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男护士把两盒药放在小托盘上递给许歆然,路堃伸手去接药,不小心碰到她没及时收回来的手。

身边男人的洗漱步骤精简,刷完牙后用清水抹了两把脸,就算完事儿了。

纸扔在地上,迅速吸取一滩水,变得皱软,

他刚射完的下半身蠢蠢欲动,又起了点反应,正半软不硬的。

工位旁边的墙根处紧挨着一个单人沙发,真皮材质,看起来狭窄极了。路堃把闻景倒着放在沙发上,后背着力,腿向上搭着沙发背,整个头都悬空在外面。

她讲话慢吞吞的,嗓音嘶哑,听起来失去了往常的兴致。那边背景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家。路堃是个略微敏感的人,一瞬间觉察到闻景的不对劲。

“你自己说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

她摘下曲别针,低头重新清点。

“好看啊,特别好看。”她脑海里是路堃偶尔坏笑偶尔沉默的面容,想着想着自己也笑出来:“在春江瑞城前面那个工地工作,具体做什么的我还不清楚。”

“嘶”闻景轻轻颤动,又害怕似的顿住,哀怨的说:“你怎么还威胁人呢?”

“这水温可以吗?”

路堃见问题被打回来,沉默一下,觉得身为男人应该主动点,他在兜里摸摸索索,然后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她眼前。

他没穿早上那件黑t恤,而是换上了短袖的深色格子衫,最上面一颗扣子敞开。路堃抱着胳膊,头微微歪着,目不斜视的盯着闻景。

闻景神清气爽的下楼,边走还边在心里演练等会见到路堃说什么。

直到现在每年还是回老家跟爷爷奶奶姑妈一起过年,闻景和两边的亲人长辈都很亲密,虽然从小没爸爸,但是得到的爱丝毫不少。

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路堃拉个手也硬,摸个腰也硬,随着天气热起来,整个人越来越躁动。大概下学期四月份时,路堃哄着许歆然去开房。

“成!用我陪你去不?”

闻景把耳机带上,抽出本书靠在床头:“你俩闹分手没十次也有八次,大四毕业时候三个月不联系后来还是和好了。”她又笑:“你认了吧,根本分不开。以后好好管着他就行了。”

闻景只不过是一朵单纯的、没经历过风雨的娇花,恐怕人生最大的意外就是遇见了个自甘堕落、一无所有的强奸犯。性侵的伤害总会伴随终生,他读过书,完全清楚。

“嗯…”闻景按了按他的脑袋,因为红果被冷落而不满的哼出声。

下楼买了盒奥美拉唑,又去水果店买了几个橙子,打算榨汁给路堃解酒。服完药又喝了橙汁,路堃躺下后觉得胃里涨涨的,侧头看闻景,正蹲在床边上注视他。

郝静也没想到闻景是这个反应,怔愣下,又继续:“小闻还没男朋友呢吧?”

今天气温高,烧烤店内不通风,只有头顶的三四个风扇在高速旋转,然而收效甚微。

上杭路堵车堵得严重,晚了十五分钟接到闻景,一打开车门安莱就向她抱怨:“陪翟江溪买个衣服太麻烦了!我说了要跟你吃饭,他还一直试来试去的没完。”

非法传播淫秽物品罪,还是来了律所一年之后第一次接到。

“你就别麻烦了!”闻景翻个身,嘟囔着。

知道正在犯法,但是等不及了。他只想要个痛痛快快。

路堃不知道闻景脑中纷繁的思绪,低头揉揉她的腰,继续用左手去寻凹陷的乳头。

她用左肩抵住墙,以此减少脸部的压力。如此一来屁股高高翘起,被水蓝色包臀裙包住的圆润由于挣扎晃动着。

“季主任,怎么了?”

那时他晚上在ktv上班,卖酒提成之类赚的不少。喝酒、打牌、吃肉,也是一小小奢侈了一段日子。

矮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认准了这点,又说了两句哄笑他的话。

虽然每次都是插入的这么重,但这是第一次有种窒息的要死过去的错觉。

路堃早已勃起,他抽出硬梆的鸡巴,握住棒身,用龟头拍打闻景的脸颊。她像是任人揉搓的玩具,用脸去讨好着紫红色的阴茎。

“给我舔。”路堃把手伸进闻景的嘴巴,去逗弄舌尖,舌头仿佛滑溜的小蛇。

她的口活现在已经炉火纯青,闻到鸡巴的腥咸味时心头鼓动,还不禁吞咽下口水,感到口干舌燥。

早就没有尊严了,在路堃的面前,还矜持什么呢?

闻景伸出舌头,从上到下舔着棒身,刮过凸起的血管时还用力吮吸。一直到囊袋,她用小手掂起来,仔仔细细的舔舐、嗦紧。

路堃仰起头,深深的喘息:“骚货,使劲。”

她的手包紧龟头,打着圈磋磨,然后又用小嘴去嘬菇头,发出声响。闻景越吃越激动,自己也湿的厉害,她难耐的扭了扭屁股,伸出舌头去刺激马眼,尝到了前精。

路堃大手按住闻景的后脑勺,使劲压下来,一瞬间鸡巴顶在了喉口,闻景的鼻子压在耻毛里,‘呃’一声想要吐出来。

他没有放过她,另一只手去抠她凹陷的乳头,肉穴收缩的同时口腔里的肉也在蠕动。

抽出后唇角带出一片口水,滴落在胸乳上。路堃来来回回的抽插,操着闻景的小嘴,嘴巴被迫撑大,唇色一片殷红,龟头卡在喉咙前端夹的他想射。

“操,婊子太会口了,差点射出来。”路堃抽出鸡巴,闻景失去支撑后虚弱的侧倒在床前。

头发乱糟糟的披着,口水糊了一下巴,正在剧烈的喘气,仿佛溺水的人。

“你跟谁学的这么骚?”

“啊!”闻景呻吟出声,分不清是痛苦多一点,还是舒爽多一点。

‘啪啪’几个巴掌扇在奶子上,乳头被大力刺激后勃起,硬的如小石子一般,凹陷也变得隐隐约约。

路堃把闻景抱到床上,扯来浴巾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老公,我们做什么?”她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对未知充满恐惧,还忍不住猜测他的动作。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在床头的酒店用品里拿来润滑油:“乖,来试试,老公想玩。”

“可是我害怕。”