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一点点好感也不准有吗?友情也是从好感发展起来的。”

“所以故事到这里应该结束了?”她身边的女人用完晚餐,放下手里的刀叉,抽出一张纸巾优雅地擦干净嘴,问。

花茜一听到王后这个词就反胃,曾经的老国王想睡她没成,一直给她泼脏水,诬蔑她是国王的情妇,把他后期的昏庸无能甩锅到她头上,简直把她恶心坏了。

但是写起来很爽

虽然不喜欢,但花茜没有急着回去,住惯了阴湿低洼处,来湖心古堡住住也无不可。

“你需要我……”花茜蹲下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穿戴式阳具,举着她对时寒枝说:“……用这个让你高潮吗?”

“等来日太子登基,你倒要叫我一声母后了?”

“本宫当真把你惯得忘了本儿,你瞧你倒和主子顶起嘴来了,当心哪天本宫罚你去永巷,和那些疯婆子作伴去。”花茜挑起眉来教训她,脸上却不见怒意,她伸出手来,用葱白似的一段手指捣了倒小丫头的脑袋,说道:“办与不办,横竖也不干我们的事。既要办,那也是太子殿下来办,携的也是她的亲眷家属,和我们这些后妃有什么相干?”

花茜惊出一身冷汗,心想,这莫不是未来的小皇帝在试探她有无武曌夺权之心?众所周知武皇帝先是太宗才人,和太子暗相授受,便被接出感业寺,先是坐上皇后之位,接着又自己做了皇帝。难道这小子也怀疑自己有这么大的野心?

时寒枝虽然不在她身边,但她却能敏感地嗅到情变的气息,她们现在分隔两处,彼此都在试探和猜忌。时寒枝的忠诚在她第一次离开后就变得不再可信,而花茜在解雇了对方之后也试图物色更好的代替品。

黏腻的触手上还带着她身体里的温度,简直……恶心极了。她眼前出现的这条触手表面不规则分布了粗糙的疤痕,真实过了头,花茜偏过头不想看它,却被楼鸢掰过下巴强行将触手塞进了她嘴里。

你们毛色都不一样怎么能在一起?花茜捏紧手里的包,咬牙切齿地诅咒时寒枝性功能最好马上出现障碍。

“你其实也很爽吧?又不会怀孕,我射进去的时候你的下面喷了好多水。”

现在已经开始计时了,花茜觉得她在这样胡乱掰扯下去迟早得浪费半个小时,于是跪在床上帮她一起解腰带。

“还有……换新床单,另加钱。”

正当她发呆的时候,时寒枝掐住了她的腰,纤细的腰身不堪一握,被时寒枝的手掌轻易掌控。其实花茜饿了一天了,虽然今天一天的工作消耗量很大,但是她快要进组了,不赶紧节食上镜不好看,她现在胃里饿得直烧,时寒枝的手掌热乎乎的,贴在皮肤上格外的熨贴。

“……我没想到您有这癖好。”花茜从她身侧闪过,想要逃离她的身边。

“冒昧地问一下,你平时上网吗?看电视吗?”花茜很困惑,她国民性的节目也没少上啊……好歹也算是大明星了吧。

流年不利。

完了。约莫是狐狸精的什么秘法,蛊惑她让她不可自拔,听说狐妖修炼就是靠的此法,尾巴越多的越能勾引人。

面对烈焰的灼烧,时寒枝只是皱了皱眉头,紧接着把脚上的锁链也挣开了,幽蓝的火焰立刻窜了上来,她整个被火焰吞没,花茜缩在角落里,因为火焰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大,她的尾巴收回去需要灵力,但在这里她根本没办法施展灵力,所以只能抱着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可怜巴巴地窝在角落里等着时寒枝出来。

“我早该想到的……”

花茜轻轻拨开垂在她脸侧的长发,屏息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这个紧闭着眼的年轻女人。

“为什么?”花茜低头,看着囡囡一眨一眨的眼睛,她说:“我也不知道。”

元宝:“喵嗷!”

他们这个小区已经很老了,不少住户都往阳台上装了金属挡板,而墙壁的隔音效果又很差,下雨的时候,那声音几乎能让人崩溃。

“对不起。”射完之后时寒枝才想起来道歉,面对花茜,保持理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她咬唇,清冷的面容上满是懊恼。

花茜又叹了口气,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她想不出还有谁比时寒枝更适合工作的,她就是天生的工作狂,也没有谁比她更有商业天赋,如果她把公司卖了,会有数不清的公司朝她递橄榄枝,哪怕只是做个小总监,也远远到不了“找不到工作”的地步。

她莫名有些心虚,花茜知道她爱吃什么,可她却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花茜不喜欢吃青椒,明明一起吃过很多次饭,但她却一次也没有发现。

先前花茜陪着朋友去过一两回,遍地都是无人打扫的垃圾,破烂老旧的招牌,混乱的人潮,墙上贴满了小广告。两边商店里,讨价还价、嬉闹怒骂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地上,随处可见烟头、痰渍还有干了的口香糖。地狱。花茜想:这简直就是地狱。

花茜挠了挠侧脸,她想起时寒枝枯瘦的后背来,她总觉得时寒枝瘦了,但身上的肌肉却没有以前紧实了,大概是疏于锻炼了,很明显之前的肌肉软了下来,人也瘦削了很多,抱起来的时候,她后背的蝴蝶骨仿佛真的蝴蝶一样,振翅欲飞,瘦得骇人。

时寒枝看向她,花茜没穿内衣,大敞的领口下,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而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被宽大的睡衣罩着,看不太真切。时寒枝慢条斯理地把毛巾放回原处,她叹了口气,说:“每天都在想。”

她在一瞬间,心脏陡然被攫住了,有一种荒谬的恐惧在她心中升起,她想,她也会变成那样吗?变成她父亲那样?

“不会。”花茜划着手机,说:“反正你也不会在南城住一辈子。”时总那么忙,能抽出一周的空来都是奇迹,时寒枝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在公司领导层里还是属于初出茅庐的小孩,不加倍努力,怎么能够服众?所以花茜不认为时寒枝会一直耗在南城,顶多半个月,她就会回去。

想要……被肏。花茜咽了口口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钻进时寒枝的耳朵里,像是一个信号,时寒枝虚虚搂着花茜的肩,大胆地亲了上去。

“想你了。”时寒枝坦诚地说。

一百一十斤。

花茜拍拍手上的沙子,站了起来。她捏了一个圆滚滚的兔子,用树上初生的柳叶嫩芽做耳朵,耳环上的纯黑小珍珠做眼睛,刻画出了一个粗糙的兔子形状。

算了一件衣服而已,堂堂时总还缺一件衣服?

同谋?跟谁同谋?花茜头不由自主的疼起来,也许是睡过头了,她想。但这一切仍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为什么时寒枝会被卷进去?

花茜不知道被谁咬了一口乳肉,痛得叫了一声:“轻点儿。”

不该现在说出来的。可是她进入到卧室,看着花茜的脸,无端就想起自己仍在监狱中的父亲,眼前的人就是罪魁祸首,隔阂一旦形成,就再也无法回到最初,她还能再像以前一样毫无芥蒂的拥抱她入睡吗?她做不到。以前她曾自欺欺人,花茜什么也不知道,直到楼鸢一语道破,她什么都知道,不仅如此,她还为自己报了仇。不愿意面对的人,只有她一个。

天可怜见,她买她只花了一块金币不假,可她要获得自由,就必须从花茜手里至少花一块金币把自己买回去,当然,花茜把价格定到了十块金币,加上九块的饲料钱,养大一个吸血鬼可不容易,不是吗?

可她也是他的妈妈。

时寒枝认为她的父亲在那件事上的确表现的太过丑陋,也不符合道德,但生意场上从不问彼此道德是否高尚,只会看利益做出最好的选择,更何况他当年并没有违法。如果是她,她也会选择那么做。

不要打开。有道声音这么说。

原本是看不出来的,但时寒枝为什么偏偏要在餐桌下偷偷拿脚来撩拨她?

时寒枝沉思了一会儿,她忽然靠近花茜,跨着腿跪坐在了她的大腿上,脱下上身的衬衣,肩背挺直,居高临下的看着花茜,她问道:“这样呢?”

时寒枝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