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且再等上一等。

老时还是很爱学习的某匿名狐狸崽证明确有此事。

茜崽太菜了,老时一直得不到满足,就开始折磨茜崽,让她跟着一起健身,带她去找医生,终于让茜崽挺过了两分钟。老时为了庆祝这一突破,穿之前答应茜崽的情趣内衣来奖励茜崽,结果茜崽又没坚持住秒射了,老时:……

她艰难的咒骂:“你是种马吗?射这么多。”

远远的,她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姿,她上下打量了两眼,是陌生的面孔。

但缺点也是很明显的,比如早泄不是,比如感情的缺失,这导致她对这段关系的认知和处理都是有很大的问题的。所以有评论里说得对,老时的确不是个温柔的情人,她根本无法理解茜崽的处境,也无法和茜崽产生共鸣。

她看了眼睡得鼾熟的的女人,静静地掩上了门退了出来。

察觉到花茜的颤抖,时寒枝慢慢停了下来,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肩膀上,她分出手抹了抹,是咸的味道。

真是个小祖宗。

没有收到回复,花茜也不觉得生气。时寒枝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做一件事就心无旁骛,即使她看到了消息,工作时刻也不会回复的。

尤其是她长长的,长长的把她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或许是年岁的积淀,曾经那些疯狂、绝望,渐渐藏进深处,就像是被浊黑的淤泥卷了进去,平静的表面下,掩盖住的是层叠的骸骨。

“怎么?是我太迷人?”花茜轻笑,抿了一口热茶,试图咽下心里几乎要跳出来的不安。

宋老嬷:“什么知府?”

又兴许是避孕药的副作用。花茜安慰自己。

花茜感觉到贴在她脸上的肉棒愈加的炙热,硬邦邦的一根肉物怼着她的脸,她撇过脸,张开嘴含住了她的顶端。

安全多了。

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她问自己。

她扶着花茜的腰开始抽插,一开始的很艰难,渐渐的,花茜的小穴逐渐的开阔,让她的动作更加的顺畅。

花茜还想继续,就被掐了麦,时寒枝抱臂,一副我尽力了的样子。

深红色的帘子被掩起,将屋内的光影隔绝在帘后,露台不大,仿佛是特地为幽会的男女辟开的一方天地。

秦白焉忍无可忍,推开紧紧粘着她的花茜,严肃的跟她说,“我这次去的地方没那么好玩儿,下次吧,这次真的不可以。”

既然不给她亲,那么就亲别的的地方。花茜坏心眼的沉下身子,双唇浅浅的吞吐着时寒枝的胸前红樱,让它们挺立在空气里,然后吹上一口气,让它们愈加的敏感,时寒枝压着花茜的腰,身下的性器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插。

“当然不。”花茜厌恶的皱眉,“他?还不如祁蝉呢。”祁蝉好歹还有品味一点,送她的那套首饰她到现在都很喜欢,是他特地去英国给带回来的,上面镶着的红宝石连见惯了珠宝的花茜也忍不住心旌动荡,古典含蓄,配什么衣服都好看。喻臻就不同了,什么贵买什么,尤其喜欢绝版限量的奢侈品,花茜收到之后基本是戴两天给他看看,然后就转手变现,多亏了喻臻,才有福利院的那一栋图书馆。

有钱真好。花茜回想了一下自己卡里的数额,心碎的捂住了胸。

她都十多年没练过舞了,尽管身体依旧柔韧,但让她突然间抬这么高她会痛的好不好?

时寒枝的身体遮住了太阳,花茜躲在她的阴影里,毫不怯懦的跟她对峙。

她伸手揉了揉时寒枝的前胸,肯定道:时寒枝是女的没错。

花茜摇头,“来的时候洗过了。”

鱼芷扔完衣服回来,哪里还见得到花茜的影子。

花茜挑衅般的回过头来,仰起头来,斜斜睨了一眼后面的时寒枝,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让她红润的唇瓣更显娇艳。她抬手,修剪干净的指甲按着柔软湿润的下唇,然后翘着小拇指把食指和中指送进了微张的嘴里,搅弄舌尖,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过来干什么?

花茜才是她的欲望。

时寒枝刚才就一直在想,料理台这个高度正适合她将肉棒插进花茜的花心,只要她的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

花茜的阴道太窄了,她才十九岁。楼鸢不顾她的花穴还没有扩张完全,就狠狠地插到了尽头。

但楼鸢并不。她为自己的失态而恼火,居然被花茜舔到失神,她皱起了眉头,感到非常的屈辱。

花茜充盈的怒气忽然间消散了。

“我指的是她这辈子所有的电影。”

时寒枝不待见楼鸢,这是历史遗留问题。自古以来,南鸢北凰,她是北凰,而楼鸢,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对头,两人向来彼此瞧不起,碍于天规,倒是没有打起来,只是心照不宣的避而不见。

没想到却在此时撞见了彼此,不得不说,冤家路窄。

花茜晕乎乎的躺在时寒枝怀里,她亲了亲时寒枝的肩膀,好香。又伸手剥了时寒枝的衣服,舔了起来。

时寒枝按着花茜的脑袋,渐渐的红了脸。

楼鸢笑出了声,她道,“你招架得住么?”

时寒枝压着嗓子,有些不高兴,“和你有什么关系。”

楼鸢:“那你继续。”

时寒枝:“你出去。”

楼鸢轻笑,“怎么?你害羞了?”

时寒枝,“我没有给你表演给你看的兴趣。”

楼鸢一针见血地指出来,“我看你是不会吧?”

时寒枝:“……”

“被我说中了?”楼鸢梳了梳自己的长发,嘲讽道,“还真是可怜。”

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也有上万岁了吧。”

时寒枝抿唇,咬着牙根,对她道,“滚。”

楼鸢叹了口气,“狐狸的水都快流到我的脚下了,你还要跟我吵到什么时候?”

时寒枝低头看了一眼难耐地拱着自己的狐狸,陷入了沉默。

输了。

彻底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