看首映式,下午也不会放你走,当然下午不会再浪费时间去看电影!这么浅显的到底都想不明白,不是说夫妻要心灵相通吗,为什么自己的妻子跟他这么难以交流,真是让人无奈!

孙道长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当即在心中苦笑一声,继续装傻道,“老爷说的是,贫道多嘴了。”

“孟良辰,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认为的就是正确的,你当年心里有别人的时候,瞧不上我也就算了,凭什么咱们都分手了,你还认为我要给你守身如玉,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骆丘白使劲摇晃,手掌在祁沣的按下挣扎,却死活挣不开他的束缚,身体里的岩浆掀起了巨浪,眼前一片昏黑,他觉得自己被活活烤焦了。

兜了一个大圈子,又是说长病又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量,难道就只是为了检查身体吗?

但是,现在所有人最关心的问题是:骆丘白如果没有被包养,他又是怎么当上的祁家代言人?!

“包养门”“打人门”沸沸扬扬的闹了整整一天,在娱乐圈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出院后第一次回到剧组,骆丘白就感到了气氛的不同,摄影棚里所有人,不管男男女女,认识的不认识的,见到他都一副笑模样,争相恐后的凑上来跟他聊天,热情的询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他伤了脸,就更加感同身受的点头,纷纷贴心的安慰道“小伤而已”“放宽心总会好的”“疼不疼,我这里有药膏”……

祁沣心中一动,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发漩。

森川给了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一会儿再继续拍摄,骆丘白不愿意跟孟良辰共处在一个空间里面,干脆起身去了洗手间。

红色的“血污”黏糊糊的粘在脸上,非常的不舒服,他捧起清水泼在脸上,刚抬起头,一双拿着白毛巾的手就递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