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莱不爱吃中式早餐,更喜欢吐司之类的,以前在学校她很少去食堂吃早饭,基本都在宿舍啃面包。

路堃去卫生间洗漱,将要推门时又在门口定了一会儿,没听见卧室有动静,这才进去。他不知道安莱几点上班,害怕会出现抢厕所的事情发生。

她继续抽抽噎噎的,半天才连贯成一句完整的话语:“我分手了,我和翟江溪分手了”

中午被职场性骚扰,下午照顾喝的不省人事的男朋友,自己身体还抱恙。

路堃看久了,蠢蠢欲动的伸出手,对着闻景的身子上下抚摸。

“路堃?”她心中纳闷,以为他误拨了电话。

“说你最近和季然走的近呗,那几个业务部的八婆,我看她们酸的不行。”乔蔚脸上还有笑意,用手挡着嘴低声说:“当时郝律也在,她那个脸色可真不好”

“嗯,最近不常出门。”

于是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每一天,路堃下了工都会直接回去给闻景做饭,睡前做个床上运动,最后抱的紧紧睡在一处。

刷卡进门,感应灯光通亮一片,照的闻景有点恍惚。路堃先去洗澡,出来后又把她推进去,还嘱咐:“快洗。”

正要转身,又被喊住。

短裤长度仅到大腿根,深蓝牛仔布料包裹住浑圆的屁股,桃形弧度愈发明显。黑色粗肩带的紧身吊带,前面看是‘工’字,后面则是交叉过去,露出两侧蝴蝶骨。

闻景想起手中提的塑料袋里还有东西,她打开一看,是一个蓝白相间的盒子。路堃低头,并没有多解释。

闻景的喘气声开始变快,路堃嘴唇贴在她的头发上,一边亲着柔软发丝,一边感受下身的舒爽。

“嗯、嗯啊”音色婉转,随插入速度的加快变了几个调子。

“那行,下班告诉我,我去接你。”他在室内踱步,看起来愈发焦躁。

“你!”路堃指了他一下,恨铁不成钢:“我说你什么好,这才哪跟哪你就把人肚子搞大了,你有负责的能力吗?”

他身穿警服,戴了一次性医用口罩和橡胶手套,眯着眼对照律师证在电脑里输入。周围几个年轻点的小伙子频频向这边看,小声议论,时不时发出一声笑,甚至朝闻景搭话讲着不着边际的话。

把塑料饭盒摞在一边,闻景拿出来口红和化妆镜。口红盖刚打开,手机就接收一条微信消息,她一顿,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手机。

手机在漆黑里发出幽幽的白光,闻景盯着这样一条信息盯的眼睛痛。这时候拒绝,张程一定会告诉介绍人,那她妈妈绝对会立马打电话来追问,然后不知疲倦的介绍下一个。

闻景听了这话后从耳根开始泛红,延伸到脖子,感觉“洗屁股”三个字实在有点说不上来的羞耻,仿佛她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屁孩。

“你带下试试?”路堃试图看透闻景的表情变化,试探性的问道。

“我买好菜了,放在宿舍里,等会路过去拿。”路堃走路时候目视前方,也没看闻景,只是尽快交代事情。

二柱嘿嘿笑:“嗨,错了,错了。”

闻景的叛逆期,就这样被强行扼杀在摇篮里,再也没有起来过。她只敢在别人逃课的时候偷偷羡慕,在别人染发化妆时拿着妈妈的化妆品躲在卫生间给自己比划。

两人都是彼此的初恋,虽然现在看来有点荒谬和稚嫩,但经历过的青春都是实打实的,那时候很疯狂,人生却充满退路。

“我知道,经理。就这一次,没有下次。”路堃在电话里孙子一样的道歉,心里不屑一顾。

闻景无法回答,从大学认识安莱,她一直是无拘无束、不拘小节的,虽然家里条件好,但是对朋友们都很一视同仁,从来不会瞧不起谁。周围人都觉得安莱和翟江溪这一对虽然每天吵吵闹闹,但彼此相爱,很般配。

他不是硬心肠,只是在装作什么都不懂,一直逃避。然而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他不敢使劲,因为看起来脆弱不堪,这半年来还是第一次怕弄疼了她。牙尖轻磨,用舌面去覆盖碾压,直到感觉闻景扭动双腿给出反馈,才试探的顶弄圆孔,收紧脸颊,一下下的吸住、放开,循环反复。

睡的并不安稳,没多久就醒过来,这才感觉前胸后背的汗水都干透了,粘腻的附着在皮肤上。而胃部像是泛舟的小船,经历过滔天巨浪后,终于从灼烧缓缓归于平静。

果然是路堃一行人。

男人的后背坚硬而火热,碰到后一瞬间脑子有点发懵,闻景快速后一步,两人仍有很近的距离。

安全带压住右侧的头发,闻景拨到左边去,随即低头,在包里翻东西。

货车运进来钢板,他去帮忙搬,还不小心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倒刺滑到小臂,出了点血。

闻景不言。

闻景跟在他后面,眼睛被泪水洗刷的晶亮,眼角泛红。

没有停歇,除了风,只有“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

闻景只觉得一团火在左边燃烧,男人的食指抠弄那一个小圆孔,再轻轻搓,反复。明知道不对,这团火仍然蔓延到神经末梢。

“好的,学长。找我有事吗?”闻景礼貌的直视季然,黑色的眼珠就像剔透的玻璃弹珠。

他害怕自己迷失,害怕自己永远这样孤独,害怕自己到死都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路堃眯了眯眼,又使劲吸了口烟,仍紧盯那女人的背影。

咳嗽持续了半分钟,我知道他不会温柔,便慢慢靠调整呼吸平复下来。

他‘嘁’一下,又感叹闻景的可爱,悄悄笑出来。

然而下一秒掏出手机,正准备浏览新闻客户端时,家里突然停电了。

屋里本来开着的客厅灯、厨房灯都瞬间熄灭,周围漆黑一片,路堃无奈的起身,准备去看闸路,尖利的叫声从侧面传来。

“啊——”

他顿住脚步,扭身快速跑到卫生间门口,拧把手发现锁着锁着,又开始‘咚咚’的敲门:“闻景?开门。”

没有回音,路堃神情焦急,忍不住使劲砸了两下玻璃门,大声问:“摔到了吗?”

再也不立fg了…

临时接到通知早上要去上班,不敢再晚睡了,明天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