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师一直说一辈子都没有当歌手的天分。”

“我的丈夫死的早,儿子还没出生就去世了,几乎是我一手把他拉扯大,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可是……”

提到留白娱乐,骆丘白有点困窘,因为他猜得到祁沣起这个名字的含义,留白留白,留下的是哪个“白”不言而喻,可是他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发展的有点出乎他的意料,“祁沣……你怎么会想到进军娱乐业?祁老爷子……没有反对?”

骆丘白的脸涨得通红,不仅是因为祁沣不要脸的行为,更因为这么长时间身体里没有被侵入,突然闯进来外物,让他竟然也有点心慌气短。

听到妻子越说越过分,祁沣简直抵抗不住,紧紧绷着嘴角不说话,鼻腔里全都是芙蓉勾的味道,整个人都因为骆丘白的突然靠近而僵硬得像块木头,“少找借口,还十个月不出门,你当自己养胎啊?”

祁沣又看了一眼,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1上一章作者菌写的貌似……略出戏,有米娜桑反应有点苏,所以我会修改

骆丘白看到小家伙的神色,脸上的神色柔和下来,他慢慢的闭上眼睛,听着熟悉的音乐让自己安静下来,这一刻什么都不想,什么观众、考官……这一刻都与他无关,他只是在跟儿子做一个游戏,就像在家里玩的那样。

“呀……?”小家伙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接着像被按住了定格键,脑袋下意识的歪到了一边,配上虎皮帽,活像一只正在太阳地里晒肚皮的小虎崽。

他的表情带着笑,脸上的皱纹甚至还带着慈祥的味道。

绕来绕去,红毛鬼一直都是这些话,因为昆仑与他们这一季的合作专供奢侈定制领域,所以工场也设在人烟罕至的乡间,人员非常集中,几乎在成衣出品前都不跟外界交流,一旦进入会议厅,连手机都不能携带,只能交给守在工场外的随行人员。

“我不需要孩子。”祁沣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黑色的瞳孔深沉的,像无边无际的海。

怦——怦——怦!

“少爷您不要把风月之事想得太过狭隘,古时精通阴阳双修的者可延年益寿,这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若是普通人被当做炉鼎会阳阳虚空,但是名器不会,名器之所以名贵罕见,就是因为全身是宝,一旦与肉钥成契,身体只会越来越好,阴气充足,也正好解了少爷您的怪病。”

骆丘白很想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黑咖啡了,因为祁沣喜欢加奶的东西,所以连带着他都潜移默化的改掉了以前的习惯,不过这话到底没有说出口,反正他现在头晕眼花,下午还要拍戏,不如喝一杯黑咖啡提提神。

“啊!”骆丘白哆嗦了一下,硬=块正好顶在他最痒的一点,当即像被闪电劈中,脚趾都蜷缩起来。

两个人各怀鬼胎,虽然渴望的都是一件事情,但谁也没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说到气处,他憋得一张脸都涨红了,额头上还冒出了汗珠。

祁沣此刻的确非常生气,他非常厌恶别人对骆丘白指指点点,甚至还想追问他们的夫妻关系。

芙蓉勾笑的很开心,嘴角翘起,眼睛发亮,百转千回的声音在祁沣耳边响起,让他耳朵一红,罕见的露出一抹掩盖不住的得意笑容。

李天奇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压住心中的怒火,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祁沣,再快一点……唔!啊……”

说到最后,祁沣的没有起伏的口气里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脑袋缝针,手腕骨折,大面积软组织挫伤……

李天奇的笑容越发的明艳,因为他感觉到周围刺目的视线,凑近了几分,他低声说,“祁公子,今天怎么想着来片场?”

骆丘白失笑,“嗯”了一声,抱起小猫,捏着它毛茸茸尾巴扫了扫祁沣的胳膊,“对,你没生气,是我小肚鸡肠了。”

他不明白自己的妻子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难道他就没有发现自己的丈夫到这个点还没有回家,就是为了给他足够的时间来欲擒故纵吗?

“嗨,不是毒品,但是也不比毒品好哪儿去吃了会让人神志不清,经常用在钱色交易上面,据说上面有人接到消息,说俱乐部里面的服务生向客人私下贩卖这东西,没想到一查还真查到了。李天奇沾上这种事情,自己就一身骚抖不掉,今天还敢这么得瑟。”

“刚才爷爷跟你说了什么?”在车上祁沣问他。

祁沣正系着一条围裙,臭着一张脸切一块小牛肉,动作僵硬,神态紧绷,仿佛他切的不是一块肉,而是一个随时随地都可能跳起来攻击他的敌人,那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模样,配上他高大的身躯和腰间的红色格子围裙,显得极为喜感。

“yin=荡……”祁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瞬不瞬的盯着微微收缩的秘处,把手指探了进去。

骆丘白咧了咧嘴,赶忙拨通号码,电话几乎瞬间被接了起来,“你还知道打电话!为什么现在还不回家?”

还没睡醒的骆丘白,眼前一片迷迷糊糊,不知道祁沣又是哪根筋没搭好,打着哈欠坐起来,扫了一眼柜子里上百条的领带,有气无力的随便一指,“嗯,就墨绿色斜纹的那条吧……挺好看的。”

“……”骆丘白不说话,因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他怕自己只要稍微点点头,会立刻被祁沣给活活掐死。

“新郎,祁沣先生,您愿意与骆丘白先生结为伴侣,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嗯,一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