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自己会是传说中的名器内媚体质,见到器大活好的金主就腿软?说好的不举呢!

祁沣抿住嘴唇,半响才露出一点笑意,“很久了,本来想等你拿到奖之后当做礼物送给你,却被你抢了先。”

这个问题可以算是刁钻,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孟良辰是同性恋,曾经喜欢的对象就是骆丘白,而叶承又是挺他到底的好哥们,这时候回答的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人捏住小辫子,可骆丘白一点也没紧张,反而闷笑一声说,“我祝二位上台的时候千万不要像我一紧张就忘了台词,该打小抄就打小抄,反正上台没人看得见。”

骆丘白心里酸涩的厉害,坐在地上扶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呃啊……”重点部位被抓住,骆丘白闷哼一声,后背上窜出一股电流,哭笑不得的踹他,“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先起来,我让叶承稍等一会儿……这样子没法见人……啊!”

电梯里两个人不要命的厮打起来,电梯门还有一掌的距离就要合上,一只手挤进来,死死地撑开电梯,可是电梯是特制的,只要按动启动键就不会停下,哪怕是上来一个人,门都没有关死。

骆丘白嗤笑一声,目光锋利的盯着他,陡然压下声音,“那我现在就杀了他,看看是人来得快还是我的手快!”

***

骆丘白的心“咯噔”一下,回过头,看到了立在不远处的祁沣。

老爷子一下子皱起眉头,不敢相信这话是一个修道之人说出来的。

他料到祁沣一定会拿自己手里那45%的股份做文章,可是现场有那么多双眼睛,过半数通过的决议也是不容质疑的,在场的股东要是识时务,都该明白祁沣是祁家的“弃子”,又做了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谁还会站在他那边?

ps:54章要修改的就是那个三分之二的股份,一切以调整后的大纲为准,给大家说一声神马滴~~

这大名鼎鼎的祁家难道要易主了!?

***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故作不解的问,“吻戏怎么了?”

骆丘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韩昭竟然来这一招,当即头皮都麻了。

祁老爷子的声音从没有过的低沉,嘶哑苍老的犹如石头摩擦铁板一般,让人感到阴冷。

骆丘白皱起眉头,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祁老爷子咳嗽一声,冷哼道,“祁家从商多年,就没有这么丢人现眼过。我看他俩简直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当同性恋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恨不得搞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但是隔了也就是几十秒,那些拿着“骆丘白”荧光板的粉丝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地失声尖叫,拿出手机、相机对着舞台中的他疯狂的拍照,有一些激动地甚至在原地跳起了起来,现场记者有的也明白过来,猛地睁大眼睛,接着扛起摄像机对准了骆丘白。

“安=全=套。”

祁沣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嘴唇扯开骆丘白竖起的衬衫领,咬出斑斑红痕,隔板像是支撑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折腾一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韩昭在国内的名气没有他在国外大,他喜欢拍非常极端另类的小众电影,曾经拍过一个受虐狂为背景的文艺片,还没上映就被广x总局总局禁播了,但是却在国外大受追捧,被封为“心灵的另类救赎”,甚至还因为这部电影斩获多个最佳导演、最佳编剧奖项,可以说风光无限。

结果祁沣更生气了,“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一句话让祁老爷子当即变了脸色,他的眼睛瞬间阴沉下去,“骆丘白,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骆丘白赶紧按住他的小爪子,佯装生气道,“不许胡闹,要是把这个摘下来,会有好多好多狗仔追上来,到时候把你抢走,你就见不到爸爸了。”

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从苏清流离开s市,远去欧洲各国开始,每一天他都详细的记了下来。

这时候难得还有人愿意相信他,不管是什么理由,都给了他莫大的信心。

小助理是个女生,被当众如此羞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几乎每天都要被李天奇痛骂,这会儿难堪的直接哭了起来。

他哭闹、发疯,求那些好心人送他回家……可是却被当成神经病强制医疗,终于有一天,他的病完全好了。

这话一出口,骆丘白几乎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这个时候他真的觉得像是被天上的突然掉下来的馅饼给砸中了。

骆丘白尴尬的脸都红了,旁边的小兔崽子还唯恐天下不乱在床上咯咯地笑,“嗯……自己胡乱写的玩的,您也喜欢音乐?”

祁沣抓住他的脚腕,面不改色的摸了几下,挑眉道,“你不想当老板娘?那老板凭什么帮你出专辑?”

太羞耻了……他不愿意谈孩子禁忌的话题,祁沣却非要在这个时候反复的说。

他越想越暴躁,眉头紧锁,风雨欲来,一副眼看着要暴跳如雷的样子。

他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不咸不淡的瞥了骆丘白一眼,算是默认。

“切……这有什么可激动的,听到董事长这三个字我已经脑补出了一幅挺着将军肚秃顶的中年大叔的形象。”

千回百转的芙蓉勾,缓缓诉说着思念,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往人的骨头里钻,他一直闭着眼睛,脸上的笑容那么满足,谁都不知道这首歌到底为谁而做,又是为谁清唱出来。

那时候,骆丘白真觉得自己成了老天眼里的一个笑话,可以无穷无尽没有休止的捉弄他。

祁沣越发烦躁,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着,眸子无比冰冷,嘴唇紧紧地抿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一句话引得全场大笑,虽然并不一定所有人都相信星辉的论调,但是无疑两个服务生的出现,还是洗刷掉扣在骆丘白身上的帽子。

祁沣抿着嘴不吭声,两个人正胡闹的时候,他放在楼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祁沣绷着嘴角,耳朵古怪的涌过一层红晕,没好气的回了一嘴“我愿意,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接着强硬的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说这话的时候,他面无表情,目光意有所指的落在孙道长身上。

骆丘白失笑,摆了摆手,“我跟相爱的人一起上床有什么不可以?z国哪条法律规定恋人之间不能发生关系?”

“嗯啊!你别吸了……操,疼死了!”

曾经,孟良辰演过的所有电影,骆丘白都能倒背如流,连一个神态都不会忘记,更何况是这一部对两人都意义深重的电影,他更是印象深刻。

祁老爷子笑着摆了摆手,“虽然你的身体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但是毕竟还没到三十岁,不能掉以轻心,我请了个大夫来,你要好好配合检查,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如果在秀场事故之前骆丘白就是祁家的代言人,那么祁沣顺手救他完全合情合理,而且骆丘白长得也不怎么样,普普通通的一张脸,按照道理应该也不会符合祁少爷的胃口,这样一想,实在是太有说服力,骆丘白怎么都不像是被包养了。

这时吃过小煎鱼的胖沣沣跳过来,冲着骆丘白一歪脑袋“喵?”像在问:你是在叫我吗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