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这时候才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拍手的声音,“今天大家辛苦了,超额完成进度,我请大家晚上一起吃饭,谁也不准不去。”

有这一次的教训已经足够刻骨铭心,从此以后,他对老爷子再也不会念及旧情,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骆丘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老爷子的身形颤了颤,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已经后悔了……”

“荒唐!”

骆丘白目光扫视现场,笑着开口,“下面这首歌,是我自己写的,希望大家能喜欢吧。”

骆丘白在心里吐槽一句,没好意思直接开口,毕竟这事一旦说出来就显得十分矫情,什么“不许出差,我就要你留下看我比赛”之类的话,他想起来就一身鸡皮疙瘩,自己都抖了抖。

祁沣重重的咬上来,就像刚才两个人在应急通道里一样,他急切地探进骆丘白的衣摆里,噬=咬着他的嘴唇,身体往前撞,顶着骆丘白的腿间,沉声问他,“那你还去见那个姓韩的家伙吗?”

祁沣厌恶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了两个字,“太大”

两个人皮肤相贴的瞬间,都在心里抽了一口气。

坐在沙发上的骆丘白挑了挑眉毛,没有说话,祁老爷子咳嗽的更厉害了,断断续续的说,“我看了新闻,最近你风头正劲,不减当年,我倒是要跟你说一句恭喜了。”

郑淮江啧啧两声,“那就是领养的了?是不是出国那一段时间犯了相思病,所以才领养了一个跟祁沣长得这么像的孩子?不过这种几率比中彩票还小吧?”

他的妻子还真是傻人有傻福,撞上了天大的狗=屎运。

化妆师意味深长的撇他一眼,小声说,“都是男人我懂的,一看你就知道不是小三,矮油,当年你演的岳朝歌帅死了,我挺你。”

躺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他正悠哉的吃着水果,看着网上的爆料,嗤笑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

“苏丽玫”三个字已经代表了实力,再加上她背后的制作团队又是娱乐圈里顶尖的人物,时隔三十五年同时出山,还带了新作品,怎么可能让人不期待。

她几乎笑着说完,旁边一直沉默的祁沣却突然开口,“也就是说,你还是觉得丘白唱的并不怎么样,之前也只是因为熟人介绍才听过他的歌,而且对他的兴趣也只停留在声音上,如果这次不是因为他救过您,您也不会下定决定来找他,我说的对吗?”

她抬手拍了拍骆丘白,“放心吧,这么多年了,我过的很好,平时在家里听听歌,看看书,日子还算过的去,今天谢谢你,也谢谢你的小宝贝。”

“我是一个人,可他从头到尾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就背着我采集米青液体,要不是我先发现,现在孩子可能都一岁多了。他明知道你救了我的命,却用最极端的方式把你逼上绝路,却从没想过毁掉你,就等于毁了我。”

结果现在被祁沣随便一碰,他身体里的谷欠望就像是突然觉醒了一般,火烧火燎的窜上来。

祁沣的瞳孔剧烈收缩,像是连呼吸都忘记了,脑袋里被放了一串惊雷炸弹,噼里啪啦,把他的理智和逻辑炸的粉碎。

“抱歉教授,我有点事耽搁了,现在马上就来!”

不过,骆丘白此刻并不关心这个,因为他正拿着伴奏带和吴斌为他精心修改的谱子准备去学校里报名。

你在我的思念中奔流

他狠狠骂了自己两句,接着继续埋下头吃面、看谱子,过着单调又忙碌的生活。

一句话让助理暗自打了个哆嗦。

听完这话,有记者质疑,骆丘白三番了两次身陷“同志门”,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同志?

骆丘白失笑,“这种封建迷信你也信?”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粉丝,甚至都不知道这些粉丝是通过什么途径喜欢上的他,一时间有点适应不能,脸都红了,他不停说着“你们好”,也不知道那些粉丝能不能听见,这时旁边的叶承正好看见,揽住他的肩膀冲着镜头露出八颗牙,那群小姑娘立刻叫的更疯狂了。

祁老爷子从医院检查完身体回到家的时候,祁沣和骆丘白已经走了。

“我最近太忙了,一时间没来得及来《残阳歌》片场,这段时间有什么我错过的好玩的事情吗?”

这是一坛开封的醇酒,早就已经尝过滋味,可是当品过之后,才发现竟然内有乾坤,醇厚的酒液见过空气发酵出更加浓烈的香气,只有识酒的知音才能察觉,再尝一次就醉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人尝酒,还是酒勾人。

叶承哈哈一笑,继续耍宝,挥舞着戏服中绣着龙纹的袖子,嘤嘤道,“人家哪有嘛~明明是你对人家露出这种不怀好意的笑容,还不允许人家娇羞一下吗?”

说着他对旁边的佣人抬了抬手,“去把人叫过来吧,就说少爷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