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茜茜,你想肏我吗?”

楼鸢:失蒜了……

我写预警了!!!

每一次问出这个问题,都是在她自食苦果的时候,因此每一次的答案都不相同。

有那么一瞬间,花茜怀疑时寒枝在骗她。

时寒枝今天的话格外得多,她直起腰来,热烈的目光紧紧盯着花茜那张美艳的脸,苍白的灯光照耀在她们汗津津的身上,让她们像两尾从水中捞出来的鱼。

秦白焉皱眉,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明辉神君喜欢女人。

秦白焉吸完她的右乳,抬起脸来,看了一眼花茜,对方一边痛苦的喘着气,一边舒服地哼哼唧唧。有白色的液体沾在她的唇角,秦白焉伸出舌尖卷进了嘴里,然后换了一边。

“结、结束了。”花茜磕磕绊绊,抖着双腿,悄无痕迹地躲开了她的身子。

草,茜崽要是有鸡鸡,这就是一篇欢乐的小黄文,她俩哪来那么多破事儿折腾。茜崽不像老时会憋着自己,她根本忍不住自己的欲望,连带着老时也不含蓄了,两人快快乐乐滚在一起,没有楼鸢也没有秦白焉,老时也不会放任自己老爹搞自己老婆爹妈,肯定会想办法帮茜崽。啊,多么轻松愉快的小黄文啊。

“工资双倍。”

新来的姑娘?

q:为什么你要在肉文里穿插感情线?

裹着睡袍,她从书房最顶层的抽屉里抽出一包烟,走到阳台边,啪的一声点燃了。

“对不起。”时寒枝伸出手点了点她的胳膊,“不要哭了。”

时寒枝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干脆起床用冷水洗了把脸,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泪眼汪汪的花茜。

她连话也不想说了,靠在门口的沙发上休息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打起精神来找前台。

花茜咬唇,努力迎上她的目光,和她对峙,“你要干什么?”

但她还是要客气一下,阿谀道,“我很久以前就期待和时导合作了。”

时寒枝:“花知府。”

“不过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时祺之问道,“我姐都没发现。”

时寒枝不想止步于此,她手脚受限,只能小幅度的挺动自己的腰肢,好让柱身也塞进她小小的一张嘴里。

时寒枝穿了整套的内衣,很符合她严谨的个性。她把时寒枝的内裤拉开了一角,里面狰狞的肉物蠢蠢欲动,分泌的液体沾湿了她一小部分的毛发。

或许是。

她的肉穴吞吐着自己巨大的肉棒,小小的洞口被撑的根本合不拢,她抽出肉棒的时候,那饥渴的小穴仍然张着嘴,阴唇充血变得格外的膨胀,她的肉穴里一股一股流着透明的花液,水嫩多汁的小屄让时寒枝几乎控制不住,她想让自己的精液混在她的花液里,让花茜一滴不漏的全都堵在穴里。

那个男同学涨红了脸,念也不是,不念也不是,最后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哭了出来。让花茜愈发讨厌,当初怎么鬼迷心窍答应了他的告白。

“你想怎么样呢?时总,目前薛瀚被套住了不假,可你也吃不下薛家。”楼鸢饶有兴趣的反问她,“不过两败俱伤罢了。”

花茜假哭,“你凶我。”

她的手上下挤压着茎身,感受对方筋络在自己手里律动,花茜忍不住往下探了探,摸到她两个缩在后面的阴囊,轻轻揉动了起来。花茜失望,原来时寒枝的性器也是一样的丑陋,和她精致美丽的面容完全相反,下面的性器像是盘踞在她下身的恶龙,丑陋又凶恶。

时寒枝冷笑:“可惜祁蝉已经订婚了,和他未婚妻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时寒枝家里就没有一件宽松点的睡衣吗?花茜费解,不至于这么抠门吧。

时寒枝掰过她的脸,让她正视着更衣室侧面的全身镜,“好好看着,你的下面是怎么吞掉我的肉棒的。”

香滑细腻。

时寒枝的肉棒被内裤束缚着,又胀又痛,根本没有空管花茜在做什么。羞耻的她只想让这种感觉赶紧过去,在花茜面前勃起,这种尴尬的局面她恨不得从房间里直接消失。

这都是不愉快的记忆,因为秦白焉,一切都能让花茜毫无痛苦的回忆起。

花茜一路排演了无数遍见到秦白焉时的反应,总觉得太过刻意,对秦白焉不够尊重,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决定还是跟她坦白。她要告诉她她给时寒枝做了情妇,而且时寒枝还没有离婚,甚至连她还曾经是她丈夫的情人。

她要高潮了。

秦白焉打破了僵局,她礼貌的起身询问道,“时小姐?”

没道理啊,时寒枝居然会正视自己的身体缺陷?

然而花茜哪能那么轻易让她如愿,愤怒的她晃动不着地的小腿,人字拖早在刚才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花茜挣扎间,一脚踢向了时寒枝的下身。

“我不想离开楼姨……”,花茜努力迎合楼鸢的动作,她丰满的乳房摇出波浪来,纤细的腰肢凹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供身后的女人激烈的抽插。花茜咬着舌尖,泪珠滚下脸颊,一搭搭抽噎着乞求道:“不要让我去……我只想做楼姨一个人的……啊……一个人的母狗。”

壁炉上的钟静悄悄的走着,气氛忽然间凝固起来,花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将脸贴在楼鸢的腿间,讨好的给她舔干净她高潮后溅出的液体。

时寒枝没动,她静静地看着花茜,花茜痛苦低吟声回荡在狭小的车内,时寒枝就这么,冷漠的,轻轻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花茜终于正色,“时总好大的手笔。就是不知道时大导演同不同意。”

鱼芷说,“没有,能和您一起工作真的很高兴,但我刚毕业没有什么经验,所以……”

花茜想了想,找到了罪魁祸首,“是不是时寒枝?她把你辞了?”

“……是。”

“那你现在有工作吗?”花茜问她。

“还没有找到。”鱼芷回答道,“可能是我能力的确不够……”

花茜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继续当我的助理吧,我很喜欢你,薪水我来付。”

“我可以吗?时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